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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延伸出來的曖昧浪漫氣氛都是騙人的,想讓他像個“正常人”表白什么的,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少女雖然在嘴上說著不告白不給白嫖的話,還是松下了警戒讓他抱住了。 “你不開口,那就好好聽我說哦?!?/br> 摩天輪搖搖晃晃地往上升,少女往窗外遠眺。 “就算我不說,周六我回家你也肯定會纏著我回并盛吧。要是你對著恭彌哥開口就叫大哥信不信隔天我就能在醫(yī)院的重癥監(jiān)護室里看見你,所以你注意點啊,稱呼?!?/br> 窗外,伴隨著港口旁的燈光,煙花直往天沖。一聲聲近似于悶雷似的聲音,接著數(shù)條銀蛇隨即升空,在天幕中炸開的圓圈,在黑暗中不斷發(fā)亮,擴大…… “凜?!?/br> 青年壓下聲音認真地呢喃著少女的名字,像個撒嬌的孩子將腦袋埋進少女的脖頸,棕色的碎發(fā)頑皮地磨蹭著肌膚,癢癢地,好像有人在心頭吹起羽毛,像花瓣灑落在平靜湖面漾起漣漪,輕輕的柔柔的。 “像個孩子一樣,你在撒嬌嗎太宰?!眲C輕笑一聲,從窗外的煙花祭中回過神,帶著安撫地意味回摟住了青年,“其實,上次你說穿著我送的和服就不打算自殺的時候,我有一點點開心哦。” “當然啦,那本來是送給哥哥的禮物,被你搶走我還是很生氣這個行為的?!?/br> 似乎是仗著現(xiàn)在這樣的姿勢不會被看見,少女的眼睛涌動著坦率的情意,甚至有些寵溺的意味。 “那不是表白,但,即使是用那樣的借口,你是想要活下來的對吧?!?/br> 好似火光,少女的話帶著危險的蠱惑。明明是冷凝似寒冰的瞳色,冰藍色上蒸騰的霧氣,帶著偶爾的放縱,矛盾又吸引人。 “凜想讓我活下來嗎?” “想?!?/br> 少女毫無遲疑地回答,坦率地讓太宰都吃了一驚。 “我很喜歡的一位作家曾經(jīng)說,‘一個真正想死的人,不會計較人們說什么,一個拿死說來說去的人,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并不是想死,而是還在渴望愛?!鄙倥拐\地說,眼睛認真的看著太宰。 兩人對視著,青年鳶色的眸子里還殘留著尚未來得及遮掩的驚訝,“我還以為凜醬一直被我纏著嫌煩呢?!?/br> “你也有一直纏著我會讓我嫌煩的自覺啊,那就別像個斯托卡一樣在我身上放各種定位器監(jiān)聽器了好吧?!?/br> “那是因為凜醬不在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害怕嘛?!?/br> “作為一個22歲的成年男性,你的戲未免太多了?!?/br> “可是,凜醬超級狡猾啊?!?/br> 所以狡猾在哪里啊……雖然沒有和平行世界的“云雀凜”一樣被“一見鐘情”,但終究放松警惕造成現(xiàn)在這種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慘樣的姑娘表示,上當受騙的明明是自己啊。 因為家里人一個個明里暗里的阻撓加上本身經(jīng)歷不一樣,和那個世界的“云雀凜”最直觀不同的是,凜本應該在酒吧喝悶酒的生日是在沢田家過的。奈奈阿姨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山本大叔帶上了他的移動壽司攤子,幾乎所有的家族高層成員都從世界各地特意飛回日本,就連一向最不合群、最討厭群聚的云雀恭彌都在meimei生日那天安安分分的待在屋子里,雖然是一個人喝著清酒自成一角自娛自樂。 而凜則開啟了千杯不醉模式,硬生生喝趴下了獄寺隼人、山本武、沢田綱吉三個大男人后,才在了平大哥亢奮地“真是極限!”的背景聲中,迷迷糊糊又久違的縮在兄長懷里打著酒嗝心滿意足地被抱回家的。 似乎明白了什么!這種從內心深處升騰起的不知名罪惡感是什么鬼! 凜終于有些心虛了偏移了眼神,面上竭力保持一副無辜的樣子。 “是……是嗎?哈哈,哈哈。我還是個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盯……” “我錯了我錯了,那個啥,嗯……今晚的月色真好啊?!北种鴮擂尉统短鞖猸h(huán)境的文科生思維,凜迅速地轉過頭對著被煙火渲染得五光十色的天空感慨,月朗星稀,但艷麗的煙花把漆黑的夜照的很亮,很像璀璨的星子。 凜下意識拍了拍胸口。 有月亮,沒說錯。 “咳嘿……”青年的輕笑聲從耳邊傳來,帶著壓抑不住的愉悅,“我同意,今晚的月色真美啊?!?/br> ?。。?/br> 這是被套路了吧?。?!一定是吧! 凜后知后覺地轉頭,才回想起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帶有歧義的話。 青年清秀的五官突然在眼前放大,唇對唇,連對方的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心跳不太受控制地快了起來,少女臉頰的紅暈更加明顯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身邊的煙花在窗外炸開,開出一朵又一朵七彩的花。 而青年的吻就像窗外的煙花一樣絢爛,還帶著輕微的顫抖。 他小心的將唇印在少女的唇上,試探性地伸出舌舔了舔少女柔軟的上唇,再不敢有其他的動作。但是甜甜的,軟軟的,還帶著少女身上特有的清涼的香氣。 棕發(fā)的青年不自覺地摟住了凜,好像抱住了一生的珍寶。 睜開雙眼,太宰眼里的暗色深沉又莫測,幾乎有些偏執(zhí)的念頭在心頭閃過,鳶色的眸子劃過狡猾的閃光。恰巧被睜眼的凜瞥見。 “你在想什么危險的事情。” “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