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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一聲郵件提示聲,驚醒了呆坐在電腦前的文申俠。 之前文申俠并不知道韓秀雅在美國的哪所大學(xué),去了學(xué)校問之后,才得知韓秀雅放棄了交換生名額,自己申請了出國留學(xué)了,至于是哪所學(xué)校,校方并不清楚。擔(dān)憂不已的文申俠發(fā)了好幾封郵件去給韓秀雅,每一封的措詞都十分的正式,等待了許多天之后,他等到了韓秀雅的回音。 “Sorry,之前騙了你。我現(xiàn)在在英國的伯明翰大學(xué),這里很好,我也很好,謝謝關(guān)心。保重!” 簡單而簡短的回信,語氣生疏而平淡,文申俠只覺得心在扯著痛。 大洋彼岸,韓秀雅坐在電腦前,看著文申俠公式化的郵件,眼淚忍不住的往下落。他們之間回不去了,她在文申俠的郵件上,感覺不到以往的關(guān)系,那些奢望啊什么的情緒,可以徹底灰飛了。她和文申俠變成了陌路人。 趴在桌子上無聲的痛哭,或許有一天在她能徹底放下對文申俠的感情之后,會回HK,可以平靜的面對他,一如往常單純?nèi)缧置?,如許久不見的舊朋友… 第64章 《盲俠大律師》文申俠 時隔六年,韓秀雅終于結(jié)束了學(xué)業(yè)回到了HK。坐在出租車上,看著車外的景色,陌生卻充滿了親切感。 這六年,韓秀雅和文申俠之間保持著每個月一封郵件的聯(lián)系,沒有絮絮叨叨的詳盡訴說自己的生活,每一封都簡單而簡短。她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xué)習(xí)上,讓自己過得忙碌而充實(shí),讓自己累到?jīng)]有時間去想念文申俠。六年了,最終才發(fā)現(xiàn),有些人不是你想,你去努力,就可以忘記的。 沒有告訴文申俠她要回來的事。韓秀雅已經(jīng)不懂得要以怎么樣的樣子去面對他,他們之間分別得太久,生疏了。所以她想著,等穩(wěn)定了再聯(lián)系他。 六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的東西,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文申俠還念著、記掛著、愛著韓秀雅。當(dāng)年韓秀雅發(fā)給他的短信,被他保存了下來,六年里每天都會聽兩遍,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雖然每次聽都會心痛無比,但里面有她對他說的喜歡,他不舍得刪。 文申俠沒有搬回韓家住,只有每個月韓秀雅發(fā)郵件過來,和每年她生日的那天回去。即使郵件里往往只有短短十?dāng)?shù)字,他無法知道更多她的生活,但也只有那天,他可以放任自己心如刀割卻幸福的去回憶他們之間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坦誠對韓秀雅的愛和思念,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會承認(rèn)自己的懦弱。 韓秀雅和mama一樣都是學(xué)醫(yī)的,但mama一直以來的夢想?yún)s是住在農(nóng)莊里,開一間花店。所以韓秀雅決定回來完成mama的夢想。農(nóng)莊一時半刻是完成不了了,但花店還是可以的。先去一家私人醫(yī)院報道后,韓秀雅才開始著手挑選地方籌備花店。 工作和花店的籌備都很順利,讓韓秀雅放松了不少。輪休那天,韓秀雅去看過花店的裝修后,走的小路抄道去菜市場,然后就看見一群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男人,圍住一個婆婆,婆婆顯得很慌,也無力反抗。 “喂!你們要做什么?!”欺負(fù)老人家韓秀雅就不能忍了,往前走幾步大喝一聲。 幾個混混看見出來當(dāng)程咬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分了幾個人流里流氣的走過來,嘴里還不干不凈的?;顒右幌率滞螅n秀雅動作兇猛的對著這群人一頓好打,把人都打趴下嗷嗷的叫喚就是起不來,才走過去把嚇得夠嗆的婆婆扶住,一邊打電話報警。 婆婆年紀(jì)太大,巡警到了控制住混混之后,沒有讓婆婆和韓秀雅去警局錄口供,而是先送婆婆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口供也順便在醫(yī)院錄了,外帶通知婆婆的家人。 文申俠和兩個朋友陪著婆婆的孫女趕了過來,然后文申俠聽到了總在午夜夢回里出現(xiàn),從來都沒有忘記,熟悉無比的聲音。錄完了口供,韓秀雅抬頭看向婆婆的孫女想要安慰兩句,說婆婆沒事的時候,看到了戴著墨鏡把手搭在一個女人肩膀上的文申俠。 怔愣的看著文申俠,看著他搭在那個女人肩膀上的手,腦中閃過了無數(shù)的猜測,最后在婆婆孫女的一疊聲道謝中驚醒,客套的回復(fù)了婆婆的孫女,走到文申俠面前,友好而客套的問候“好久不見!” “你~”一開口,文申俠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堵得慌,清了清嗓子壓抑了所有情緒才開口“好久不見,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通知我,我好去接你?!?/br> “回來有一個月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換號碼,我回過家,有給你留字條…”韓秀雅沒有住在家里,她其實(shí)也不堅(jiān)強(qiáng),也是個逃兵,無法平心靜氣的面對充滿回憶的家,留了字條后,就走了。 文申俠心里五味雜陳,那個原本充滿了溫馨熱鬧的家,最終成為了他們想要逃避的地方。他想和韓秀雅說,至少他還是她的哥哥,但他說不出,他想做的一直都不是哥哥。他想說那里是她的家,為什么要留一張字條就走,也說不出,為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他想說,他的號碼一直都沒換,六年來,他都在等她的電話,還是說不出。因?yàn)椋撬阉崎_,是他斬?cái)嗔怂械目赡堋?/br> 千言萬語最終只有相對無話,韓秀雅對文申俠身邊的兩個朋友點(diǎn)點(diǎn)頭,語氣很平淡“我現(xiàn)在在XX私立醫(yī)院上班,有時間,來找我喝茶,先走了?!?/br> 聽著韓秀雅的腳步聲,文申俠想叫住她,想拉住她,聲音怎么都吐不出來,想要拉住她的手用力的握緊了手里折疊起來的導(dǎo)盲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