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冷艷師姐道貌岸然師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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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從來都是如此,以強者為尊,弱rou強食。阮夙悠此刻特別的希望自己穿到的其實是一個隱藏的世外仙人的身上,至少可以有實力對付高琛逸這個邪修。 “宿主,我找到方法了!”抹茶終于冒聲。 阮夙悠撫著x口,喘著氣,向抹茶問道,“什么辦法?” “商城里有一種藥,可以讓你的實力大增,達到這個世界的最高境界,但是…” 一聽抹茶說但是,阮夙悠心里的預感又不好了,果然,抹茶下一句的話印證了她的預感,“它有一個特別的副作用,你會昏睡十年…” “十年?。俊比钯碛迫滩蛔≈貜鸵槐?。 聽著阮夙悠的語氣,抹茶趕緊安撫道:“宿主,十年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了,到達修仙界的最高境界,會被天道察覺到我的存在,所以宿主你必須沉睡一段時間來躲避天道的追查。雖說我能夠把宿主帶進不同的世界里,但是每個世界里都有著自己的規(guī)則,我們也不能輕易去觸犯的?!?/br> 阮夙悠自然也理解其中的意思,明白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果,可是十年……蘇子竹他怎么辦…… 然而現(xiàn)實已不允許她再多猶豫,高琛逸,不,應該說是邪修已經(jīng)完全不耐煩了,他變回原本的模樣,面目猙獰,一雙泛著紅光的眼睛盯著阮夙悠,渾身冒著y森的黑氣,聲音暗啞如磨砂一般,“小兒,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雙手聚集著濃黑好似能滴出水的y氣一掌朝阮夙悠拍過來,阮夙悠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靠近自己,身t卻無法動彈躲避,被強大的氣勢鎮(zhèn)壓在原地。 “阮阮!” 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一道紅色的身影飛到阮夙悠面前替她擋下了邪修的致命一擊,感受著溫熱的噴灑在臉上的液體,阮夙悠的淚水流出眼眶,抱著蘇子竹的身t,“子竹…” 兩人一同倒在地上,阮夙悠趕緊起身抱住已經(jīng)昏迷的蘇子竹,哭道,“抹茶!救救他!救救他!”,我不該猶豫的,不就是十年嘛,我有百年、千年的時光,為什么要不舍這短短的十年,都怪我,怪我… “宿主,只要你服下藥,有了至高的力量,你就可以把他的生命和你的生命綁定在一起共用壽命,從而保住他的命。”抹茶說著,把商城中的藥兌換出來放到阮夙悠的手中。 聽見方法,阮夙悠沒有猶豫的吞下手中的藥丸,瞬間感覺體內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仿若此刻的自己就是整個修仙界的主宰,整個修仙界中一草一木的動靜通通都能為她所感知到。 “終于出現(xiàn)了嘛?嗬嗬!”邪修興奮的沖向阮夙悠就想奪取她的力量,卻被阮夙悠衣袖一揮的靈力擊退,困在瑩白色的靈力圈內。 阮夙悠沒有多余的心神去管邪修,一顆心全系在昏迷過去的蘇子竹身上,按照抹茶的指示去為蘇子竹續(xù)命,忍著劇痛取出自己的心頭血送入他的口中,“以吾之靈,承吾之約,今吾愿與蘇子竹立下共命之約,至死不悔!誓成!” 在她說完最后一個字后,兩人身上泛起耀眼的金光,手腕處出現(xiàn)一條相連的紅線然后又漸漸消失不見,感受到蘇子竹變得有力平緩的呼吸,阮夙悠小心把他放到一邊,眼神冰冷的看向被困住的邪修,就像看著一個已死的人。 敢傷害她珍視的人,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對阮夙悠而言,現(xiàn)在的邪修就像是一個螻蟻一樣,完全不堪一擊。她一步步走向他,帶著強大的等級壓制,邪修感到威脅,想沖破靈力圈逃命,卻只是一次次無功的撞擊著邊緣,最后無一不是被彈了回去。阮夙悠撤掉靈力圈,隔空抓住邪修,慢慢收緊力量,“仙子,饒命!小人知道錯了,求求仙子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聽著邪修的求饒,阮夙悠眼底波瀾不驚,她自認為不是什么圣母,被別人傷害了,只要對方知錯道歉就可以原諒對方的所作所為! 邪修見求饒沒用,發(fā)動體內的控心蠱就像c縱那些被控制的人前來護他離開,阮夙悠又怎會任他得逞,抬起另一只手,運起靈力用力把寄居在其心臟處的控心母蠱強制取出捏碎,真是惡心! 母蠱被毀,子蠱也隨之死亡,被控制的人紛紛恢復心智,面對身邊之人的刀劍相持,開始疑問,“師兄/師弟,你g嘛?” “你恢復了?你不知道你剛像被魔物控制了一樣,舉著劍就朝我們打。” 原本喜慶的結侶之地滿地鮮紅,各處躺著不知是何派的弟子,還活著人后怕的回想著剛才的場景。看著眾人恢復正常,陳令明也意識到怕是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眼神快速的尋遍整個場地,始終未尋到阮夙悠與蘇子竹兩人的身影,朝身邊的江明光示意,兩人分開尋找。 等兩人尋到阮夙悠與蘇子竹二人時,現(xiàn)場已沒有邪修的影子,阮夙悠和蘇子竹皆帶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們只得先帶兩人回去療傷。但在為其療傷的時候,陳令明和江明光才發(fā)現(xiàn)兩人雖看起來模樣慘重,體內卻是毫發(fā)無損,反而靈力充盈,尤其是蘇子竹,可阮夙悠與蘇子竹尚在昏迷,他們也無處尋問當時發(fā)生了什么。 安置好兩人,陳令明也無暇在多呆,與江明光一起去處理此次邪修之事的后續(xù),在清風派發(fā)生的事情,雖說提前有所告知各大門派,但終究需要有人重新帶領眾人處理此事之后修仙界的發(fā)展。 其實不光是清風派內,在其他各大門派中也出現(xiàn)了和清風派一樣的場景,得到高琛逸身t的邪修,運用宗興派掌門大弟子身份的便利前往各處,種下子蠱,就為等待一個時機一觸即發(fā),稱霸修仙界。 邪修事情后,各大門派損失慘重,失了許多精英弟子,都開始休養(yǎng)生息。 …… “何琳,你可知錯!”陳令明坐在掌門之位,質問著何琳。 “弟子何琳知錯,弟子愿意接受掌門的一切責罰,只求掌門能給弟子一個機會照顧方舒儒方師兄。待他痊愈,到時弟子必定自去領罰,毫無怨言?!焙瘟展蛟诖蟮钪虚g,頭死死的磕在地上,向陳令明懇求道。 看著何琳的模樣,陳令明忍不住嘆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br> 仍磕著頭的何琳聽到這句話,眼里的水霧直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是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去吧,鞭刑一百,思過崖五百年,希望你能好好醒悟。” “謝謝掌門成全?!闭酒鹕碜叱龃蟮?,望著天邊絢爛的光彩,何琳眼中含淚,嘴角g起一抹溫柔的笑,師兄,等等琳兒。 在何琳的照顧下,方舒儒恢復的很快,他沒有沖動的去向掌門為何琳求情,他知道掌門已經(jīng)夠網(wǎng)開一面了,他也該知足。 何琳前往思過崖的那天,方舒儒親自送了她,臨別前,方舒儒吻在何琳的額頭上,“我等你,琳兒?!?/br> 自那天以后,每日方舒儒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站在思過崖的對面望著何琳被囚禁的地方,何琳也是如此,每日望著清風派的方舒儒的住處的方向,一望就是大半日。 蘇子竹在那日后的三天后也醒了過來,從掌門口中得知阮夙悠仍處于昏迷之中,就將她接到了自己的洞府內,每日守著她,等待著她醒來,這一等就等了整整十年。 蘇子竹望著阮夙悠紅潤殊麗的面容,溫柔的說著,“阮阮,都已經(jīng)十年了,你還沒睡醒嘛?真是個小懶豬。我知道..你最愛美了,醒來肯定也希望第一眼就能看見自己好看的樣子…” 蘇子竹自說自話,手中玉梳上的相思豆互相碰撞著,仔細的梳著手中柔順墨黑的秀發(fā)。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他沒有注意到鏡中阮夙悠睫毛輕顫的動作,“抹茶,時間到了?” 阮夙悠覺得她睡了好長的一覺,確實很長,一睡十年。她慢慢的睜開眼,便看見鏡中倒映著的蘇子竹,還是那般清雋,只是氣質看著更加的捉摸不透、幽深了。 手中的長發(fā)從手中離開,蘇子竹見此愣了片刻,才慢慢抬起頭,生怕這又是他的幻覺,這十年里多少次他希望一回頭就能看見阮夙悠雙眼凝視著他的模樣。這一次,他望進了一雙溫柔綴滿星辰的雙眸里,蘇子竹激動的一把將阮夙悠緊緊的摟進懷里,“阮阮,你終于醒了。” 阮夙悠輕拍著蘇子竹的后背,輕聲回答,“我怎么舍得讓你一個人等那么久?!?/br> 在阮夙悠醒來后,原就黏著她的蘇子竹越發(fā)的黏她,只要一刻看不見她就到處尋她,阮夙悠知曉他的不安,便時刻陪在他的身邊。 在她把邪修消滅后,她原想去找掌門告知情況,讓他轉告蘇子竹,但是天道已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她只能匆忙陷入沉睡,一睡就是十年。 蘇子竹最后沒有如陳令明之愿繼承掌門之位,而是把掌門之位交給了方舒儒,自己則帶著阮夙悠到處游歷,時常跑去人界找一處小地方做一對平凡的夫妻。 千年后,兩人感知生命要到盡頭時,尋了一處桃源,永遠的停在了那里。 蘇子竹: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我們以后的一輩子。 阮夙悠: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在想怎么會有那么無賴的人。 作者有話說,這個世界結束了,又要開啟新篇章了,我還沒想好,給我一點點時間想想,你們有什么想看的也可以告訴我哦。哽茤內嫆綪到:ρΘ㈠8щ.νι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