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偏執(zhí)真少爺?shù)恼_方法[穿書]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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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堯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以前陸辰舟帶我來過,你還記得我嗎?” 保安狐疑地打量他,姚堯見他不信,對他說:“你可以進去問問,我叫姚堯。” 保安反身鉆進酒吧,過了一會再次出來,說:“進吧?!?/br> 姚堯沖他笑:“謝謝。” 姚堯和司機大叔一起踏進第五季的大廳,司機見到這間家裝潢時髦簡潔,客人們自顧自喝酒,里面也沒有舞池,這才放下心來。 姚堯徑直走向吧臺,在高腳椅上坐下,笑瞇瞇對調(diào)酒師說:“你好。” 調(diào)酒師一只手托著一瓶酒,另一只手拿著一塊抹布,正在耐心細致地擦拭酒瓶,他見到姚堯,笑著走過來,說:“你好,今天小陸不在哦?!?/br> “我知道?!币驌沃掳?,微笑,“我故意等他不在的時候才來的。” 調(diào)酒師挑起眉,說:“單獨來喝酒么,我們這里不接待未成年,有小陸在才能破例。” 姚堯連忙擺手:“不喝了,我酒量太差?!彼麖臅锾统鲆黄康V泉水,說,“我喝這個就行?!?/br> 調(diào)酒師噗嗤笑出來,說道:“我們也不接受自帶酒水。” 姚堯立刻露出為難的神色。 這下調(diào)酒師哈哈大笑起來:“逗你玩呢,來這里又不喝酒又不找小陸,說吧,有什么事?” 姚堯也不扭捏,直接詢問:“我想問問上次我來這里的時候,后來喝醉了,之后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調(diào)酒師想了想,說:“沒有啊,你和小陸靠在角落里說了很久的話,然后你徹底睡過去,小陸就背著你走了?!?/br> 他忍不住多說幾句:“話說你的酒量真差啊,沒喝過酒的妹子都不會像你那樣,我懷疑幾滴酒精就可以把你放倒?!?/br> 姚堯摸摸鼻尖,不好意思地說:“體質(zhì)問題。” 如此看來,應該就是他們說話的時候出了岔子,才導致陸辰舟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姚堯繼續(xù)問:“我們當時說了什么你知道嗎?我喝醉了,談話內(nèi)容完全記不清。” 調(diào)酒師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們躲在角落里咬耳朵,親親密密的,我怎么好意思偷聽?!?/br> 姚堯見找不到答案,也不急著走,今天天氣不太好,來酒吧的人不多,調(diào)酒師不算忙,姚堯便繼續(xù)跟他攀談。 “你們對未成年人的進出管得挺嚴的,為什么會接受小陸來這里打工?!币驈脑瓡镏狸懗街壅J識酒吧的老板,可還是想知曉細節(jié)。 調(diào)酒師將手里的酒瓶放下,換了只酒杯擦拭,水晶玻璃杯在曖昧的燈光照耀下,折射著漂亮的光芒。 他微笑著說:“我們老板撿到小陸的時候,他正在巷子里跟人打架?!?/br> “你應該知道他以前的家庭背景,反正他身邊的人挺亂的,那天他一對多,跟人打得昏天黑地渾身是血?!?/br> 調(diào)酒師用簡短的幾個字描述著當時的情景,姚堯能想象出那個畫面,以陸辰舟的性格,跟人打架,一定不死不休。 調(diào)酒師笑笑說道:“老板很欣賞小陸打架的風格,便上前把他帶了回來。” 姚堯忍不住插嘴:“欣賞那種狂犬風格?” 調(diào)酒師再次大笑起來:“是的,毫無顧忌,連自己的安危都不放在眼里的風格?!彼麚P著嘴角說道,“與其說是狗,不如說是狼,老板就看中了小陸這點。” “小陸也很直白,來到酒吧之后,第一句話就是對老板說‘我需要錢’?!?/br> 姚堯感覺不可思議:“然后你們老板就給他了?” 調(diào)酒師笑個不停:“是的,老板便留他在酒吧里打工,還給他預支了薪水。” 姚堯忍不住評價道:“你們大佬真是大善人?!?/br> 調(diào)酒師微笑著看姚堯:“如果你認識以前的老板,就不會這么說了?!?/br> 姚堯知道老板之前是混道上的,自然兇狠,不得不說陸辰舟確實很對這位大佬的胃口,頭狼遇見另一匹獨狼,總是忍不住惺惺相惜。 姚堯接著詢問更多關(guān)于陸辰舟的事,調(diào)酒師都耐心地一一解答。 在回盛家之前,陸辰舟真的過得很苦,有時候姚堯忍不住想,如果換成是盛燁,盛公子不知道能不能做到陸辰舟這個地步。 初冬寒涼,酒吧里卻溫暖如春天,姚堯在第五季泡了很久,直到帶來的那瓶礦泉水喝完,他才對調(diào)酒師說:“我今天來的事,不要對小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