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213
說罷,吩咐屬下調來幾名死囚, 那些官員領了死囚,千恩萬謝的走了,采買好幾束金錢草,把一切布置妥當,第二日推開門,立刻真相大白。 眾人看著一個個昨日還精神尚佳的死囚,橫七豎八的吐著白沫歪在房中,身上的傷口周遭還都是抓痕,一時都默不作聲。 半晌后,有人低聲說了句:“這……陸公子也是好意?!?/br> 這些官員大多是陸相一派的,私交甚篤,當時子弟們鬧事被關入兵馬司,幾人還一同作伴去陸府,求陸茗多加照顧。 誰知卻“照顧”出這種結果。 幾個人面面相覷,簡直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陸公子出于好意又怎樣?要不是他那盆勞什子的草,至于成現(xiàn)在的局面么?” “陸相當時說是毒蟲所為,我們幾個頭腦一熱,差點要鬧到皇上那里。”有人嘆口氣:“還好及時查出了真相,否則愈發(fā)不好收拾。” 幾個人心有戚戚,忍著火氣一同趕到陸茗府中。 陸茗聽了,亦吃驚不小,皺眉望著那株草,半晌后一拍桌案:“竟然是這株草做得孽?管家,去把那逆子叫過來!” 還沒待管家反應,陸唯時已經大步趕來。 陸茗抬眸,把書冷冷扔給兒子:“瞧你做得好事!這是什么毒草,你就敢胡亂送人?” 陸唯時緊緊攥著頁時臉色泛白。 還不等旁人開口,他已經一撩袍襟,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地上,磕頭道歉。 陸茗舉起拐杖,狠狠敲了他兩下,嘴里不依不饒:“我讓你照拂同窗,你就是這般照拂的?” 陸唯時任他打罵,只沉痛道:“牢里的都是兒子的同窗,出了人命,兒子也痛心,只是……只是誰曉得他們身上有傷呢。這草兒子日夜擺放在窗邊驅散蚊蟲,從未想過會是毒草……” 一個巴掌拍不響,那些人自然是因為有傷在先,才會碰到金錢草毒發(fā)。 陸茗卻不聽他解釋,舉起拐杖狠狠往他肩頭打道:“你還敢辯?我今天非要打死你這個逆子!” 眾人見陸相氣得面色通紅,風度儀態(tài)都丟盡,一下比一下狠,俱是驚心。 再垂眸看到陸唯時跪在地上不閃不避,恍恍然的模樣,也有幾分心酸。 要怪……也只能怪天意弄人罷了。 他們也不好干瞪眼看著,只能走上前抓住陸茗手中的拐杖,作勢安慰幾句后紛紛離去。 來陸府一趟,沒討要到便宜,反而有種打落牙齒和血吞的無奈憋悶。 “再責罰陸公子,那些孩子也回不來了,又有什么用呢?” “算了算了,以后不登他家門就是,免得徒惹傷心?!?/br> “公子?”管家拿著傷藥進來,嘆口氣道:“方才老爺在氣頭上,您別和他計較,沒傷到您吧?” 陸唯時摁著肩膀搖搖頭,示意他把傷藥放下。 管家想了想,終究還是搖搖頭,把傷藥放在桌案上,緩緩退下。 傷處隱隱作痛,陸唯時雙眸轉冷。 他本想借此事攪動的朝堂大亂,等這些大臣前去逼宮,仇恨值達到巔峰時,再讓蕭家乘虛而入,自己則說服拉攏他們一起謀反。 自家子弟活生生的性命都斷送了,這些人自然不會站在雍熾一頭。 誰知真的會東窗事發(fā),這些人倒是和自家愈發(fā)疏遠。 陸唯時想起齊宥寒暄金錢草的模樣,嘴角漸漸浮現(xiàn)冷笑。 他擺擺手,叫來在書房伺候的小廝:“你可知那本印著金錢草有毒的話本是從哪里來的?” “聽說是刑部的老爺從書攤上買的?!蹦切P皺眉道:“正巧聽到叫賣,看到有各種毒蟲毒草,就隨手買來翻閱?!?/br> “攤?”陸唯時冷笑:“還真是巧?!?/br> “隆福,趙公子寫的家賣的?!毙P道:“這家歷代科舉的試題也不少,您的幾位同窗也經常光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