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51
齊宥腦海中登時浮現(xiàn)出電視劇里老鴇拉客時的說辭,感覺祭酒的句式幾乎和她們一模一樣,只聲調(diào)和內(nèi)容微調(diào)。 看雍熾朝他望過來,齊宥忙配合的露出職業(yè)假笑。 “而且陛下別在意蔣司正方才的言語,齊宥是個乖巧的孩子,向來最討人喜歡?!?/br> 雍熾唇角輕翹:“朕知道?!?/br> 雍熾餐時所帶仍是天子頭冠玉帶,炙烤乳牛等菜肴流程走罷后,他冷聲道:“朕有些乏,先去更衣?!?/br> 齊宥沒見過飯吃到一半非去后頭換衣服的,但在雍熾壓迫的眼神下也只得站起身子,悻悻然揮別菜肴,跟在雍熾身后離席。 崔鑾望著齊宥止不住的搖頭,比起試菜,服侍更衣這種活兒更為屈辱,要不人家李白醉酒后怎么命令高立士脫靴呢? 同窗們登時對齊宥投去同情的注目禮,覺得齊宥的忍辱負(fù)重程度堪比勾踐司馬遷。 室外,正在逼問念恩的蕭朗吟抬頭,恰巧看到齊宥跟隨陛下往更衣的偏殿走,陛下面色雖冷,嘴角卻始終有上翹的細(xì)微弧度。 蕭朗吟站在原地,瞳孔緊縮…… 念恩看他不說話,忙道:“公子,你若沒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席間忙碌,我怕人手不夠,你問的事兒我以后多留意,有了消息便……” 蕭朗吟目光落在二人離去的背影上,冷冷打斷他:“不必了?!?/br> 偏殿,雍熾兩手張開,繁復(fù)的龍袍衣袖隨臂垂下,他望向齊宥:“過來。” “陛下……”齊宥縮縮脖子,他沒曾想雍熾會這般直白,竟然張臂向他索取擁抱:“這不好吧,畢竟是在國子監(jiān)。” 讓他更個衣還分地方?雍熾面露不悅:“侍奉朕是齊卿職責(zé)所在,這點小事難道還要推三阻四?” 齊宥一怔,耳根先悄悄羞紅了,在原書里,現(xiàn)如今二人已經(jīng)上了床,更何況自己也是答應(yīng)過他的,春闈后便進(jìn)宮承寵,若是以后當(dāng)了……男寵,在床上侍奉君主的確是職責(zé),抱一下也的確算不上大事兒…… 既然承諾了暴君,總要硬著頭皮習(xí)慣新身份。 齊宥走上前,雍熾比他高出一個半頭,他生澀的踮起腳尖,慫巴巴的擁住帝王凜然的身軀。 雍熾身子一頓,居高臨下望向主動投懷送抱的小公子,他瑟瑟的縮成一團(tuán),溫?zé)岬哪橆a貼著自己胸前金絲繡成的威嚴(yán)盤龍,好似是祈求神明憐愛的小動物。 雍熾垂下雙臂,眸中閃過意外和無措,但隨即垂臂,用和齊宥同樣生澀的模樣,緩緩擁緊懷里的身軀。 “陛下……”察覺到雍熾手臂的鉗制,齊宥的心登時咚咚直跳:“該更衣了?!?/br> 雍熾面無波瀾:“朕本就是讓你解玉帶的?!?/br> 齊宥:“……嗯?” 齊宥眸色間露出一絲尷尬,忙要和雍熾保持距離。 然而雍熾的手臂如鐵鉗般箍在周遭,根本掙脫不開,齊宥羞恥的耳根發(fā)燙道:“陛下,是臣領(lǐng)會錯意思,冒犯陛下?!?/br> 抬眸,雍熾的黑眸戲謔的注視自己,唇角得意上翹:“將錯就錯,朕看也不錯?!?/br> 齊宥耳根微紅,伸出手摸索雍熾腰際的玉帶盤扣,齊宥沒解過這般繁雜貴重的玉帶,更別說被雍熾環(huán)在懷里,心咚咚跳得快出腔子,狗皇帝根本不上手來幫他,好整以暇的微抬下巴,享受他的窘迫。 “你日后是要入宮的,玉帶都系不好。還怎么侍奉朕?”雍熾望著齊宥乖巧的頭頂,發(fā)帶在他的髻上打了個結(jié),讓人想起未拆封前的禮物:“你要好生學(xué)?!?/br> “臣要學(xué)著侍寢,還要學(xué)系玉帶?!饼R宥委屈,特別委屈:“臣要學(xué)的東西怎么這么多?!?/br> 寢都侍了,這點小事不能教給宮人么? 學(xué)著侍寢這四個字太過勾人,讓雍熾登時眼神暗沉幾分,他喉結(jié)微動,伸手拍拍齊宥的后腰:“齊卿要分清主次,學(xué)著侍寢才是你的份內(nèi)事,此事妥當(dāng)了,朕給齊卿系帶子也不是不可。” …… 果然是一心為床的狗男人!哼! 但是聽雍熾的語氣,侍寢似乎是一種工作,和更衣,上奏折差不多。齊宥忽然福至心靈,想出另一種解決方式試探:“陛下,臣若學(xué)習(xí)后仍不擅長侍寢一事,陛下是否可將此事另托他人?” 雍熾唇畔的弧度僵住,他冷聲道:“那齊卿做什么?” “臣……臣可以用其他侍奉來抵。臣為陛下更衣,為陛下打扇,為陛下揉肩……”齊宥可憐巴巴搜腸刮肚,想著平常伺候人的方式:“臣還可以為陛下按摩xue位緩解疲憊……” “皆是太監(jiān)所做之事?!庇簾肜淅浯驍啵⒅p眸若有所思道:“看來齊卿是想換個身份?” “臣不想?!饼R宥嚇得腦袋直搖,急得差點咬住舌頭:“臣日后會好生學(xué)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