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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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陽:“……” 葉陽說不出話了。 他看封欒神色平和,不像是還憋著醋意亦或是想欺負一下自己的樣子,而他知道自己怎么也避不開這一件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答應(yīng)了。 康寧已準備好一切,迎二人離開長和宮登上轎輦,他們走出屋中,葉陽還記得外頭滿地慘況,他本不忍去看,下意識便要避閃目光,好躲開眼前的血腥場景,不想封欒已抬起衣袖,刻意擋住了他的視線,低聲說道:“朕本來不想讓你看見這些的?!?/br> 葉陽一頓,順口回答:“沒事,我也不是小娃兒,這點事還是扛得住的。” 封欒卻輕聲嘆氣,道:“你知朕這些年來,為何夢魘嗎?” 這等血腥之事,他已見得太多了。 他見過的第一具尸體,是他病逝的母妃。 只是那面容雖然蒼白,在他眼中,卻仍是溫柔親和的,他并不懼怕,可而自太后他接到宮中,對外宣稱將他當(dāng)作親子撫養(yǎng)開始,他隔三差五見到的尸體,便有說不出的可怖與猙獰。 他年幼時害怕,本想著長大后便不會再懼怕這些事,可哪怕是如今,他嗅到這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時,還是本能地會有一股厭惡之感。 他如今的確是不怕了。 他面不改色地看著鮮血濺作血雨,輕描淡寫地令忤逆違背他的臣子身首異處,可他不希望葉陽看見這些事,他也不希望葉陽的夢中全是血污怨魂。 他想為葉陽將這些事阻擋在外,如若可以,他希望葉陽一輩子也不要接觸到這些事情,他覺得云丞相為自己的孩子起的名字便極好,陽是亮光,如春日暖陽,他一點也不希望這溫暖被污濁。 可他不曾想葉陽并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道:“反正以后不會了?!?/br> 是,自葉陽出現(xiàn)后,他已沒有再做過噩夢了。 封欒不由彎一彎唇角,等到了轎輦旁,他還要讓葉陽走在前頭,扶著葉陽先上了那轎輦,他這才跟著一塊上去。 葉陽記得此處離溫泉宮還有些距離,而他已一夜未眠了,精神一旦松懈,他便困得直打哈欠,他往轎輦內(nèi)靠了靠,尋了一處靠著最舒服的地方,喃喃說:“我想睡會兒?!?/br> 他未聽封欒回應(yīng),便睜眼朝封欒看了看,卻見著封欒微微挑眉,那面上的神色他以往很少見著,他心中一驚,正覺有些不妙,便聽封欒慢條斯理說道:“遲些睡也不遲。” 葉陽:“……” 這的確不像是封欒平常會說出的話。 他有些心驚膽戰(zhàn),再看看封欒頭上的隱藏數(shù)值……葉陽咽下一口唾沫,萬分謹慎小心應(yīng)對,道:“我……我有點困?!?/br> 話音未落,封欒已欺身而上,將他抵在轎輦角落吻了上去,葉陽驚了一跳,卻不能有絲毫躲避——這轎輦可沒有半點隔音的效用,他同外頭的宮人不過隔了一層薄薄的轎壁,他只消有些略大的動作,外頭應(yīng)當(dāng)就能聽見。 再說了……都不知道親過多少次了,多一次又不會怎么的……隨他去吧。 他二人纏綿許久,葉陽腦中昏昏沉沉,想著這或許就是封欒那隱藏數(shù)值引發(fā)的所謂特殊事件,可不料將至溫泉宮,封欒方放開他,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顯然也是不想被外頭的宮人聽見他二人的交談,道:“云先生學(xué)得怎么樣了?” 葉陽一怔,一時竟不明白封欒這句話的意思。 學(xué)得怎么樣了?他學(xué)什么了? “云先生不是想教朕嗎?”封欒輕聲低語,道,“若云先生自己都學(xué)不好,又怎么能教朕呢?!?/br> 葉陽怔了好一會兒,這才猛然回過神來。 這狗皇帝說的該不會是自己那天看的春宵秘戲圖吧?! 葉陽整個人頓時一僵,一時憋不住面上泛紅,半晌才支吾了一句:“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胡說八道?”封欒挑眉,道,“看來云先生功課懈怠,這先生二字,倒有些擔(dān)不得了?!?/br> 葉陽急匆匆便說:“皇上,三月——” “云先生,你忘了一件事?!狈鈾枘抗庾谱瓶粗?,“而今已沒有人會揪著‘清君側(cè)’的把柄來要挾朕了?!?/br> 他本就不介意什么大喪,太后同他也從未有過什么母子親情,說到底不過是兩個被迫牽扯上關(guān)系的陌生人罷了,以往限制他的,不過是因為擔(dān)心落了把柄到楚和謙手中,方才收斂至今。 可而今不同了。 他心中因醋意而起的那股無名之火還未消散,去溫泉宮本就是別有死心,而他說完這一句話后,便已聽得外頭康寧貼近轎輦窗邊,同他們通報:“皇上,溫泉宮已要到了?!?/br> 封欒應(yīng)過,再轉(zhuǎn)回目光看向葉陽。 “既然云先生功課懈怠?!狈鈾枵f,“不若讓朕來教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