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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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男人,至于嗎?! 沈少珩受命調查刺客一事,封欒囑咐他不許用刑,他便花了些法子套話,也虧那些人本就對封欒心有怨言,憋著氣萬般辱罵封欒,多少令沈少珩品出了些意思來。 這些刺客大多是災民,近些年國中多有天災,封欒雖已令戶部賑災,可下頭官員或有中飽私囊,賑災之物到百姓手中時便已經不剩多少,這些人被迫背井離鄉(xiāng),做了流民,前幾日到了京畿附近,卻又遭官軍百般驅趕,無論如何,不許他們靠近半步。 若說京畿重地,不允許流民在內,封欒興許還能理解,可此事他絲毫不知,從沒有人同他提過流民一事—— 他微微蹙眉,想起了幾件事。 賑災不利,流民四散,官員欺上瞞下,將他蒙在鼓里,這些事,不是沒有人提過。 他初登基不久,云丞相就曾上疏數次,列舉地方官員中飽私囊結黨營私之事,他大為震怒,只不過初登帝位,于政務之上,尚且 有些不夠嫻熟,那時先帝令楚太師佐政,他便將此事交給了楚太師處理。 楚太師后來也的確交給了他一份貪官名錄,他依律處罰,自以為做得公正,之后云丞相還提起數次諸如災民黨派受賄之事,他大多令楚太師處理去了,往后云相漸漸不再提起這些事,朝中其余官員更是不談,他便覺得天下太平,而他本該是個賢明的君王。 直到今年殿試之后,取狀元榜眼探花三人入翰林院,留于京中,那榜眼就不時上疏寫些民間所言來氣他,所言尖銳,到怒時措辭潦草,還總有幾個別字,他只當這探花讀書讀傻了腦子,竟還是個憤世嫉俗之輩,全然未曾在意。 他當然不會在意。 他一年出宮數回,所見均是民康物阜之景,自然覺得探花所言偏頗,可如今想來……此事顯然沒有他當初所想的那么簡單。 探花之后,明硯騙他出宮看戲,撞見兵馬司副指揮魏時公器私用,他才令沈少珩細查,得知此人貪污受賄結黨營私,還未會審定下刑罰,秋獵時又正見著了這些流民刺客。 封欒已隱隱有些懂了。 那探花是云相的門生,而明硯化名作墨侯先生,在文人之中頗有些名氣,留下諸多風流雅事,其中一樁便是墨侯先生與云丞相以詩會友,相府有一方“兩袖清風”的牌匾,便出自墨侯先生之手。 從頭到尾都是云丞相的刻意所為,他像是不能直言,只能將這些事揉碎了一點點暗示他,而這朝中能令云丞相不敢直言的人,本就不算太多。 既是如此,還有一人,也是此事關鍵。 云陽也是今年入宮的,魏時一事,還有如今秋獵一時,都與云陽有關,莫非云陽也是云相放在他身邊刻意警醒他的一步棋? 他原喜愛葉陽直率,以為自己在這后宮中見過最單純簡單的人便是葉陽,可如今看來,葉陽的一舉一動,也可能是演出來的。 雖說云相用意是好,只是為了令他看清朝中之事,可云相如此算計,葉陽也并非是他所想的那副模樣…… 他心已涼了大半,連帶著看葉陽的目光都漸漸寡淡了下去。 …… 沈少珩還在,封欒的目光卻不時朝那床帳內飄去,床上的葉陽被封欒盯得坐 立不安,正不知封欒要做什么,眼瞅著封欒咔嚓就往下掉了一大截好感。 “封欒好感度15,當前好感度58” 葉陽:“……” 葉陽欣喜若狂! 雖然不知道封欒為何突然便掉了這么一大截好感,可掉了這么多好感他可真是太開心了!君王心,海底針,請這波動來得再大一些! 他實在有些忍不住臉上的笑,而封欒隔著層疊紗帳看他,只見他面上笑意若有若無,看起來實在意味深長,好似計謀得逞一般,這人……著實可惡! “封欒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48” 葉陽笑得更開心了。 封欒初戀失誤,心中憋著一口悶氣,沈少珩匯報完刺客之事便退出帳去,封欒這才轉身看向葉陽,那目光神色已如初見時一般冰寒,冷冷與他道:“云侍君既已醒了,也該離開了吧?!?/br> 葉陽巴不得從這兒離開,忙不迭同封欒點頭,道:“皇上說得對!我現(xiàn)在就走!” 他沒有一點留戀,匆匆扯過床頭衣物,恨不得立即穿好滾蛋,只是站起身時還有些頭暈,難免微微晃了晃身子,封欒本想伸手去扶,可又一看葉陽臉上的喜色,心中又悶了一些,便只是負手站在原地,連看也不愿意去看他。 康寧目瞪口呆站在一旁,方才皇上還那么疼惜云侍君,如今竟要趕云侍君走?他實在不知這到底是出了何事,好歹他擔心葉陽未曾病愈,匆匆找了宮人來扶葉陽回帳,趁著封欒不注意,還小聲安慰葉陽,道:“云侍君,皇上有時……確實有些喜怒無常?!?/br> 可今日皇上反常,屬實是康寧這么多年未曾見過的,他對葉陽頗有好感,不忍心看葉陽難過,才想法子編點謊話來安慰葉陽。 葉陽都忍不住嘴邊的笑,還不住同康寧點頭,道:“康公公,不必擔心,我都知道。” 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