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東北寵妃[穿書]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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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這暴君醉酒斷片,待會兒保不齊還得哇哇吐上兩口,就說云陽這小身板,要想把封欒搬到床上去,都有些困難。 好歹封欒還有些許意識,酒品也還算不錯,只是趴著睡覺,葉陽好容易將他拖到床上,累得渾身是汗,撐著腰環(huán)顧四周,尋找自己今夜休息的地方。 封欒這屋里才是真的冷清,屋內(nèi)陳設不多,看上去空蕩蕩的,也僅有一張床,一點也沒有暴君奢華臥房的樣子。 反正他不敢跟封欒同榻而眠,封欒對他又只剩下16點好感,他也不敢自己睡床讓封欒躺在地上,那也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他將衣物鋪在地上,可這地面實在硌人,這倒也罷,他躺了會兒,覺得遍體生寒,凍得他發(fā)抖,再看看床上的罪魁禍首睡得正香,不免心中憋氣,干脆爬起身,扯住床上的被褥拽了下來,再將自己那礙事的繁瑣外袍一脫,丟到床上,給狗皇帝拿去當被子。 狗皇帝不是身體好嗎?那就讓他凍著,他就活該凍著! 這狗皇帝的被子摸起來就很貴,至少比他的被子貴,葉陽裹著被褥躺在地上,總算覺得稍稍暖和了一些,這莫名折騰了一天,他早已困了,不多時昏昏入睡,一夜甚不安穩(wěn),直到翌日天明,宮人在外來往走動,竊竊私語,這才將他弄醒了。 外頭天色微亮,看起來像是才有六七點的樣子,葉陽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正想坐起身再伸個懶腰,卻覺腰酸背疼得厲害,他好像連腰都伸不直了,疼得他不由齜牙,覺得像是自己昨晚上睡不好抻著了腰。 他只能捂著腰艱難起身,口中更不免低聲輕吟,而外頭的低語聲猛然一頓,聲音更低了下去,而葉陽已站起了身,好奇走到門邊,正要好奇推門,卻猝不及防地聽見了外頭宮人的交談。 “好像已經(jīng)起來了?!币幻m女道,“是不是該去叫康總管過來了?” “沒有那么快的?!绷硪蝗寺犉饋硇赜谐芍?,好似極有經(jīng)驗,道,“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詩嗎?” 她將聲音壓得更低,葉陽幾乎湊到了門縫邊上,才聽見了她們接下來的對話。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蹦菍m女意味深長說道,“你莫忘了,皇上今日都錯過早朝了?!?/br> 葉陽:“……” 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葉陽怒氣沖沖,猛地拉開房門,倒將外頭說悄悄話的兩名宮女嚇了一大跳,二人猛地撲通跪倒下去,葉陽驚得往后一退,兩名宮女卻已齊齊開了口。 “恭喜云侍君,賀喜云侍君?!彼寺曊{(diào)齊整,倒像是偷偷一塊練過許多遍,“云侍君可是要起身了?” 葉陽的慍怒被徹底噎在喉中,半晌方才勉強開口,道:“我……我自己來就好?!?/br> 兩名宮女一對眼神,像是意會,其中一人又追問道:“云侍君可要備熱水沐???” 葉陽:“我……” 另一人又問:“若云侍君已起身了,那奴婢們便進去收拾了?!?/br> 葉陽這才回神,匆匆制止,道:“皇上還沒睡醒?!?/br> 言畢他扭過頭,卻正見封欒捂著頭坐起身,似乎正因宿醉而頭疼不已,此時屋內(nèi)封欒衣衫不整,發(fā)絲散亂,床上一片狼藉,衣服也丟得四處都是,更不用說那掉到地上的枕頭被褥——一切看起來都充滿了不可言說的曖昧,果真那兩名宮女的神色已有了古怪變化,葉陽一點也不想知道她們究竟在想些什么,只是干巴巴對封欒笑了笑,道:“皇上,醒啦?” 也許是因為宿醉方才睡醒,封欒還看著外頭的天色愣了一會兒,這才忽地回過神來,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那兩名宮女又意味深長對上一眼,其中一名開口回答,道:“皇上,卯時已過半了?!?/br> 封欒一怔,匆匆便要起身,語調(diào)間似已有了些不悅,一面道:“你們?yōu)楹尾唤行央???/br> 他平日寅時起身,卯時早已該上朝了,今日遲了這么些時候,竟也沒有人來叫醒他,早朝想必也是不用去了,他心中憋了火,不等那兩名小宮女回答,便已慍道:“康寧呢?” 兩名宮女哆哆嗦嗦跪伏于地,不知該要如何回答,年歲稍長的那一位見事情實在瞞不下去了,方才驚慌不安道:“早……早些時候,沈統(tǒng)領來了此處一趟,將康總管拉走了?!?/br> 封欒神色再沉:“沈少珩?” 宮女瑟瑟發(fā)抖:“康總管也說,皇上難得睡得這么好……” 封欒冷冷道:“胡鬧?!?/br> 葉陽在一旁尷尬站著,說不出話。 睡得好?封欒那叫睡得好嗎? 那分明是醉得不省人事,今日宿醉還有得是罪受。 再說封欒提起的那個沈少珩,這人葉陽也知道,那就是沈妃沉香凝的幺弟,是封欒欽定的禁衛(wèi)統(tǒng)領,少年時還是封欒的伴讀,在后來書中封欒攜楚憐等人南巡的劇情中占有極重要的作用,葉陽來書中后卻一直不曾見過他,如今初次聽聞,難免有些許好奇。 封欒令人將康寧找回來,一面起身洗漱,早朝他沒有去,政務卻是不能落下的,而葉陽坐在一旁,心中感慨萬千,心想這算哪門子暴君啊?這分明就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 他不過在此處坐了片刻,太醫(yī)便來了。 那太醫(yī)似乎是每日都會來此處給封欒送藥,藥效是什么,葉陽并不知道,只是他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湯,抑不住便想起了封欒似乎“不太行”的設定,而出于對這類藥物好奇的本能,他忍不住便跟著湊上前去,問:“這什么藥?。啃Ч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