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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秒鐘后。 “奈魯先生,請記得在午后給窗臺的花澆一點水,請務必用淘米水,”我強調(diào)道,“我回來之后會檢查的?!?/br> 奈魯:“……” 當我最后一次折返回來的時候,奈魯先生終于有了點反應。他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閉嘴。” 我按照他的指示,閉上了嘴。 奈魯:“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把話說完,不然就直接送你去死?!?/br> 我點了點頭。 奈魯:“說話?!?/br> “奈魯先生再見,”我一口氣說出來,“我晚上回來會給你帶吃的。想我的話可以直接發(fā)短信給我,我會在空閑時間回復你的?!?/br> 說完之后我就立刻閉上了嘴——應該在三秒鐘之內(nèi)吧,大概。 奈魯先生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過了半天他才不冷不熱地開口道:“嗯。” 這一次我不出意料地遲到了。 不過由于杜爾先生從來沒有準時過,所以我們達到修行地點的時間竟然意外的一致。 而這次,杜爾多帶了一個人過來——他兩只手分別提著一個小男孩,左手是白毛,右手是黑毛,臉上露出了異常苦惱的神色:“Xanxus把學校炸了,斯夸羅把好幾個小孩子打得不敢開口說話,兩個人都不肯寫作業(yè),唉,我該怎么辦?” 我:“……” 我看著杜爾,就像看著一個大齡離異帶兩子現(xiàn)求一富婆接盤的單身老父。 杜爾:“你那是什么眼神?!別這么看著我啊我還很年輕的還沒有談過戀愛!!” 我不緊不慢地移開了目光,順便問了一句:“瓦利安的首領需要這種事情么?” “哦,那是因為我很閑,事情全都扔給下面的人做了,”杜爾一臉坦蕩、沒有絲毫羞愧地說,“不然我怎么可能會有時間跟你摸魚?” 我:“……” 原來如此,瓦利安首領世世代代都不需要工作,我明白了。 被杜爾用右手圈住身體、提起來的黑發(fā)小男孩正是Xanxus,他一看見我就瞪大了眼睛,隨即猩紅色的雙眼中浮現(xiàn)出了rou眼可見的憤怒之情,看來他的確非常討厭我——難道就是因為我劇透么——他語氣不善地對我說:“怎么又是你?” “是的,又是我,”我態(tài)度恭敬地回答說,“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Xanxus先生?!?/br> 不知道為什么,他看上去好像更生氣了。 “放我下來垃圾!”Xanxus無比兇殘地捶了兩下杜爾的腰,“我要宰了她!” “Xanxus先生,當內(nèi)心浮現(xiàn)出宰了他這句話時,”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行動應該已經(jīng)結束了才對?!?/br> ……啊,Xanxus先生更生氣了?;鹧娑济俺鰜砹?,真可怕。 我歪了歪頭,仔細想了一下,對他說:“這樣吧——請和我交手吧,Xanxus先生,如果我輸了的話你可以直接殺了我;但如果我贏了的話,請你做一頁作業(yè),如何?” Xanxus掙脫了杜爾的束縛,雙腳踩在地上,這個時候的Xanxus雖然比我矮得多,但是暴戾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展露無遺了。如果讓外人來評判的話,大概所有人都會認為這個幾歲大的小男孩比我可怕得多。 “死吧,垃圾!”Xanxus輕蔑地嗤笑了一聲,隨后惡狠狠地撲了過來。 大約二十分鐘后。 Xanxus滿臉屈辱地坐在書桌前,拿著筆,一筆一劃的力道幾乎快要把整個練習冊戳爛——我稍微有些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今天他的作業(yè)量是整本練習冊。 而斯夸羅卻好像被Xanxus百折不撓、屢敗屢戰(zhàn)的堅毅吸引住了一般,主動提出幫Xanxus寫作業(yè)。 實話說,這讓我感到有點失落。 我和斯夸羅坐在柔軟舒適的書房地毯上,他正拿著筆,專心致志地對付著作業(yè),看上去比Xanxus認真多了——Xanxus應該在書頁上不停地寫我的名字然后在后面寫“去死”——我把斯夸羅圈在懷里,尖尖的下巴擱在他毛茸茸的頭頂上。 “為什么呢?”我終于得償所愿地戳了戳斯夸羅rourou的臉頰,他柔軟的臉頰伴隨著我的指尖凹陷了下去,又重新彈了回來。我幽幽地說:“明明贏的人是我,Xanxus先生一直在輸?!?/br> Xanxus兇巴巴地吼我:“垃圾閉嘴去死!” 斯夸羅一邊拿著筆認認真真地寫寫畫畫,一邊動了動脖子,頂了兩下我擱在他頭頂上的下巴開口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看了兩眼,這是俄語課程的作業(yè)。黑手黨家族的繼承人從小就把聯(lián)合國六種官方語言當作必修課程,這個年紀的作業(yè)不會困難到哪里去,我看了一眼就懂了,把答案告訴了斯夸羅。 這時,我在書頁的左下角看見了一段俄文。我非常熟悉,那是一首俄羅斯歌謠的某個片段。 我照著那段俄文,開始哼起了歌謠的旋律。歌詞我已經(jīng)記不大清楚了,但它的旋律還深深地印刻在我的大腦里,因為聽的次數(shù)太多了,遺忘這件事情也就變得十分困難。 這首歌謠常常在寒冷的下雪天響起,飄在空蕩蕩的黑夜里,最后在我的夢中消失。 Xanxus瞪了我一眼:“難聽死了,閉嘴?!?/br> “……啊,抱歉,”我立刻停了下來,有點不太好意思,“我唱歌不太好聽。請放心,我不會再唱了?!?/br> Xanxus愣了一下,把頭扭向一邊,不愿意再搭理我了。 斯夸羅動了動腦袋,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他問:“你是中國人吧?為什么會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