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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一股煙味,在上車之前他應(yīng)該吸了煙。 金發(fā)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拿眼角的余光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還不想走么?” 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帶著莫妮卡離開了這里。 我禮節(jié)周到地將莫妮卡送回了列車包廂。雖然她暴躁易怒又蠻不講理,但她無異是個漂亮的意大利女人,見我關(guān)上了包廂車門,她滿臉警惕地往包廂里面縮,直到背靠墻壁、退無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 “你是誰?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是誰派你來的?” 見她似乎被我嚇得不輕,我好心地替她倒了杯水,將水杯推到她面前的桌面上,希望她不要那么緊張。一看見我的態(tài)度,莫妮卡便咬了咬飽滿的嘴唇,藍色眼睛中閃出一點鉆石般的水光,看上去像是一個被莫名威脅的無辜女人。 我開口對她說:“很抱歉讓你受到了驚嚇,但我只想拿回我的戒指。” 莫妮卡一臉茫然:“什么戒指?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是想要錢,我身上的東西全都給你!” 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審視了一番她臉上的表情,對方保持著疑惑又害怕的近乎完美的神態(tài),但是伴隨著我的目光停駐,她的面部肌rou出現(xiàn)了一絲細(xì)微的僵硬,這是屬于刻意偽裝之時不經(jīng)意間泄露出的一點疲態(tài)。我察覺到了,捕捉到了她臉部肌rou的變化,于是在心里更加確定她的身份。 我沒有說話,這個風(fēng)情萬種的大美人遠沒有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無腦,跟這種善于偽裝的人說話很容易泄露自己的底細(xì)。我不太擅長彎彎繞繞、思維活絡(luò)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水杯和紙巾盒,隨后抽出四張紙巾,將水杯里的水倒在上面,最后用沾濕的紙巾仔仔細(xì)細(xì)地擦拭了一番自己的雙手,手心、手背、十根手指,直到確認(rèn)連指縫都足夠干凈之后,我才停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向莫妮卡。 莫妮卡緊張地往后縮了縮,目光游移不定:“你、你想做什么?” 我一邊把雙手伸向她那具玲瓏有致、堪稱完美的身體,一邊冷靜地說:“不好意思,請原諒我的無禮?!?/br> “——誰要原諒你啊??!” “不要靠過來!把你的手拿開!” “不不不不不行,那個地方不行!不、不要摸啦——” “不、不行了……不要啦……快住手!!” 十分鐘后,我滿意地看著從莫妮卡身上搜出來的彭格列大空戒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將戒指放進外套內(nèi)側(cè)的小口袋里,那是京子為我縫制的、專門用來放護身符的地方——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女人竟然會把彭格列戒指放在那種地方,該說是不可思議呢還是有魄力呢,真厲害呀…… “不管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莫妮卡抓了抓自己那頭紅色海藻般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都給我停下!不準(zhǔn)再想了??!” 我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jīng)住腦了。 但實話說,我其實也想過戒指根本不在她的身上,畢竟這么重要的東西,如果不是實力超強的人根本不會隨身攜帶。莫妮卡·瑪里尼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身邊也沒有跟隨任何保鏢,對于她帶著彭格列戒指這件事情我感到有些奇怪。 莫妮卡冷笑了一聲,她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我在疑惑些什么。戒指被搶之后,莫妮卡仿佛被解除了什么禁錮一般,瞬間放飛了起來。她蹬掉那雙能一腳戳穿眼窟窿的八寸高跟鞋,把身體縮在包廂內(nèi)的漆皮沙發(fā)上,毫不客氣地往嘴里灌下我方才用剩的半杯水。 “我知道你在好奇些什么,放心吧,我對彭格列戒指沒興趣,”莫妮卡說,她看著水杯沿口上殘存的口紅印,像是在出神,“我只是拿它當(dāng)借口,去見個人而已。這可能是我最后的機會了?!?/br>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在聽,然后拿走她手中空掉的水杯,擦掉上面的殘紅,又往里面倒進一些溫水。 莫妮卡忍不住說:“你不想知道是誰么?” “想,但我知道你會說的,”我把那杯溫水遞給她,“我只是希望在說之前你不會感到口渴。” 莫妮卡:“……” 莫妮卡就著我的手,又喝了一小口水,這次她保持著良好的儀態(tài),杯沿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喂,”莫妮卡忽然握住我的手,冷不丁地開口道,“你要當(dāng)我的情人么?” 我愣了一下:“情人?” 莫妮卡神態(tài)自若地點了點頭,用她那包裹在絲襪中的長腿蹭了蹭我的大腿,輕輕地說:“對,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陪陪我就好了?!?/br> “……可我沒有錢?!蔽矣悬c不好意思地說,身無分文真是令人窘迫。 莫妮卡不甚在意地撇了下嘴:“都說了,你什么都不用做……” “不,我只是認(rèn)為,”我態(tài)度禮貌地打斷了她,語氣真誠地說,“向你這樣的女士求愛時,我應(yīng)該準(zhǔn)備一枚戒指?!?/br> 我想了想,補充說:“還有玫瑰?!?/br> “但至少在這趟列車停下之前,”我聲音溫和地對她說,“我會陪伴在你身邊的,我的女士?!?/br> 莫妮卡:“……” 莫妮卡一口喝光杯子里的水,滿臉通紅地將水杯重重地擱在桌面上,大聲說:“可惡!我又被拒絕了么?!” 我歪了歪頭,不太懂她在說什么。 “加上這次,我的人生中就已經(jīng)被人拒絕十八次了,”莫妮卡撐著臉,兩只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有十七次都是被同一個男人拒絕,說實話真是糟透了。喂,同樣都是女性,這種心情你應(yīng)該能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