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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吃嗎?” 又等了幾分鐘,她又道。 “二蛋,不是最喜歡糖葫蘆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小小的人影慢慢從墻里探出頭來。小孩就藏身在一個極窄小的狗洞里。 薇洛嫌棄小孩的臟爪子,用他的衣服下擺把爪子擦了擦,然后把糖葫蘆給他,接著把人抱了出來。在小孩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小孩乖乖被她抱著。 “她還真有兩下子。” 鐵劍童子詫異道。 無情沒有說話,反而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注意到那個女孩對著邊上點了點頭,像是對什么示意,但是那個方向分明是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堵墻。 薇洛抱著小孩回來,頓時引得眾人歡呼聲,婦人哭著沖過來就想抱孩子。 “我的寶!” 但是薇洛卻閃開了,她直接走到了無情的身邊,抬了抬下巴道。 “誰是你的寶,這是我弟弟,是我家的孩子。” 這話讓眾人頓時愣住了。 “你胡說,這明明是我的小寶!” 婦人哭叫道,她的丈夫青筋鼓起扶著妻子對著無情質問道。 “大人,你就任由這個小丫頭搶孩子嗎?!” 啞巴男也蒙了,不懂為什么一個小丫頭也要搶他的兒子。 眾人更是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小姑娘不要調皮,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趕緊把孩子還給人家。” “就是,我們剛剛可看得真真切切的,你就是一看熱鬧的,這小孩哪會是你弟弟?!?/br> “可憐見的,人家娘親眼睛都哭腫了,你就快把孩子還給人家吧?!?/br> 要不是無情在邊上,身邊的小童還拿著劍,恐怕眾人就要搶了。 薇洛冷哼一聲。 “這孩子誰都不親,卻與我親近,我還知道這孩子身上的印記特征,這算不算是證據(jù)?” 隨后她又看向那對夫婦。 “你們可敢和我比一番,看看誰更熟悉這孩子? 你說你們是孩子父母,想必不會拒絕吧?” 夫婦兩個還沒說什么,其余的吃瓜群眾就已經不嫌棄勢大的要比試了。 比賽三方找了個酒樓就緒,小孩子之前喝了藥,慢慢的就困了,卻死活不松開薇洛的袖子,婦人想抱他他就一個勁的躲,還尖叫要咬人,而啞巴男也是如此。 大概是怕被抱走,小孩倒是一點也不困了,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 這樣的鬧劇下來,相信薇洛是孩子家屬的吃瓜群眾竟然也有了幾個。 酒樓老板笑呵呵的準備桌子。 畢竟酒樓最需要的就是人氣,看看把自己的酒樓站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他哪能不笑? 無情作為出題人,看了看三方。 “第一題,這孩子叫什么?!?/br> “小寶!” 啞巴嗚嗚兩聲,比了個二,小孩和他一個姓,叫劉二。 薇洛看了看邊上坐著吃糖葫蘆的小孩。 “叫二蛋?!?/br> 小孩聽到這個名字立刻轉頭看向薇洛,然后開心的撲到她懷里。嘴里嘟囔了一句,似乎是方言。 有個走南闖北的行腳商一拍腦袋表示小孩是在叫薇洛母親。 薇洛沉默了一下,沒說什么,只是摸了摸小孩的頭發(fā)。 “這孩子多大?” “四歲!” 啞巴男比劃了一個五歲,又表示家里窮,沒吃的,所以小孩才這么瘦小。 薇洛側頭看了眼坐在小孩邊上的那個面貌普通但氣質溫婉的女人,她嘴巴動了動,手也比劃起來。 負責讀唇語系統(tǒng)敬職敬業(yè)的翻譯。 薇洛表示。 “五歲,再過一個月就是他的生日?!?/br> 聽到生日兩個字,小孩抬了抬頭。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現(xiàn)在就能證實的,不過無情這么問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把眾人的表情全看在眼里,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說說這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別痕跡?!?/br> 這次啞巴男回答的最快,表示小孩的腳底有疤,是小時候劃破的。 婦人道。 “小寶鼻子上有顆痣?!?/br> 眾人立刻表示這不算,鼻子有顆痣他們也能看見,讓婦人再說的詳細點。 婦人猶豫了許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這下子眾人哪能還發(fā)現(xiàn)不了端倪,之前還幫著他們說話的氣得怒罵。 婦人趕緊辯解鄉(xiāng)下孩子都是散養(yǎng),而且在家都是沒死的婆婆帶著,所以她才不清楚。 這話似乎也有道理,于是搖擺不定的眾人又看向了薇洛。 薇洛沉默了一會,就在眾人她也不知道的時候。她面無表情的道。 “他脖子后面也有顆痣,腿彎有胎記,左腳腳底有個食指長的疤,是小時候被石頭劃的。 他的第二個腳趾比大腳趾長,左手臂上有一塊地方比其他地方白。是小時候被燙了,脫皮后比別的地方白一些?!?/br> 無情讓人去檢查一番,吃瓜群眾都探頭去看,發(fā)現(xiàn)果然如此,看薇洛的表情已經變了。 難道這真的是孩子的家人? 第3章 薇洛幾句話一出,已經讓在場的吃瓜群眾站在了自己這邊,這個時候再沒有人說婦人哭的傷心一定是親娘的話了。 她抱著小孩走到那對夫妻面前。 “孩子是不是你們的,其實一查便知,不過花些時間罷了,偷孩子,還在無情面前撒謊這罪名可不小。你們做好蹲大牢的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