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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在一片寂靜的地方,即使是咖啡杯放在玻璃桌上的聲音也能清晰入耳,宗像禮司的動作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知性的臉上掛著平常那種最容易惹怒他人的表情,迎著金木研詫異的視線挑挑眉。 金木研不知為何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放下咖啡,心照不宣的表情如出一轍。 宗像禮司緩慢說道:“我還不知道赤王已經(jīng)誕生了,那么請問你們王的名諱,改日也好去拜會一下?!?/br> 混混:“……” ☆、第18章 腦白金與異能者 “什么?你是誰?赤王的名字是你能知道的?”眼看像是領(lǐng)頭的混混有一頭挑染成米分色的頭發(fā)他倒是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面對宗像禮司的逼問而手足無措,反而聰明的反問回去。 高高仰著下巴,無神的眼睛,金木敏銳的發(fā)現(xiàn)對方在死死盯著長相俊美的宗像禮司。 金木:“……” 宗像少年的長相說句不太受男士接受的形容,那就是漂亮,性感,知性的眼鏡擋住那雙海藍色眸子雖然減弱了那股與生俱來的威嚴使整個人變得低調(diào)許多,但是缺點也明顯,那張絕對出色的容貌暴露出來后,失去等級壓制的人們反而大而無畏的欣賞起他的美貌,故而也總有人會變成覬覦鮮花的蒼蠅。 宗像禮司挑挑眉,像是驚訝對方反應(yīng)這么快,不過……“東京法務(wù)局戶籍科第四分室規(guī)定,超能力者不可宣揚自身存在使普通民眾知曉,你們是聽了誰的指示?” “為什么要告訴你!誒喲!頭為什么打我?”站在米分發(fā)混混身邊的胖胖男人扯著脖子喊道,顯然是不爽宗像禮司那副優(yōu)等生的派頭,可剛罵完,就被自家老大揍了腦袋一拳。 染了一頭米分發(fā)的藤崎介斯快被氣死了,這不是不打自招他們是受人指使的嗎?對面?zhèn)z人看他們的表情都接近同情了好不好? 媽的,以前這混蛋智商還沒這么低,怎么成為超能力者后反而掉線掉的和哈士奇似的? 藤崎介斯磨牙,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不甘示弱的看向托下巴看戲的兩人。從剛剛開始他們的表現(xiàn)就和所有人格格不入,既然是來喝咖啡的普通人就該和那邊瑟瑟發(fā)抖的服務(wù)員一樣,表現(xiàn)的無所畏懼又知道超能力者的事情,這倆人是多想成為危機戰(zhàn)場上的英雄? 連站都沒站起來的金木研無辜的被藤崎介斯在內(nèi)心中判斷為裝腔作勢,故意找茬的熱血少年。 “你們沒必要知道!”藤崎介斯惡狠狠的怒道,手上的球棒被他掄的呼呼作響,直直沖向自始自終都在用自身氣勢壓制他們的宗像禮司。 宗像禮司面對攻上來的人面色不動的推推眼鏡,預(yù)判般的動作在對方起手使力的時候就側(cè)開身子,球棒掄圓的風聲與肩膀處的布料險險擦過,金木研喝著咖啡看戲。 ‘重生后,好多事情都變了?!鹉狙刑刂冈庥龇侨粘5拇螖?shù)變多,人類時候他就是個純粹的讀書宅,一間屋子,四面書架就是他的生活。十九歲后,世界就好像要歸還屬于他的所有不平凡,十九年的異常,統(tǒng)統(tǒng)出現(xiàn)在那么短短幾年之中。 咖啡的苦澀在舌尖里醞釀,但沒一會兒,回甘般的滋味就再度涌上舌尖,他斂起目光,帶著沙發(fā)后退一米距離,燃燒的書桌砰的砸在他原先處于的位置,崩碎的木渣,燃燒的炭火味,金木的心情變的不悅。 “宗像君,請盡快解決?!苯鹉咎ь^,直視玩心大起的宗像禮司,即使對方嚴肅的看不出他正玩的高興。 譴責的視線落在宗像禮司背上,他反省了下把人帶來就自顧自看書的行為,又想想他不過是一時興起的邀約,再被三番四次拒絕之后反而激起他的好勝心,如今把人請來了,以上的行為真是十分不妥,浪費時間也是浪費生命。 略顯俏皮的責備了自己一下,但是少年人,永遠不要指望他的內(nèi)在會和外在完全一致。 宗像禮司在百忙中抽出時間,無視四周攻過來的火焰異能,他微頜首表示歉意,湛青色能量從腳底蔓延,巨大的拱形圣域以數(shù)據(jù)化模式張開籠罩整個咖啡店的龐大規(guī)模。在領(lǐng)域內(nèi),青王的力量是無敵的,只有同為王的力量才能打破他的絕對防御。 這是金木研第二次看到宗像禮司的力量形式,他若有所思的想道:“絕對防御……不,絕對禁錮?!?/br> 以內(nèi),可以形成包圍敵人的封閉式能量層,禁錮敵人的行動能力,同時輔以王者對低等級超能力者的絕對威壓,以外則變成禁錮自身的堅硬防御,只要青王想,他就可以一直呆在青王領(lǐng)域這樣的籠子里,笑看其他人對他束手無策。 攻守兼?zhèn)涞牧α?,德累斯頓石盤,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 金木研有預(yù)感,如果他能和它見上一面,一定會有更加超出想象極限的發(fā)展。 就在金木研沉浸在思考之中,青王的領(lǐng)域則已經(jīng)困住自稱赤王族人的混混。 宗像禮司彬彬有禮的露出微笑,沒錯,就是那種讓人恨不得打他的弧度。 “我討厭野蠻人,沒錯,我是在指你們,”年少的宗像禮司還是把毒舌放縱在外的個性,而他理直氣壯的模樣更是使得被圍困中的人升起一股不顧自身安全也要沖向他的憋屈感。 剛接任青王的少年宗像還稍顯稚嫩,最起碼如果是再過兩年的他,絕對能做到不說幾句話就能屈人之兵,但是現(xiàn)在他還略有少年單純的心性,最起碼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在未來的青王眼里絕對是沒必要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