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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財主丙認(rèn)為土財主丁每天夜夜笙歌吵著他睡覺了,然后被土財主丁嘲笑土財主丙是XX不行所以睡得早。 陸小鳳每天無聊地‘觀戰(zhàn)’,感覺都可以把他們這些個故事編成一個繞口令了。 通過自己的個人魅力,陸小鳳也算是和船上的一些工作人員混熟了,聽到了一些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線索。 比如負(fù)責(zé)做飯的大廚提過,說是以前幾次送人去福島,從來沒有都不需要做這么多菜,說明這趟船上的人來的確實比以往多了許多。 比如負(fù)責(zé)搬運(yùn)貨物的船工提了一句,說是這次福島船隊每個船都需要搬運(yùn)很多貨物,他還被借調(diào)到了別的船幫個忙,拿了點賞錢,這就說明不只是陸小鳳他們一條船人多,而是每條船的人可能都比以往幾次客人還要多。 這是為什么呢? 在陸小鳳的預(yù)測里,因為沈浪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幾乎毀了福至大會這件事情,福島的人應(yīng)該更加警惕,對要去福島的人審核得更加嚴(yán)苛,不輕易放一個可疑的人上船。 為什么,他們這次卻反其道而行之,好像誰想去就都能去了呢? 莫非…… 這群人打算放棄珊瑚島的福至大會,直接把這次當(dāng)做最后一次,大撈一筆走人? 好像只有這個理由能夠解釋得通啊。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福島也就不安全了…… 不只是為了錢,還為了掩藏福島的位置,背后的人很有可能黑吃黑,把他們?nèi)珳缌税。?/br> 不,不對,要滅口,為什么不現(xiàn)在直接都滅了呢? 直接把他們綁起來拋下船,在海上飄蕩個幾天幾夜不就解決問題,還毀尸滅跡了么? 陸小鳳摸了摸他的兩撇胡子,心里有了推測。 這群隱藏在黑暗里的人之所以沒有現(xiàn)在下手,肯定不是為了什么江湖道義,而是所求更大! 至于大到什么程度,他們到底想要點什么, 那就只有去到福島之上,才能知道的。 只是這福島到底有多遠(yuǎn)啊,怎么航行了這么久還沒到? 總不會是福島這群人在大海之上還要兜圈子吧? 福島的另外一條船上,又到了送飯的時間。 那名瘦小的皮膚黝黑的船工,再一次地來到了船艙前。 花滿樓可以聽到那船工和船艙守衛(wèi)之間的對話。 “今天吃什么?” “魚……吃魚。” 船工好像有點害怕那幾個守衛(wèi),說起話來也有些結(jié)巴。 “怎么又是魚!”其中一個守衛(wèi)這么說著,然后好像是踹了那名船工一腳。 花滿樓能聽到船工的悶哼聲,以及摔在了地上的聲音。 第二個守衛(wèi)伸手?jǐn)r了一下,“哎,在船上就是這點不好,每天都吃魚,我都吃膩了。” “快了,再過幾天就到了,到時候就能吃到別的了,忍一忍吧?!钡谌齻€守衛(wèi)也跟著說了一聲。 “前幾天補(bǔ)給的時候好像送來了幾只雞,不過咱們沒有這口福,雞和雞蛋都不是咱們能吃到的?!钡谒膫€守衛(wèi)拍了拍第一個守衛(wèi)的肩膀,不讓他繼續(xù)發(fā)脾氣。 第一個守衛(wèi)看著這情況,忍了忍,直接推開了房門,讓那船工趕快進(jìn)去送飯。 船工從甲板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拎著大大的餐盒走了進(jìn)來,在每個牢籠前放下了一個碗。 花滿樓再一次道了聲謝,捧起那個碗沿著周邊摸了摸。 果然,又是那個劃上了扭曲劃痕的碗,那個就像是小孩子畫蚯蚓一樣的劃痕。 花滿樓吃飯得動作還是那么慢那么優(yōu)雅,哪怕在碗底吃到了一個完整的雞蛋,都沒有任何停頓,也沒有任何驚詫。 明明,那是連守衛(wèi)都吃不到的雞蛋呢。 白云號大船上,兩位劍客,日出而起,面對著廣闊的南海,站在甲板上練劍,直到日落而息。 沈浪一邊喝著兩口小酒,一邊感慨,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又有天賦又努力啊, 但是這么兩個絕代劍客…… 沒有一個人愿意當(dāng)他的徒弟。 他們都在船上共同度過了這么久的時光了,沈浪明示暗示了不知道多少次,都被這兩位給拒絕了。 收個徒,怎么那么難啊。 不過,這兩個人的性格確實和他沈浪差的有點大。 沈浪一直是個大智若愚大大咧咧對什么事情都好像有點懶散不上心,其實內(nèi)心有乾坤的人。而這兩位呢,仿佛除了練劍,就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他們動容了。 哦,不對,還是有的。 就比如,西門瀾星每五天一次的報平安活動,都會讓這兩位劍客用那雙不知道嚇退過多少對手的犀利眼神,注視著一直綠油油的蛤蟆。 蛤%蟆被看得有點緊張,不自覺地‘呱呱’兩聲,在原地跳了跳。 葉孤城伸出手,把跳歪了點的蛤%蟆重新放回中間。 若是以蛤%蟆,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三個點鏈接而成一個三角形,那一定是個等邊三角形。 蛤%蟆委委屈屈不偏不倚地維持著那60°的角。 西門吹雪冷然道,“這是舍弟送給我的□□?!?/br> 葉孤城:…… 蛤%蟆看著這架勢,撲騰跳了一下,讓這個等邊三角形變成了一個1:1:根號二的等腰直角三角形。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以及西門吹雪和那蛤%蟆之間的距離是1,葉孤城和蛤%蟆之間的距離則變成了根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