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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瀾星:……?這是什么cao作? “可是你這白斬雞三個字里沒有一個指的是我??!” “我都提示了是碼頭上剛下船的人,你們一行人里我指出了三個,故意漏了你,這還不明顯?” 西門瀾星沉思了一下。 王憐花說的倒是有點(diǎn)道理,如果真的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們四個人身上,并且猜到白斬雞是哪三個人,那故意被漏掉的西門瀾星肯定就是獲得《憐花寶鑒》最大的嫌疑人了。 “但是這個提示也太不明顯了吧!這誰能猜到是指的我們幾個??!”西門瀾星吐槽道,這種提示給了不如不給吧。他自己這個當(dāng)事人都想了半天都沒想到,別人看到這提示詞能想到才怪! 王憐花有些不解地挑起了眉毛,“我憑什么要讓別人知道我找誰當(dāng)徒弟?我為什么要給我未來徒弟惹麻煩?他們猜不到不是更好么?你在杭州不是一點(diǎn)危險都沒有嘛?” 西門瀾星:…… 是啊,我為什么要嫌棄提示詞不夠明顯……別人猜不到我才是好事?。?/br> 王憐花說的有道理?。?/br> “所以你是故意說的不清不楚的?” “哦,那倒不是,就是感覺這樣好玩。如果這樣都有人能猜到,也會很有意思吧?!?/br> 西門瀾星這下是懂了,他這個‘未來師父’就是這么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但是從心底里,王憐花也還是護(hù)著他的,不然也不會留下這么模棱兩可誤導(dǎo)性強(qiáng)的提示詞。 “有人來了?!蓖鯌z花突然岔開他那雙大長腿,如同劈叉一般站在甲板上,背后靠著船舷,憑空降低了自己的高度,摟住了西門瀾星的腰,把臉埋在西門瀾星的懷里。 西門瀾星:…… 不管多少次,還是不適應(yīng)QAQ ******* 福島的船隊有好幾艘船,陸小鳳作為客人,登上了其中一搜。 而那些特殊貨物,則登上了另外一搜。 負(fù)責(zé)運(yùn)輸特殊貨物的船,船艙緊閉,里面十分黑暗,沒有一絲光亮。 伴隨著‘吱呀’有人推開了船艙的門,舉著一只蠟燭走了進(jìn)來,在每個牢籠門口放下了一碗飯。 即便是暫時失去武功,花滿樓還是能夠在這樣的黑暗中行動自如。 他拿起碗,道了一聲謝,忽然聽到送飯之人的一聲輕笑。 仿佛是在笑話他,都落到了如此境地,被人關(guān)在牢籠里,無法反抗,還云淡風(fēng)輕地去感謝別人。 花滿樓拿著筷子扒著飯菜。 他知道,送飯之人會監(jiān)督著他們吃飯,等他們吃完再把碗收走,不讓他們有機(jī)會留下任何東西。 筷子如果留下,可以殺人也可以殺自己。 碗如果留下,打碎之后,照樣可以殺人。 這些都不能留給這群特殊貨物。 特殊貨物如果死掉一個,這全船上下都會被責(zé)罰的。 花滿樓不急不忙,就像是在大酒樓高朋滿座一般慢悠悠地吃著飯。 突然他好像摸到碗底有個歪歪曲曲的劃痕。 好像是不經(jīng)意之間劃出來的痕跡,但是這已經(jīng)是花滿樓被關(guān)起來后摸到的第五次了。 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故意了。 有人,故意,讓他摸到了這樣細(xì)細(xì)長長扭曲的痕跡。 如同蚯蚓一般的痕跡。 花滿樓勾起一個笑容,輕聲問道送飯之人, “不知明日,可有雞吃?” ******* 白云號大船還靠在珊瑚島的碼頭邊。 “他們已經(jīng)走了兩日了,我們也是時候該出發(fā)了?!鄙蚶丝粗鴥晌幻黠@氣壓很低的劍客,打從心眼里嘆了口氣。 老了老了,真的熬不動了。 這兩個劍客就好像是有無窮無盡的體力一般,搗毀一個拍賣會小樓還不夠。線索到了哪里,他們就追到哪里,整個珊瑚島和福至大會有關(guān)的窩點(diǎn),全部被他們一劍斬之。 那些個窩點(diǎn)留守之人并沒有太多武功高強(qiáng)之人,他們斬起來就和切瓜砍菜一般簡單。 一個窩點(diǎn)的平均搗毀時間,都不夠做一份白斬雞的…… “好。”葉孤城率先走上了船,吹了聲口哨,一只純白色有著長長尾羽的鳥落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在瀾星潛入之前,我給了他一只我們白云城的飛鳥。那種飛鳥一生一世只會找一只伴侶,并且永遠(yuǎn)都會朝著自己的伴侶飛去。” “通過這只鳥,我們就可以追蹤到瀾星的船了?!比~孤城肩膀一動,那飛鳥高高飛起,在天上盤旋了一陣子,就朝著一個方向堅定地飛著。 海上的微風(fēng)吹動著葉孤城的衣擺,猶如謫仙一般站立在船頭。 西門吹雪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從隨身的配囊里,掏出了一只碧玉色的蛤蟆。 在陽光下,那只蛤蟆就如同一塊真的玉雕一般,泛著光澤。 “此乃,私聊蛤,舍弟親口定名?!?/br> “不只能確定方位,還能傳遞消息?!?/br> 西門吹雪拍了拍那只連眼睛都是碧綠的蛤蟆,蛤蟆‘呱呱’兩聲表示自己已經(jīng)啟動了隨時可以開啟五天才能用上一次的私聊頻道。 “別怕,我來了?!?/br> 葉孤城抬起頭,看著海面上的那只飛鳥,又看向收好蛤蟆的西門吹雪。 是他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日工作有些忙睡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