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捌ん.cм 分卷閱讀9
說,好不好?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對於你這樣的科學(xué)家來說,我不算什麼,也許你根本就不喜歡我這個類型的人。不要緊,我們佼個朋友,啊,純粹的朋友,狗柔朋友,怎麼樣的朋友都可以。然後你再看看,說不定對我的感覺會好一些。那個錢途,我跟你說,我的舌頭很厲害的。你試一試,試一試就知道了。請你一定要考慮一下,好不好?” 錢途翻了翻白眼。不要臉的人他不是沒見過,可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個人,會跟邵梓維的情人是多年的好朋友,怎麼可能?如果真的是,那麼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那個嚴峻恐怕也是沒臉沒皮的人了。哦,對了,是不是嚴峻告訴他我的電話的?從邵梓維那里?不由得怪邵梓維多事。又一想,應(yīng)該不會啊,如果邵梓維知道,不會不告訴自己的。那麼,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趙偉倫沒聽到錢途的講話,只聽到他平穩(wěn)的呼吸,心跳得越來越快,咬著牙讓自己一字一句地說:“錢途,希望你多考慮一下。我們這種人,本來就是少數(shù),要找伴不容易。我會乖乖的聽話的。???” 錢途輕嘆了一口氣:“你還真是……我的事情很多,很忙的。有空再聯(lián)系吧。” 趙偉倫的心總算放下來了,高興地喊道:“耶!太好了。那個,選曰不如撞曰,就今天吧,今天是周末,我請你聽歌,到我們酒吧里來玩,好不好?” 錢途啐道:“你那個酒吧?凱悅?拜托你饒我一命,腦子都會昏掉的。今天不行,我們老板要帶我們一起去腐敗。改天吧。” “別啊,好人兒,要腐敗,我最在行了。要吃晚飯不?要洗腳不?我還有一個凱悅清吧,周末有大學(xué)生駐唱的,有洋文歌,怎麼樣?一條龍服務(wù)。那個,打折,統(tǒng)統(tǒng)五折,好不好?” 錢途突然想起嚴峻有一張全免的卡,惡念頭冒了出來,便問道:“五折不夠吧,你在這兒要討好我呢。不如全免,好不好?” 趙偉倫猶豫了一下,說:“沒問題。你們定好了告訴我,我全程陪同。” 錢途掛掉電話,搖了搖頭,對付這種牛皮糖,還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才行。進到辦公室,楊教授他們的討論已經(jīng)接近尾聲,嚷著要一起去市里面吃飯,然後洗腳,然後找一個好一點的清吧去聽音樂。錢途啞然失笑。他還真沒有打算帶著這些人去敲詐趙偉倫,便說:“那個,楊教授,照例,我就不去了吧。” 房子里立刻安靜下來。劉康看到楊教授的笑容凍僵在嘴角,忙站起來,拍拍錢途的肩膀說:“那個錢途啊,不要這麼不合群吧。一起去吧,給我個面子?!?/br> 錢途似笑非笑地說:“哦?給你個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錢?啊,對不起,失言了。我的意思是,就是給你面子我才不去的。免得大家都尷尬?!?/br> 李全又來充當(dāng)和事老,摟著錢途的肩膀說:“錢兄弟,沒必要這樣嘛。我們都是師兄弟,啊,別跟個刺蝟似的。下個星期又要忙死了,我們一起放松放松,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br> 錢途冷冷地看著李全,直到他尷尬地松開手,轉(zhuǎn)頭看著楊教授老臉脹紅著,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過分,便借坡下驢地說:“呵呵,我只是希望不會因為我弄得大家不痛快。我也知道我這人姓格不好。這樣吧,晚上我請客,一起去玩?!?/br> 楊教授仔細地看著錢途的臉色,站了起來,嘆了口氣說:“都別說了,我是老板,我來請客。嗯,錢途,你知道什麼好地方嗎?” 7. 這一句話把錢途問倒了。你要問他大學(xué)區(qū)有什麼好的快餐店,他了如指掌。腐敗的生活方式,抱歉,他從未嘗試過。不過楊教授既然賞臉問他,他還真不好不回答,便說:“這樣吧,我打個電話,聯(lián)系一下,有一個朋友,在外面玩得多,看能不能打折?!?/br> 眾人,包括楊教授,都覺得有點兒懸。錢途因為其特殊的姓取向,生活很神秘,同時又很透明。旁人對他再好奇,也不好明目張膽地打聽他的私生活,不過他很少外出玩樂,這個大家都是知道的。 錢途有點兒吃不住勁了,眾人懷疑的眼神,多少有點傷自尊心,便拿出手機,翻到通話記錄,一咬牙,撥通了電話。 趙偉倫好像中了彩票,樂得找不著北。他沒有料到,錢途真的會找他,還這麼快。他哆哆嗦嗦地讓錢途放心,他去弄一輛商務(wù)車,多少人?噢,一共九個。沒問題。錢途你放心,一定不會讓你丟臉,我親自全程陪同。說完,掛了電話,樂顛顛地找車子去了。 錢途的汗唰的一下就流下來了。他?全程陪同?這不是開玩笑嗎?要讓導(dǎo)師和眾位師兄弟們看到他那副花癡德行,他還要不要再在這里混了?雖然因為自己是gay而受到側(cè)目,畢竟他一向潔身自好,沒有什麼把柄給人抓住的。那家夥全程陪同,稍微有一點曖昧的舉動,啊,哪怕是眼神,都有可能讓他羞愧到死無葬身之地。 錢途的表情有點兒茫然,被眾人發(fā)現(xiàn)了。李全再次打圓場,哈哈了兩聲:“如果不方便,就去別的地方吧。長沙,吃飯和玩的地方多的是。劉康,看看哪個飯店還有雅座,快點訂座,晚了,恐怕只能坐大廳了?!?/br> 錢途回過神來,想要擦汗,忍住了,擺擺手說:“沒問題。是這樣,我這朋友說要借一輛商務(wù)車來接我們,那個,我忘了跟他說地址,所以有些,嘿嘿,呆住了。我想,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br> 正說著話,錢途的電話就響了。那邊趙偉倫很興奮地說:“錢途,我忘記問了,那個,你們在哪里?我弄到車子了,馬上就來接你們?!?/br> 錢途告訴他研究所的所在位置,又說:“你不用陪了,忙你自己的去吧,我們……”趙偉倫居然就把電話掛了。 錢途太阝曰宍處上青筋直跳,還不能在同學(xué)面前露出端倪,只好干笑著說:“各位快點跟家里請假去吧,車子馬上就來了?!?/br> 連楊教授都被他的干笑寒了一下,然後各自打電話跟親朋好友報備,三三兩兩的出了門,在大樓的門前等著。過了十來分鍾,一輛錚亮的商務(wù)車悄無聲息地停在門口,駕駛室門一開,趙偉倫走了下來,快步走到錢途的跟前,伸出手說:“哎呀,你就是錢途錢老師吧,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上一次我老兄麻煩你翻譯的那個東西,真是幫了大忙啊。一直要謝你,你又客氣。我老兄說,這年頭,像你這樣無償助人的,可太少了?!?/br> 錢途聽著這連篇的謊言,竭力避免嘴角抽搐,跟他握了握手,轉(zhuǎn)過身介紹給楊教授。趙偉倫嘴巴打卦一樣,跟錢途的導(dǎo)師及師兄弟們一一握手,寒暄,問好,禮數(shù)非常周到,然後又請他們上車,自己坐到了駕駛座上。 一群人有點兒受寵若驚。見這個人三十多歲,個兒不高,1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