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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東宮女官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六阿哥亦有一一母同胞的meimei,幼時兩兄妹在永和宮中相伴過兩年,無論是關(guān)系還是血脈上皆較其他皇子女更親近,因此如今不在一處也極為關(guān)照她。

    也幸得德妃烏雅氏生了三個兒子,最大的四阿哥一向與太子親近,又對弟妹們還算照拂,所以即便她這個額娘如同打入冷宮,這個五格格的處境也還不算差,無人敢欺辱。

    但也只是不差而已。

    而六阿哥所說確實是個辦法,皇帝們也一直這般做的,然而三阿哥卻搖頭道:“皇室的責(zé)任不可推卸,更何況,往后咱們也是宗親……”

    他這話一出,氣氛頓時一凝。

    皇子們面面相覷,有幾個則是偷偷看向太子,太子是儲君,將來登基便是皇帝,他如今沒有女兒,并不代表日后沒有,這是眾人皆要面臨的。

    不過皇子們也不是每個人皆重視女兒,只是大哥提起,有些人順勢響應(yīng)罷了。

    而太子沉默良久,道:“懷柔蒙古,乃為國策,至于公主撫蒙……若有旁策,自是極好的?!?/br>
    可自古以來,公主和親便屢見不鮮,如若有旁的辦法,康熙也不會教寵愛的女兒遠(yuǎn)嫁。

    目前的現(xiàn)實是,身處至高無上的位置,便可像康熙一般收養(yǎng)養(yǎng)女,宗親們甚至還要感激涕零叩謝天恩,畢竟若無指婚,家中女兒只可能是格格,不過是和碩和多羅的封號差別罷了。

    容歆微微側(cè)頭。

    如今他們是尊貴的皇子,可待皇上駕崩,新皇登基,他們便只能成為皇親國戚,再一二代便會變成普通的宗親。

    哪怕不是為了自己,為了子孫后代,誰又不想爭一爭呢?

    這個時代階級又這般鮮明,當(dāng)沒有權(quán)勢仰賴,平庸便有可能成為罪過。

    年紀(jì)小的孩子們還在歡快地跑著,年長的皇子們已經(jīng)有了人生思考和對權(quán)力的野望……

    容歆不著痕跡地靠近烤架,風(fēng)箏線靠在泛紅的木頭上,只一瞬,風(fēng)箏便不受控制地飛向遠(yuǎn)方。

    寶嫻仰頭看著風(fēng)箏越來越遠(yuǎn),反應(yīng)過來后,當(dāng)即便指著風(fēng)箏大聲喊起來,“我的風(fēng)箏!風(fēng)箏飛走了!”

    她邊跑還邊要去追,容歆護(hù)著,見大阿哥的身影,便又停下腳步。

    而寶嫻一個未站穩(wěn)要摔倒前,大阿哥一把撈起她,這一次倒是記得,穩(wěn)穩(wěn)地抱在懷里,沒舉到高處。

    寶嫻還惦記著風(fēng)箏,也忘了阿瑪給她的驚嚇,小手仍然指著風(fēng)箏飛走的方向,“阿瑪,風(fēng)箏,寶嫻的風(fēng)箏?!?/br>
    “丟不了。”大阿哥抱著她邁開步子,“丟了阿瑪便命人再為你做一個?!?/br>
    寶嫻固執(zhí)地指著前方,泫然欲泣道:“不,寶嫻的風(fēng)箏?!?/br>
    大阿哥極怕她再哭,連忙又安撫道:“阿瑪一定幫寶嫻找回風(fēng)箏,這便帶著你去找?!?/br>
    寶嫻立即便抱緊他的脖子,乖巧地應(yīng)聲。

    大阿哥見此,即便努力保持著皇長子的威嚴(yán),卻還是忍不住嘴角上揚,大福晉起身的動作便停下來。

    容歆也不想惹小姑娘傷心,只是若不做些什么打斷,今日便要不歡而散了……

    第138章

    暢春園的清溪書屋是康熙的寢宮, 容歆陪著皇長孫弘昭也隨康熙住在此處。

    然而康熙政事繁忙,除非特意分出時間來,否則也只早晚有時間和皇長孫相處。

    盛夏之時天氣暖和, 康熙不管容歆, 白日里無事, 容歆便帶著皇長孫去湖邊玩耍, 通常太子妃都會等在那兒,偶爾還有大福晉和赫舍里·珂琪帶著孩子過來。

    或者某一日皇子們在暢春園西邊兒的耕區(qū)勞作, 容歆也會帶著皇長孫去玩。

    弘昭幾個月大,根本什么也不懂,但他瞧見他阿瑪還有叔伯們在泥地里跋涉便會咯咯笑著拍手, 十足是個喜歡看熱鬧的。

    康熙極縱容孫子,這時便會接過去, 指著他某個狼狽的兒子逗孫子笑,仿佛是普通人家的祖孫一般。

    礎(chǔ)潤而雨,這一日康熙便留在寢居處理政務(wù),皇長孫也不能出屋。

    但他習(xí)慣了每日在外頭曬太陽,一日不能出去就渾身不舒坦似的,一直歪頭看向門的方向“啊啊啊”的叫, 不叫時也哼哼唧唧的。

    “女官,咱們皇長孫可真聰明?!毖┣喽自诤胝汛策? 語氣不掩驕傲的說。

    容歆教宮女拿了皇長孫的衣服過來, 頗有幾分好笑道:“你這是愛屋及烏, 咱們殿下什么你不覺著好?”

    “皇長孫如何能一樣?”雪青分辨道,“咱們皇長孫就是極聰明, 我瞧著似是比殿下這般大時還要聰明?!?/br>
    容歆教雪青抱起皇長孫, 她則是為他穿上長衫, 穿好衣服,又為他戴了一頂瓜皮帽,然后輕輕點了點皇長孫的小鼻子,笑道:“咱們皇長孫有好阿瑪和好額娘,自是要青出于藍(lán)的?!?/br>
    弘昭蹬著小腳,咯咯地笑。

    容歆眉眼溫柔,“可真愛笑?!?/br>
    雪青低頭看著一臉燦爛的皇長孫,道:“這應(yīng)是隨了咱們太子妃,太子妃性子最是爽朗?!?/br>
    容歆頷首表示贊同,太子外在表現(xiàn)出來的好脾氣是多年養(yǎng)成的,倒是太子妃,自小便沐浴在長輩們的寵愛之中,性子十足十的好。

    而這樣的女人,給太子和他們的孩子,乃至毓慶宮中帶來的皆是生機(jī)和暖意,不可多得。

    容歆抱著皇長孫道窗邊,對宮女道:“再給我拿一張薄毯?!?/br>
    宮女拿回毯子,容歆蓋在皇長孫身上,這才命人推開窗子,教皇長孫坐在她懷中看著外頭下雨。

    窗下有一棵芭蕉,打開窗子時一片柔韌的葉子便彈進(jìn)來,葉子上的水珠便甩在容歆和皇長孫臉上。

    幾滴雨水甩到弘昭臉上時,弘昭愣了幾秒,隨即便歡快地笑了起來。

    容歆為防雨水再濺到皇長孫,便微微抬起一只手擋在他臉前,不想弘昭直接扒開她的手,用力伸手去夠那芭蕉葉子。

    暢春園中移栽的芭蕉,皆是人專門培育的,只夏天可在暢春園見到,紫禁城中是沒有的。

    一片芭蕉葉又長又大,雨滴打在上頭,大部分皆壓彎了芭蕉葉順著葉脈流下去,偶爾也會有幾滴濺向屋內(nèi)。

    每到這時,弘昭便會用小手去抓水珠,不管抓沒抓到,都會冒出一串兒嬰兒獨有的清脆笑聲。

    這個季節(jié)下雨天悶熱,絲毫不寒涼,所以容歆也不怕他沾到水著涼,只注意護(hù)著他不要栽倒。

    雨天會教人心生寧靜,然而寧靜是短暫的,一大一小賞雨沒多久,康熙的正廳便傳來一陣嘩啦摔碎東西的聲響。

    皇長孫聽到聲音,立即便顧不上抓芭蕉葉,探著脖子側(cè)耳去聽,小眼睛也緊緊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不到一刻鐘,官員們魚貫而出,一個個皆垂著頭躬著身子,傘也不敢打,任憑官服淋濕,形容極為狼狽地匆匆離開。

    容歆奇怪,康熙養(yǎng)氣功夫算是不錯的,本身又不是那般暴虐的帝王,不知何事教他生了這般大的氣。

    雪青探頭望著他們,疑惑道:“這是怎么了……”

    容歆當(dāng)然無法回答,向外瞧了一眼嘩嘩落下的雨,道:“你照看著皇長孫,我擔(dān)心太子淋雨,去為他撐一撐傘?!?/br>
    雪青立即聽話地接過皇長孫,待容歆起身后,便接替她的位置重新坐在窗前。

    容歆邊等著宮女找油紙傘過來邊囑咐雪青:“莫要在窗前太久,再過個一刻半刻便帶皇長孫回屋去。”

    “好。”

    容歆拿著三把傘,站在廊下等了一會兒,方才見太子和大阿哥從正室內(nèi)走出,看兩人神色,大阿哥面上的沉郁稍厚重一些,而太子則是不時地看向大阿哥。

    這時,容歆才見著小棠子和小柱子等人皆帶著傘,不過通常宮侍們?yōu)橹髯訐蝹銜r,他們便只能淋在雨中,是以,容歆還是拿著傘走過去。

    太子和大阿哥注意到容歆,便在廊下駐足。

    “姑姑?!?/br>
    “姑姑?!?/br>
    容歆沒在這兒直接問發(fā)生了什么,而是笑道:“適才我瞧著那幾位大臣淋著雨走,還擔(dān)心你們也淋雨,此時看來是我多慮了,小棠子和小柱子皆是細(xì)心的?!?/br>
    太子看向她手中的三把傘,笑著問:“姑姑是想要送我和大哥一程嗎?”

    “在暢春園里,總不如在宮中時日日相見,送一送也無妨?!比蒽дf著,瞥了一眼大阿哥,邀請道,“大殿下不介意我拖著您和太子一同撐傘漫步于雨中吧?”

    大阿哥扯起一個笑,“自是不介意的。”

    只是他眉間的郁色仍然不減,容歆當(dāng)做看不見,將兩把油紙傘遞給他們。

    三人撐著傘走在雨中,宮侍們跟在后面,剛出來時還是小雨淅瀝,走了一盞茶的功夫,雨勢便漸漸大起來,不多時便打濕了眾人的下擺和鞋子。

    大阿哥粗中有細(xì),當(dāng)即便道:“姑姑便送到此處罷,當(dāng)心著了涼?!?/br>
    容歆不以為意道:“左右也濕了,稍后回去換一身便是?!?/br>
    太子猜姑姑約莫是聽到了,想必十分關(guān)心,便指著后湖邊的一座亭子道:“不若便在此處歇歇腳,待雨稍小些再回去?!?/br>
    容歆和大阿哥皆不反對,于是三人便來到亭中,宮侍們則在不遠(yuǎn)處另一個供垂釣的亭子下靜立。

    大阿哥背手立在亭中,看著湖中的雨打夏荷,面無表情道:“御史今日彈劾我,無視法紀(jì),濫用私權(quán),任性妄為。”

    容歆瞳孔微張,轉(zhuǎn)向太子,見他輕輕點頭,便知道確有其事,而且還果真教人抓到了把柄。

    可是怎么會呢?大阿哥脾氣是稍有些暴躁,卻并不是那等無視法紀(jì)之人。

    “其中可是有何誤會?”

    太子并未隨她一同看向大阿哥,先前在皇阿瑪跟前,大阿哥有對此時作出解釋,因此他知道緣由。

    而大阿哥聽了容歆的話,沉默片刻之后,搖頭,“并非是誤會,我確實做了錯事,理當(dāng)受皇阿瑪責(zé)罵?!?/br>
    這……

    他沒有絲毫辯解,倒是教容歆不知說什么好,只是實在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

    此時,太子方才解釋道:“御史彈劾,大哥私自命人從盛京提回流放的前工部官員戴梓,乃……目無綱法?!?/br>
    “戴梓?”容歆聽著有些耳熟,然回想一番之后,卻并未想出所以然。

    直到太子解釋:“此人家學(xué)淵源,極具火器制造天賦,曾五日仿造佛郎機(jī),八日造出子母炮,便是此次烏蘭布通之戰(zhàn)發(fā)揮極大作用的威武將軍炮。”

    容歆恍然大悟,頓時便想起此人是誰了,畢竟當(dāng)初康熙親自命名的“威武大將軍”可是教京城上下討論了許久,連宮中也嘖嘖稱奇。

    “他是因何而落罪流放的?”

    大阿哥依舊一言不發(fā),太子便為她解惑道:“與人互毆構(gòu)訟,加之此人平素頗有些恃才傲物,又耿直,得罪了朝中不少人?!?/br>
    恃才傲物這個詞頗為奇妙,普通人通常沒有底氣如此,而才華出眾的人具備這樣的資格卻會惹人嫉妒甚至嫉恨,與他高調(diào)與否并無關(guān)系。

    而大阿哥聽著太子所言,面上卻并無多少愧色。

    容歆略一思索,便試探地問道:“此人乃是制造火器的大家,大殿下可是有何想法?”

    大阿哥回身,看了一眼太子,道:“烏蘭布通之戰(zhàn),我軍損失慘重,戰(zhàn)事已過去半年,依舊未能休養(yǎng)生息?!?/br>
    太子點頭附和:“國庫不豐,加之最近兩年皆非大豐收之年,是以百姓賦稅極重,苦不堪言,長久下去,不等戰(zhàn)事再起,恐怕便會起災(zāi)患。”

    此災(zāi)患既有天災(zāi)亦有人禍,歷朝歷代皆有先例,因此太子說出來,并非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