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側(cè)妃不過只是妾室(四)滑胎(2)(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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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曙其實過得很順?biāo)?,出生在帝王家,是皇后所出的嫡長子,如果沒有爭奪那張龍椅的心思,安曙可以過得很好。 安曙的其實跟安旭很相似,他們倆一出生就背負(fù)了整個母族的期待,也注定要在父親一干兒子中進行無止盡的競爭。 安曙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包含他未來行徑的方向,他身邊的人總是在干涉他的想法,總是在安排他的道路。 有一陣子,他真的走偏了,他心中有著很多的怨氣,有著莫名的壓力,他變得暴躁易怒,變得殘忍、偏執(zhí),月時陪他走過了這段晦澀的日子,用全心全意的愛包容著他。 月時成了他心頭最大的矛盾,又依靠著她,又以她的痛苦為樂,直到有一天,月時不再愛他了,這讓他產(chǎn)生了莫名的恐慌,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月時早已經(jīng)住在他心中。 當(dāng)他看著月時躺在那兒臉色慘白,咬著下唇忍著疼痛的時候,他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月兒……我的寶貝月兒……”他呢喃著,大步流星的來到了炕邊,他無助的握著月時的手,掀開了棉被以后,他的臉色發(fā)白,月時的裙子上全都是血,還來不及清理干凈。 “來人!怎么讓月兒穿著臟污的衣服呢?”他的聲音顫抖著。 “回王爺,方才府醫(yī)在搶救小主子,所以還來不及為姨娘更換衣物?!?/br> “府醫(yī)?怎么不宣太醫(yī)呢?一個個沒用的廢物!”回話的婢子被狠狠地踹開,“廢物!這是怎么照顧主子的!” 安曙除了怒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安曙發(fā)了一通脾氣,直到他聽到月時怯怯的開口,“王爺莫生氣,是妾身無用,無法留住爺?shù)暮⒆?。?/br> 月時的臉很蒼白,蒼白的接近透明,安曙心慌意亂,只覺得好像快要失去他了,他急忙到了床邊,握著月時的手,月時的手很冰、很冷。 “不怪月兒,月兒好好休息,不怪月兒的……” 安曙陪在月時身邊,直到月時昏昏沉沉的睡去以后,他才吻了吻月時的眼角,接著他滿目腥紅的起身。 月時的院落是個小叁合院,月時睡在東廂,安曙示意種人跟著他來到了平時月時待客的中央廂房。 “月姨娘的狀況如何?” 府醫(yī)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回王爺,月姨娘流產(chǎn),如同生產(chǎn)一般消耗,流出來的是一個已經(jīng)成形的男胎,這般天寒地凍之時因受寒而流產(chǎn),恐怕會傷到根本……”府醫(yī)危危顫顫的,見安曙修羅般的神情,只得據(jù)實以告,“求王爺饒命!是小的醫(yī)術(shù)不精,求王爺恕罪!”府醫(yī)跪在地上頻頻求饒,額頭都磕在地上了,幾聲響頭后,血從他的額際一點一滴的下滑。 “拖下去……” “王爺,饒過府醫(yī)吧,就當(dāng)為小少爺積福吧!”王妃扶著孕肚走了進來。 安曙沒有打算聽勸,于是韓千瑢繼續(xù)勸:“月姨娘最是心善,如果她此時在這兒也會為府醫(yī)求請的,若她知道府醫(yī)為了她喪命,一定難過?!?/br> 安曙,“拖下去打二十板,服侍月姨娘的人通通都打二十板。”安曙松口了,他本想殺盡這些無用的奴才給他兒子陪葬。 “瑢瑢,那是本王的兒子!怎會這樣?月兒的胎一向很安穩(wěn)的啊?”安曙的聲音微微發(fā)顫,韓千瑢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為難。 “怎么了,瑢瑢,怎么回事?”看著韓千瑢臉上的神色不對勁,安曙連忙問。 “這……”韓千瑢很為難的樣子。 “說!”韓曙怒喝了一聲。 “事情牽涉到白側(cè)妃,妾身不敢妄言。”韓千瑢有些畏懼的退了一步,安曙這才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失態(tài)。 “王妃,本王并非在對你發(fā)怒,莫驚。”安曙有些焦躁的催促,“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王爺,妾身方才問過下人了,月姨娘會小產(chǎn),是因為白側(cè)妃要她在雪中跪了兩個時辰?!?/br> “你說什么?”安曙青筋暴起,露出了殺人的神情。 “去把白云靄給本王叫來!” “王爺,白側(cè)妃畢竟是白丞相嫡親女兒,請王爺?shù)葧翰还芤趺刺幹茫既及?!”韓千瑢因為安曙散發(fā)的殺意而心驚,她真的怕安曙一會兒不管不顧的,就真的讓白云靄有了個什么好歹。 “白相是個什么東西?月兒腹中的可是本王的親兒,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孫啊!去把那賤婦喚來!”安曙氣得狠了,直接用賤婦兩字來形容白云靄,連名字都不叫了。 安曙說的也不錯,白云靄這次是犯大事了,如果她磋磨死月時,那白相還可以一手遮天,可是月時肚子里的孩子,那是正經(jīng)的皇室成員,還是與當(dāng)今圣上血脈相連的親孫,是個貴重的男孩兒。講更明白些,那孩子保不定都有資格一爭皇位的,畢竟皇位的繼承通常都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如果真讓安曙上位,那孩子便是皇子了! 白云靄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進了王府后一直被壓抑著,好不容易有管道可以發(fā)泄出來后,一時做得過火了。 那月時低眉順眼、不發(fā)一語的模樣完美的迭合了她最痛恨的安玖,時到今時今日,白云靄依舊沒有反思過自己的錯誤,只覺得自己所有的不幸皆為安玖造成。 白相和夫人太過寵慣,大齡的兄長們對她無止盡的呵護,讓她當(dāng)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也視其他人的生命為草芥。 可饒是白云靄心思也有通透的地方,白云靄非常崇敬皇權(quán),她知道不管自己的父親地位再高,也有一座翻不過去的山,那便是皇權(quán)。 是以,在知道月時流產(chǎn)的時候,白云靄的臉色丕變了,在聽聞那是個成形的男胎時,白云靄的心怦怦地跳著,終于有了自己惹出禍?zhǔn)碌膶嵏辛恕?/br> “采芳、采擷,我給你們各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快出府想辦法給我爹娘遞消息吧!事成了,回頭我再個給你們兩百兩。”白云靄沒有陪嫁的婢子,在她的丑事被發(fā)現(xiàn)時,她的婢子全都被皇帝下令杖斃了,采芳和采擷是榮王府派給她的人,對她并不忠心,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雖然榮王妃御下嚴(yán)格,兩人終究還是抵不過金錢的誘惑,偷偷摸摸地從狗洞鉆出了王府,往相府傳遞消息去了。 “白側(cè)妃,王爺有請?!卑自旗\龜縮在自己的寢房里面,直到有人來請她,她像是一只即將參加斗爭的斗雞,高高的抬起了頭,趾高氣昂的往月時的院落而去,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有多害怕,她的心肝再黑,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王爺、王妃?!卑自旗\正要行禮,腦海中還有很多辯駁的話語待發(fā),可是她什么都還來不及說,就只覺得臉上熱痛。 安曙使盡了渾身的力量,狠狠地兩個巴掌甩在白云靄的臉上,她只覺得腦中一片嗡嗡作響,還來不及反應(yīng),人又被安曙狠狠地踢倒在地上。 “王爺!”沒想到安曙連讓白云靄分辨的機會都沒有,便開始動手了,韓千瑢大驚失色,可是卻沒辦法攔住安曙。 安曙猶不肯放過白云靄,他沖上前狠踩白云靄數(shù)腳,韓千瑢只覺得俺邊傳來了幾聲疑似骨頭碎裂的聲響,她從不知道原來人前謙謙有禮的安曙發(fā)起狠來,竟是如此的不管不顧,有如兇獸。 白云靄躺在地上呻吟著,安曙卻是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讓她跪,跪到月姨娘起床為止。”月時那是昏睡過去了,沒有叁四個時辰是睡不醒的。 “王爺……”韓千瑢這下可是真的擔(dān)心起來了,這后院鬧成這樣,她在皇后那兒恐怕也要承受一場排揎了。 “誰都不必為她求情,本王心意已決!”安曙那畢竟是個嫡親皇子,若是硬氣起來,除了帝后和譽王誰能跟他說個不字呢? “王妃,這一日你也累了,為了腹中的小皇孫,快去歇息吧!”安曙的語氣充滿了壓抑,他現(xiàn)在只想陪在月時身邊。 “白氏身邊的人通通杖斃!”安曙話丟了,人就頭也不回的往月時的病榻而去。 白云靄躺在雪地上,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可她卻被推搡著,要她起身罰跪。 雪越下越大,沒有人敢為她求情,從小嬌慣的白云靄哪里禁得起這樣的折騰,沒一會兒就暈死在地上了。 爹啊!娘??!快來救救云靄啊! 相府的人在半個時辰后來扣門了,但是安曙是鐵了心,怎么也不讓開門,白云靄嬌小的身子上也開始積雪了。 下一回不意外的話,大火燒云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