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憶亡妻(H)(不影響劇情,可以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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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旭登基一年了,在他登基以后勤政愛民,舉大安上下都對這賢明的君王贊不絕口,唯一件事令臣民憂心不已,那便是皇帝不愿意充盈后宮,后宮里面只有一個形同虛設(shè)的繼后。 傳聞繼后除了立后當日面見過一次皇帝,其他時間皆被皇帝拒于門外,偏偏這賢明的皇帝能納百諫,可所有關(guān)于后宮的話題皆為他的逆鱗。 新帝常情,仍憶亡妻,尋仙丹妙藥,欲將亡妻復(fù)生,這成了不安的因子,可是皇帝偏生不愿意面對,反而在朝臣催促他國之根本為皇儲時,立了自己四歲的親侄安河為太子。 在立了儲君以后,朝臣不敢再逼迫新帝充盈后宮,只等著皇帝自己慢慢淡忘、想通。 太極宮內(nèi)有一個外表華麗的偏殿,里頭的布置卻非常簡樸,只有一張簡單的床,一個木制的衣柜,和一套檀木的桌椅,連窗子都是從王府搬來的竹窗,往外看的景色也和王府一隅一模一樣。這一切都是依照安玖生前的房間所布置,安旭還大費周折的把安玖最愛的那棵樹移到了窗外,只要打開窗子,就可以看到那棵安玖老愛在上頭偷懶睡午覺的大樹。 安旭身為一國之君,卻幾乎每日夜宿這簡略的偏殿,有時他連偏殿都不入,就躺在安玖最常躺的枝椏間,仿佛如此,便能與亡妻同在。 波斯來的商人,上貢了一種迷合香,能夠使人入眠后,進入幻境,但是也具有強大的副作用,當夢醒之時,會劇烈的頭痛。 安旭并不怕痛,痛反而能夠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 近日,安旭每日最期待的,便是夜里,能夠在香爐里,點上這迷合香,隨著濃郁的香味逐漸飄散,安旭的雙眼逐漸無神,抱著白色的壇子,昏睡于床榻之間,恍然之間,他又回到了王府里的寢殿,那個十九歲的絕美少女就在門后,穿著一襲雪青的衣衫,衣衫上有著少女最愛的繡球和彩蝶,繡工繁復(fù)精致。 微微顫抖著推開了門,“安玖……”安旭的聲音沙啞,帶了淚意。 “爺!”少女轉(zhuǎn)身,聲音和記憶中一般,可是多了一點歡快,那少女快步而來投入了安旭的懷抱。 安旭貪婪的抱著少女,大力的吸取她身上迷人的馨香。 “爺,您回來了!”少女的聲音里有著他幻想能有的愛嬌,臉上有著一抹他期待能出現(xiàn)的笑容。 在夢里的少女受到他百般呵護,和他相愛相敬。 “乖寶,想爺嗎?” “一直都想?!鄙倥髦仄涫碌攸c頭,安旭再也忍不住,攫住了那瀲灩的紅唇,將少女打橫抱到了床上,少女的雙手靈巧的替他解開了蟒袍,而他也急切的褪去了上女身上的衣衫,少女的身軀白皙如凝脂,沒了他記憶中的傷痕,就像個嬌養(yǎng)的大小姐。 兩人猶唇舌交纏著,他貪婪的吸取少女嘴里的芬芳,對那丁香小舌愛不忍釋。 在他終于放開少女的時候,少女臉上已經(jīng)是一層的薄緋,他的唇舌沿著他的香腮一路來到了鎖骨,之后停留在那雙雪如之中,軟嫩飽滿的乳rou一邊被他的大掌盡情柔弄,另一邊最他口里吞吐著,頂頭的茱萸被逗得挺立酥麻,少女嘴里不住的嬌吟著。 “爺……啊嗯……”那聲音如此婉媚,讓他已經(jīng)怒脹的跨間喧囂著想要被解放,脹痛不已。 唇舌猶在雙峰里頭探索,他的大掌移到了少女的雙腿之間,無毛的牝戶摸起來手感很好,且散發(fā)出了一點甜膩的味兒。 安旭抬起了頭,對著少女勾唇笑著,“安玖好濕了,好想要了是不是?”一邊說著,一邊撥開了兩片飽滿的蝶唇,按揉著隱藏的珍珠,在花徑中沒入了兩指。 少女點著頭道,“安玖想要爺疼愛了!”那雙美麗的眸子晶亮亮的,有著欲色,還有化不開的深情。 安旭飛快的用手指抽弄著那花xue里頭敏感的軟rou,少女輕輕晃著頭,弓起了腰肢,迎接著身上所產(chǎn)生不可言喻的快慰,在她瀉了身的那一瞬間,花xue里頭分泌了大量的春水,打濕了安旭的指掌。 在指掌撤出的一瞬間,少女臉上有著悵然若失,花xue一瞬間的空虛馬上被更強硬地填滿。 安旭挺著精碩的狼腰,巨碩狠狠的一插到底,讓少女發(fā)出了一聲夢囈似的嬌吟。 安旭瘋狂的挺動,將少女白皙瑩華的身軀撞得上下抖動,胸前的兩團乳rou也跟著跳動不休,那挺立的茱萸十分晃眼。 巨龍入xue,如遭千張小嘴吸附,每一寸的媚rou都在祈求被寵愛,他幾乎失了章法,只循著最原始的欲望拼命撞擊,少女嬌吟不止。 “啊啊爺……慢點……啊啊……” 少女的乞求只讓安旭氣血更加洶涌翻騰,越壯越狠越,每一下都頂弄那最脆弱的花芯,如狂風暴雨侵襲而來,少女如雨中嬌花被摧殘的好不可憐。 “啊啊啊……”那嬌吟越發(fā)哀婉,卻更加激起了雄性的獸欲。 安旭的手指來到了交合處,用力地揉弄著那脆弱的小珍珠,xue里外都遭受到刺激,少女的藕臂不自覺的纏上了安旭的頸子,在他頸后緊緊相扣,他注視著少女那張含媚嬌俏的小臉,情難自禁地低喃著,“安玖,我愛你?!蹦鞘且痪渌肋h來不及說的話。 “安玖也愛爺……”少女不吝嗇地回應(yīng)著,花xue里頭一陣抽搐,被送上了云端,安旭迷醉的瞅著少女承歡極樂的臉龐,碎吻落在她的唇角、鼻尖、眼眸,一通亂吻。 啪啪啪啪,狂亂的撞擊聲響驟停,他精關(guān)大開,將一切都射在少女脆弱的宮口。 一場栩栩如生的夢到了尾端,安旭沉迷于期間,根本不愿醒,可是一陣強烈的頭痛,卻逼得他睜眼,望著灰白的屋頂,一個人和衣躺在安玖的床上,兩跨間是濃稠的黏意。 他悵然若失的起身。 感知到房內(nèi)的動靜,安柒帶著干凈的換洗衣物,來到了安旭身邊。 “皇上,要屬下喚人來服侍嗎?” “不必了。”忍著劇痛,安旭扶著額角,側(cè)首吩咐,“再拿一點迷合香來。” “皇上,迷合香所剩無幾,且已經(jīng)丑時了,該安歇了?!?/br> “拿來!”安旭怒吼了一聲。 安柒瞅了安旭一眼,“皇上,皇后娘娘不會希望您如此的?!彼戳艘谎郯残駪牙锏拇蓧?。 安旭緊了緊懷中的寶貝以后,長吁一口氣,總算聽進了安柒的勸諫。 可是長夜漫漫,要如何入眠? 作者君今天和崽子兩個人在家,一邊聽崽子背江雪,一邊寫了這一篇(?) 崽子到現(xiàn)在還不會背(崩潰) 求珠子、收藏、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