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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的,天殺的兩位阿哥來了。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多說無益。 但求婚泡湯了,他對玉錄玳的珍視卻半點不改。 以至于這會兒萬千個趁勢求婚的念頭在心頭翻涌,他也只微微扯動嘴角:“格格!” “嗯?”玉錄玳微微偏頭,靜靜等待后話。 卻不料俊侍衛(wèi)那修長完美的手指卻直直指向了她:“就是你啊,一聽說兩位阿哥大婚直接歡歡喜喜地跑庫房來挑禮物。連我沒跟上都沒注意,你說,你自己說說,你心里還有我沒?” 玉錄玳瞪眼:“天,你是在吃醋么?” 寶格楚張口就想說我個堂堂男兒,怎么會那等女兒態(tài)?可見眼角余光間見玉錄玳除了震驚瞪眼外,還有絲絲縷縷的隱秘期待? 再定睛細瞧,確定自己沒有錯認后。 這到了嘴邊的否認就被悉數(shù)咽了下去,變成斬釘截鐵的點頭:“是,吃醋,甚酸!格格都不重視我,說好的嘗試與我一起,此生共白頭,做彼此的最最重要呢?” 陡然被擁住,玉錄玳整個人都一懵。 想說自己就只答應(yīng)了嘗試,沒說一定會與你此生共白頭,未必能成為彼此的最最重要。 結(jié)果只說了個沒字,就被以吻封緘。 直接被親了個七葷八素。 等她重新找回理智的時候,人已經(jīng)離開了庫房,精心給九十兩位阿哥準(zhǔn)備的大婚禮物也都變成了貴重卻沒有什么新意、心意含量的次一等貨。 氣得她找罪魁禍?zhǔn)踪|(zhì)問,那貨還一臉的理直氣壯:“最好的當(dāng)然留給自己,格格忘了我們都還沒有大婚么?” 一提起這個,玉錄玳就忍不住慫慫的。 許是前世見過太多的悲歡離合,她對婚姻始終有幾分說不出的恐懼?,F(xiàn)在人在大清,純純的封建社會,一夫一妻多妾的婚姻制度。她還頂著和離,再嫁還有子的身份,對象又是寶格楚這樣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郡王爺。 簡直滿滿的不匹配。 恐懼加倍。 就怕褪去愛情的新鮮后,走進柴米油鹽的婚姻里。一切的不和諧都被激發(fā)、放大,稀釋甚至毀滅了原本的美好。 導(dǎo)致喜劇開場,悲劇結(jié)束。 而她空有和離另過的決心,卻未必能磨來康熙給她下第二道和離圣旨。 玉錄玳知道自己這個狀態(tài)很不對,卻也一時無力調(diào)節(jié),只能把自己埋進沙子里,暫時當(dāng)個鴕鳥。明明第一次聽到寶格楚求婚了,也插科打諢過去。第二次聽春花秋月提起過,也裝出毫無所知的樣子。 比如這會兒,她就霞飛雙頰,無限嬌羞地說:“沒,沒忘。我,我我我只是還沒有準(zhǔn)備好,還想再多過點單身生活……” 早就厭煩極了單身,做夢都想成雙成對的寶格楚:…… 心里怒罵那個該死的隆科多,暗戳戳算計著等他腿好了再去給打瘸,叫他狗眼不識金鑲玉。 面上卻溫雅一笑,輕握心上人小手:“都聽格格的。就算你單身一輩子,我也隨你一輩子。不過格格素來良善,定舍不得我吃齋一輩子,連個香火都留不下的是吧?” 玉錄玳:…… 真是夠夠的。 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想跟隨隨便便上高速的人說了! 時光荏苒間,很快到了九十兩位阿哥大婚的日子。 天邊剛露出魚肚白,玉錄玳就被春花一個熱乎乎的濕帕子蒙臉上,特精準(zhǔn)地驅(qū)趕走了所有睡意。 洗漱后按品大妝,草草墊了幾口,玉錄玳就拉著寶格楚往宮內(nèi)趕。為了親眼目睹盛大而完整的皇子大婚進城,和碩襄格格且努力。 倒是接連兩次求婚泡湯后,博爾濟吉特郡王有些排斥這樣大喜的場景。更不喜歡誰端著長輩親朋等各種范兒,問他到底什么時候大婚請酒? 說的好像他不想似的! 當(dāng)然他再如何腹誹,玉錄玳喜歡的,他也不會反對。甚至為了叫玉錄玳看個更全乎的皇子成親禮,他也跟著早早就起。緊著趕著進了宮,旁觀了兩位阿哥身穿蟒袍補服到皇太后、皇帝面前行三跪九叩禮。 九阿哥又在宜妃面前行了兩跪六叩禮,聽皇太后、皇帝與宜妃娘娘對新郎官的祝福與訓(xùn)誡后。才又親自策馬,帶著玉錄玳一起隨迎親隊伍到了九福晉娘家的董鄂府上。 將不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只要格格開心這一條貫徹到底! 九阿哥身穿蟒袍十字披紅地策馬走在隊伍最前列,身后跟著紅緞圍的八抬彩轎。年命和生辰都無忌的內(nèi)務(wù)府總管率領(lǐng)二十名屬官,護軍參領(lǐng)帶著四十名護軍。并太監(jiān)女官等,一行人浩浩蕩蕩往九福晉娘家董鄂府上行去。 董鄂府早已經(jīng)中門大開,九福晉阿瑪董鄂七十笑吟吟等在大門外。 見九阿哥翻身下馬,他這就要行禮拜見。 九阿哥趕緊快步上前把人扶?。骸按笙仓?,皇阿瑪特旨只敘家禮。岳父大人如此,可就折煞小婿了?!?/br> 董鄂七十哈哈大笑,原本對女兒高嫁皇家所產(chǎn)生的三分排斥、五分擔(dān)憂都盡皆釋去,只剩下滿滿的歡喜。只覺得身為皇子阿哥,胤禟能來親迎,又對他這個岳父尊重備至,那必然是極其尊重嫡妻的。 如此,只要女兒能順利生下嫡長子,以后的日子就錯不了! 翁婿兩個并行進了大門,留玉錄玳在原地目瞪口呆:“就,就這么輕輕松松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