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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自打提交委托,就一直住在小黑的毛毛里,人家兩個想溝通都不用找陸?zhàn)∞D(zhuǎn)手,陸?zhàn)∵€能說什么呢,“你慎重點,原本你委托時答應(yīng)的報酬已經(jīng)足夠了?!?/br> 尤氏興奮道:“我樂意!” 行吧……陸?zhàn)∫残Φ溃骸袄习宕髿狻!?/br> 賈珍廢了,他老子,他兒子兒媳婦跟他幾成末路……于是尤氏的這個任務(wù)也就甩了個小尾巴,那就是怎么樣讓秦可卿“自然而然”地跟她生父相認(rèn)。 這對陸?zhàn)《?,實在太簡單了?/br> 話說秦可卿生母在把女兒交托給賈代化的時候,還在女兒襁褓里塞了個玉佩。那玉佩看著的確是好東西,但并無什么皇家印記。 而秦可卿被收養(yǎng),再長大成人,又定親嫁人,整個這十幾年,其實都在賈代化老爺子的關(guān)照之下,于是那塊玉佩一直都在秦可卿手中,不曾有過遺失或者其他的波折。 不過就像陸?zhàn)榍乜汕浣忉尩哪菢?,賈代化都沒把握秦可卿一定是皇帝所生,因為皇帝跟廢太子兄弟倆長得也挺像——廢太子和當(dāng)今圣上的母親可是親姐妹。 最后陸?zhàn)【统鲋饕?,趁著元春封妃娘家人入宮謝恩的功夫,秦可卿戴著玉佩進(jìn)宮。她保證讓皇帝偶然經(jīng)過,一眼瞧見那塊玉佩…… 但皇帝能不能想起來這玉佩曾經(jīng)的主人是誰,陸?zhàn)嵲拰嵲挘斑@個我管不了,能不能成就得看你有沒有公主命了?!?/br> 而結(jié)果是……有。 父女相認(rèn)時陸?zhàn)]去湊熱鬧,知道從此以后皇帝對賈蓉秦可卿小夫妻少不了照拂,她就放心地離體而去——尤氏的面容好像睡著了一般,十分安詳。 得到消息秦可卿直接跪倒在尤氏的身體跟前,哭得人事不知……登時又是一通忙亂,最后皇帝都派了太醫(yī)來,一診脈,原來是有喜了…… 尤氏此時好似純白一團(tuán)棉絮,從小黑身上飛出,對陸?zhàn)¢W了閃,旋即化作無數(shù)光點,緩緩消散在天地之間。 陸?zhàn)☆D感圓滿,她露了個笑容,不妨被小黑的尾巴糊了臉,她“狠狠”地捏了把小黑的rou墊,遁入高空飄然離去。 小黑窩在陸?zhàn)牙?,聲音軟糯,“任?wù)完成,因為使用了修士的手段,判定你不合格呢?!?/br> 陸?zhàn)〔灰詾橐?,尤氏的打賞都到賬了,所以她并不特別看重“系統(tǒng)評價”。果然小黑繼續(xù)道,“可是委托人特別滿意,”說著憑空一團(tuán)金光砸在陸?zhàn)『托『诘念^頂,“滿意度太高,所以又來活兒了呢?!?/br> 陸?zhàn)≡僖淮文罅四笮『诘膔ou墊,“走著?!?/br> 作者有話要說: 劇透一下,父女相認(rèn)部分參見之后的元春篇~~~~ 下個故事是迎春,男主有出場。 第6章 完成尤氏的委托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包括等待元春封妃的時間在內(nèi),都沒超過半年。陸?zhàn)∽杂X無需專門回宗門休整,而任務(wù)獎勵——雖然尤氏毫無保留地把積蓄都給了她,仍舊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閉關(guān)一次的,所以她就順著小黑的引領(lǐng),再接個新活兒去。 然而等她真正直面有“二木頭”之名的賈迎春殘魂,她很想反悔:親身感受過幾針都扎不出一個屁來,饒是陸?zhàn)《茧y免心生煩躁。 小黑跟她心意相通,此時尖尖的的耳朵都耷拉了下來,“是我接錯了嗎?” 陸?zhàn)∵€能說什么?心尖兒上的小可愛接下來的“訂單”,怎么也得做完啊。她揉搓著小黑的胸毛,使出全部耐心引導(dǎo)著眼前這團(tuán)一瞧就覺得喪氣的灰蒙蒙魂魄說出她的愿望。 為什么需要極大的耐心?因為迎春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究竟想干啥……好在迎春性子夠軟,好吧就是懦弱,她出的主意迎春基本都聽進(jìn)去了,不然陸?zhàn)∑粗屝『谑惨烫糇硬桓伞?/br> 看原著時,陸?zhàn)τ旱膽B(tài)度就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又有自知之明,不覺得自己完成迎春心愿的這個過程能夠真正改變這位二姑娘,于是這一次只想速戰(zhàn)速決,但她不缺“職業(yè)道德”,所作所為一定要對得起迎春付出的“賞金”。 契約簽訂,小黑用尾巴把迎春魂魄一卷,跟陸?zhàn)≈髌蛢蓚€一起奔赴目的地。 話說迎春手中的功德有限,她這輩子惡事沒做過,但善事……也沒怎么做過,自然不能像接手尤氏的任務(wù)那樣,回到一切都沒發(fā)生前,一切都還來得及的時候。 陸?zhàn)〈┻^來,都已經(jīng)是迎春嫁給孫紹祖并吃過多次拳腳之后了。 陸?zhàn)∧茏匀缈刂剖帜_后,發(fā)覺渾身酸痛,抱住例行隱身的小黑,感慨萬千,“跟委托人處得來還能是難得之事嗎?”對著鏡子瞥了一眼,“孫紹祖好歹知道打人不打臉?!?/br> 當(dāng)初尤氏要在小黑的毛毛里溫養(yǎng)一陣子才能說話,純是因為她身上怨氣深重,陸?zhàn)傄姷剿龝r她已經(jīng)被怨氣折磨得神志不清,差一點就要危害鄉(xiāng)鄰;迎春完全沒這個煩惱,她沒怨也沒恨,最多只是些不甘,所以這會兒她是能說話的,但……她就窩著一聲都不敢吭。 稚嫩的小黑想了又想,喵了聲,才認(rèn)真道,“人與人的緣分,不能強(qiáng)求?” 陸?zhàn)〈髽罚研『诎丛谕壬?,從耳朵尖兒到尾巴尖兒來來回回擼了好幾遍。 擼貓擼得心情不錯,陸?zhàn)】吭谝砩下葱『谟涗浵碌挠哼@輩子的命數(shù)……最直接的感受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迎春到底是個活生生的人,總有“到底意難平”的時候,然而就算在她情緒即將爆發(fā)的端口,她也從未想過改變自己,更遑論改變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