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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 賈赦昂頭看了眼,此人身材格外的高大,健壯,從衣著打扮上來說,像是個女子模樣,可詭譎的腹肌,尤其是雙臂間的肱二頭肌特別的明顯,讓他不由得想到一個詞—金剛芭比。 “哇!”趴在山脈上的賈珍也看見了這一幕,不由得驚嘆了一聲,看著跟三層樓一樣高的人形,瞧著對方其他地方都挺像個正常人的,可是渾身上下皮膚卻是黑漆漆的,帶著些疤痕,像極被燒焦后留下那種結(jié)痂。包括臉上的肌膚都是如此,這樣就顯得人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有些恐怖了。 賈珍直接兩爪子被自己眼睛捂上,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才顫抖著音開口:“我……蘇統(tǒng)領(lǐng),你們退后,我繼續(xù)變大一些,守住結(jié)界?!?/br> “侯爺,別怕。”蘇統(tǒng)領(lǐng)站在山頂,看向玉皇閣方向,瞧著那般巨大的人形,緩緩吁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露出惶然神色的賈珍,鎮(zhèn)定的開口:“連邪蛇都能夠收服,更別提這樣一個石頭人了。沒準就是個機關(guān)車呢?!?/br> “可她看起來就好兇?!辟Z珍語調(diào)都有些低沉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不想動手打她。看起來那么可憐的,都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rou了?!?/br> 蘇統(tǒng)領(lǐng)繞是在理智,聽到這話也一個趔趄,忍不住身形晃了兩下。這……這戰(zhàn)前唱歌吃飯的都算正常,竟然還能有憐香惜玉的? 賈珍憐香惜玉可怕……不,他現(xiàn)在就想知曉賈赦是不是也憐香惜玉了。 賈赦此刻雖然沒有憐香惜玉,但是他透著自己所畫的符箓,看清了全貌后,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有些不可置信的轉(zhuǎn)眸死死瞪向了警幻,“警幻,你怎么那么喪心病狂???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先前那些丫頭個個罪孽滔天的,你都還有心思用個障眼法,這一個你竟然就這樣子的驅(qū)使?” “鄙視你!” “一派胡言!”她之前把石磯元神給強行灌注自己的侍女后,就這么一副死模樣!要知道能夠在她身邊當侍女的,那皮囊哪一個不出眾? “給本座殺了他們?!?/br> 警幻吩咐過后,看著行動起來,每走一步都帶著些地動山搖氣勢的石磯,狠狠深呼吸幾口氣,胸膛一起一伏的抖動具明顯。趁著有人替她動手,警幻抬手環(huán)顧了一圈被籠罩住的符箓陣法。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她只要尋一個防漏,直接將毒刺向…… 警幻抬手緩緩摸了摸發(fā)髻上插著的簪子,眼眸的怨毒之色一閃而過。 賈赦原本視線就沒離開過警幻,當撞見人那絲毫不帶掩飾的怨毒之色,尤其是當看清警幻撫摸過簪子的款式,看著簪子上那鑲嵌栩栩如生的花瓣,寒氣都從腳底里生了出來。 —罌、粟! 哪怕警幻腦袋插成了個一個花盆,但是此時此刻,他看得格外的清楚。 瞧著賈赦似乎不管迎面而來的勁敵,還死死的瞪著警幻,與人進行延伸廝殺,張?zhí)硗鷮⒎偝墎G過去后,抬手拉了一下賈赦的袖子,“大佬,沒藍了!” 介于賈赦的符箓,有很多都是“夢”中游戲戰(zhàn)斗的技能,故而作為算得上的名義徒弟,他大概有些知曉這些術(shù)語的意思。大敵當前,當然不能說沒符箓了,只好用術(shù)語進行替代! 賈赦反手拉住張?zhí)硗?,卻沒有說話,先咬了自己另外一只手,直接以血畫符—遠離毒、品,加強守護的陣法,與此同時,才低聲跟張?zhí)硗愿缼拙洹?/br> 張?zhí)硗勓?,渾身一僵,看著賈赦眼眸那一絲的血紅,鄭重點點頭,立馬帶人重新安排防御陣法。 見人遠去,賈赦收回自己的帶血的手指,緊緊掐住掌心,讓自己神智迅速冷靜下來,目光定定的看著已經(jīng)盡到跟前,那如同奧特曼里的怪獸,直接輕而易舉的將建筑毀壞,還直能夠無視符箓的威力,甚至都還能徒手撕毀符箓的石頭女。 哪怕侍衛(wèi)們毫不猶豫的上前,拿著弓弩射、擊。原本鋒利無比的箭翎,在碰上對方的那一瞬間非但對方毫發(fā)無傷,而且箭翎甚至都斷裂開來,化作了煙霧散去。 —這箭翎都是城隍爺制作,警察司的武器,專門用來對付鬼氣的。當然,還有些符箓版本的武器,可這一刻似乎在人跟前,都失去了作風。 反倒是對方耀武揚威的,卻射擊,人還越生氣,就連妖風都刮得刺臉生疼無比。 原本恍若行尸走rou聽聞警幻指揮的石磯,迎著那恍若雨點而來的箭翎,看著噗噗不斷往自己身上來,不由得抬手抓了一把,拿到了自己的眼前。當看著那帶著鋒利尖銳之物,尤其是當在陽光下,那厲光愈發(fā)刺眼了一分。 這樣的感覺讓她不知為何特別的惱恨! 胸腔不受控制的燃燒起一股怒火,石磯直接將箭翎對準侍衛(wèi)而去,殺氣騰騰的進攻。 “盾牌,我擋!”賈赦瞧著那根根被反射回來的利箭,顧不得其他,直接抬手將掌心劃過侍衛(wèi)的刀刃。 侍衛(wèi)的刀刃磨得是無比的鋒利,當劃破的那一刻,一點也不疼。 不疼! 賈赦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掌心來,看著那咕咕流出的血液,直接抬手對準石磯的來襲,畫了個巨大的原形盾牌。 帶著血色的盾牌相比紙質(zhì)版的符箓效果愈發(fā)強盛幾分。那些被反射回來的箭翎還未靠近“盾牌”之時直接一下子悄然散開,連煙霧的過程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