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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開了!”譚禮一字一頓的,極其認真的回復城隍。 得到篤定的回復,城隍爺又樂不可支松開譚禮,轉身拉了拉德嘉帝的衣服,“皇上,冥府開了?!?/br> “戴公公,冥府開啦!” “甲乙丙丁,冥府開啦!” “…………” 原本察覺動靜出來的一行人顧不得昂頭看天了,紛紛低頭看著歡快的像個熊孩子的城隍。 城隍一開始就丁點法力,與洛赦眠對戰(zhàn)的時候,城隍印都還被吞噬了。哪怕后來朝廷冊封城隍,也重新給人祭祀了,但香火信仰也沒幫助人恢復多少法力,一直以來都是個五六歲小孩模樣。就這樣,還得時時刻刻有人抱著城隍的神像。否則,這城隍那僅剩的法力都發(fā)揮不出來。 “好好好,開了。”德嘉帝帶著些許寵溺開口應和。天庭隕落,冥府為維持運作,關閉大門,這些消息對于他這個帝皇來說只有壞處,還不如眼下,據(jù)說靈氣復蘇了,冥府也重新工作了,他這個皇帝雖然不是傳說中的真龍?zhí)熳印?/br> 不對,最好不要是真龍?zhí)熳樱。。?/br> 把蠢龍的印象從腦海里揮出去,德嘉帝覺得自己歷經多了,其實還挺淡然的。不管死后魂去哪里,他總問心無愧! 況且現(xiàn)在一切還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德嘉帝克制住自己下旨令大慶的欲、望,理智問了一句,“譚先生,這是不是就說明警幻被收了?” 聽到這話,譚禮嘴角的笑容一僵,極目眺望了眼東南方向,哪怕離得再遠,但對于妖而言,這些距離還不算什么。更別提用東皇鐘這么大的陣仗了,方圓千里的,但凡有些靈智的小妖都趴下了。 他也是靠著門,堪堪維持住自己站立的身形。 可警幻是神,當然神也不是可怕的,但凡是修煉成神的,都也有死亡那一刻??膳碌氖牵萌粢彩菤馑?/br> 先前,在他和城隍的通力合作下,已經查探出秦可卿的真身了,果真是情孽所化,是情孽之氣。自古有浩然正氣,也有罪惡滋生的邪氣,諸如世人常說的貪嗔癡恨。哪怕現(xiàn)代,正房抓小三的新聞還屢見不鮮。 這種氣成精,收拾起來是最為棘手的。 警幻布散的所謂相思,恐怕就是布散情孽,可警幻能夠控制情孽,恐怕本身也不是什么正統(tǒng)得道的修行者。 聽完譚禮的解釋,德嘉帝狠狠深呼吸一口氣,委屈:“朕也是堅決履行一夫一妻制的?!彼院髮m那些詭異的紅綢,那些情孽肯定不是他造成的。 “上行下效這話,朕絕對不背鍋?!?/br> 譚禮:“…………” 若不是為了防止警幻闖京城,他都直接拔腿就朝賈赦而去了,哪怕賈赦有傳承,但是他不在現(xiàn)場,總歸是擔心的。豈料他正急憂愁呢,德嘉帝還能如此“深謀遠慮”,以致于譚禮一時間表情都有些麻木,書寫著“我是誰,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的無力三連問。 相比譚禮的無力之感,警幻的表情就生動了許多,“這……這……這……” 這他娘的叫什么事? 她辛辛苦苦幾百年的心血竟然就這樣詭異的付之一炬?! “不……絕對不會是這樣的!”警幻氣得整個人都恍若火、蒺、藜,要炸裂開來,恨不得直接沖出去跟賈赦大戰(zhàn)一場。她就不信這個邪! 抬眸看著自己屋內的鏡子,警幻眼角的怨毒之色清晰可見,不過對于警幻來說,這卻是迎戰(zhàn)的決心。 她一個天庭隕落之前的正神,豈會輸給一個來歷不明的邪修!哪怕前有豺狼后有虎豹。 后頭的“虎豹”—賈珍整個龍身依舊趴在山脈上,供人當做地標,指引方向。自己兩爪子托腮,昂頭看著打開的冥府,眼中有些茫然,喃喃開口:“感覺控制不住自己了,也想去里面。” 蘇統(tǒng)領嚇得雙腿一軟,急忙提醒:“侯爺,您話本還沒看完游戲還沒完作業(yè)都還沒做,不好去冥府旅游的?!?/br> “你說我去冥府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愁了?”賈珍抑郁極了,“平格法是什么嘍,我又不畫地圖,最基本的畫法為什么要知曉?” “三維立體地形,聽起來就很抽象,這種事術業(yè)有專攻,屬下也不會呢。”蘇統(tǒng)領開解道:“咱們都想想自己的長處?!?/br> 傳承大爺指點了工匠幾句,然后工匠們都埋頭實地繪測量去了。但這還不算可怕的,可怕的是大爺說這種技術,老祖宗都已經研發(fā)過了,只是他們沒有繼承起來。 賈珍點點頭,“也對,蘇統(tǒng)領我餓了,想吃烤雞,還有想喝燒刀子。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喝烈酒?!?/br> “好,屬下馬上就去辦。” 蘇統(tǒng)領說話間眼眸看了眼天,雖然不知道前面戰(zhàn)局如何,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對于侯爺來說,定然是先度化鬼魂,尤其是軍魂更為重要了。 所以,趁著這段空閑,他們的確是需要補個餐,補充精神,才好繼續(xù)學習的學習,搜山的搜山。 相比后頭的“虎豹”補食而言,前頭被視為豺狼的賈赦卻是開啟了演唱會。 原因無他,讀書少,只能用歌聊表心意。 賈赦看著陰兵在歡聚一堂后,又按著指令,整整齊齊的列隊而站,然后一批批朝后轉,魚貫而入的場景,感覺自己克制不住澎湃的心情,可心理萬千的話語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于是思來想去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