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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似懂非懂,把話傳了,靜等了許久,才得到了一聲的包含復(fù)雜感情的“是?!?/br> 似是被影響了,賈珍也緩緩開口,語調(diào)帶著些落寞,不見絲毫的八卦與好奇,小心翼翼的回答:“赦叔,傳承大叔說是。” “我就知道!” 對于許久才得到的回復(fù),賈赦并沒有不滿,還耐心問過賈珍是否有感謝傳承大叔后,才抬手摸了摸自己掌心的紋路,看向近在咫尺的太陽,像是與人在對話一般,緩緩開口:“老爹的在天之靈還是非常庇護崽子的?!?/br> “啊?” “其實非但溫泉,煤礦石油……”賈赦不急不緩的開口,“珍兒,在叔那個夢里的現(xiàn)代,這些礦產(chǎn)資源都有八卦傳說,傳說是龍鳳劫巫妖劫中被炮灰的洪荒生靈,當(dāng)然也包括龍鳳巫妖四族。那時候沒有地府,所以尸骸便化為煤炭,石油便是他們亡故的血液。傳說中的天道也是公平的,洪荒犯下的殺孽,現(xiàn)在化作這些資源以做償還?!?/br> “所以呢,”賈赦語調(diào)陡然一轉(zhuǎn),開口,帶著些豪邁:“不管天上還是地下,是處處有你叔兄弟在。查個警幻,紛紛鐘的事兒。” “哦。” “現(xiàn)在聽風(fēng)他們還在準(zhǔn)備,叔教你唱歌,今天也算高興的日子,我們家里有礦?!辟Z赦雙眸帶著一抹的赤紅,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掌心,然后手緊緊握緊成拳,修長白皙的手指都掐得有些青紫,他腦海不受控制的想起先前“起飛”畫面。 他哪怕有傳承,卻是個鬼,無法展翅飛翔。 “【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就算鮮血灑滿了懷抱,繼續(xù)跑,帶著赤子的驕傲!】 耳畔呼嘯而過的風(fēng)越大,賈赦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便愈發(fā)張開了喉嚨,唱得愈發(fā)興奮,“【生命的閃耀不堅持到底怎能看到?與其茍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吧!為了心中的美好,不妥協(xié)直到變老】!” “叔,你……你沒事吧?”賈珍使勁的扭頭,想要看清賈赦的神情,豈料腦袋卻是被扭了一下。 賈珍:“…………” 賈赦把龍頭轉(zhuǎn)回去,“這調(diào)子就這么高,而且我這是高、潮部分!從頭教你,充滿鮮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賈珍跟著唱起來。 鴻鈞和帝俊:“…………” 九天之上的眾人:“…………” “【失敗后郁郁寡歡,那是懦夫的表現(xiàn),只要一息尚存請緊握雙拳。在天色破曉之前,我們要更加勇敢,等待日出時最耀眼的瞬間!】” “………………” 歌唱飄蕩開來,帶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與勇氣,感染著能夠聽聞的眾人。一開始譚禮還沒起疑,畢竟不管賈赦和賈珍,一個鳥,一個龍,都是動物界天賦的好嗓子。但是當(dāng)聽到耳畔回旋兩遍的“命運它無法讓我們跪地求饒”,譚禮面色便剎那間有些凝重起來。 “城隍,你看著可卿一行,我出去看看?!?/br> “侯爺他們唱得挺好的。”城隍說著還跟著點頭,抬手去拉了一下譚禮衣袖:“你要去打斷嗎?這歌聲聽起來還挺勵志的,也很適合現(xiàn)在的情況??!在天色破曉之前,我們要更加勇敢!” 說完,另外一只手還捏了捏拳,“當(dāng)初要不是我勇敢的拼著隕落的那點修為,又何來今日的金身!” “你……”譚禮正想說情況危急,回來再說。因為他從賈赦的歌聲中感受到一股哀泣,但剛說完一個字,就聽得身后響起一道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 熟悉的悅耳開心,聲音恍若玉珠落盤,清脆磁性。 至于陌生則是,這聲音帶著喑啞,就像是鋸子在樹身上呲呲切割的聲音。 回眸定定的看著帶著分笑意的賈赦。 賈赦沖著譚禮一笑,然后抬手拍拍城隍的肩膀,“小城隍,先進員工!” 說完這話之后,賈赦打了一個響指,“不管這些鬼鬼了,聯(lián)系所有人一炷香之后開會!本侯找到警幻老巢了。” 此話一出,牢房內(nèi)所有人都驚詫了一聲,包括了譚禮。 譚禮不可置信,“你真找到了?”先前賈赦雖然具體爆出了地址,但這明白的蹭原著的福利啊。 “有點方向了,譚老板,還需要你確認(rèn)一下我學(xué)渣腦袋瓜有沒有記錯。”賈赦說話間,示意城隍爺守著,他與譚禮現(xiàn)行私聊。 尋了一間審訊室,施了結(jié)界之后,賈赦將自己的揣測,確切說腦洞娓娓道來。 煤礦=黑色 他先前擦拭煤渣的時候,學(xué)渣之魂忽然燃燒了一下,原著中有一段描寫閃現(xiàn)在腦袋里。寶玉夜游第二天發(fā)生的事情—【因二人攜手出去游玩之時,忽然至一個所在,但見荊榛遍地,狼虎同行,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無橋梁可通。荊榛遍地,狼虎同行,迎面一道黑溪阻路,并無橋梁可通。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從后追來,說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警幻道:“此乃迷津,深有萬丈,遙亙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柁,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shè)如墜落其中,便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了?!痹挭q未了,只聽迷津內(nèi)響如雷聲,有許多夜叉海鬼將寶玉拖將下去?!?/br> 白字黑字,清清楚楚,就像背了千萬遍,一字不落的,他賈赦能夠清晰的回憶起來。哪怕這個紅樓世間畫風(fēng)歪了,但一開始存在的時候,原始數(shù)據(jù)定然還是看著原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