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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鐘學禮原本還有些慌亂的心越發(fā)鎮(zhèn)定下來,仿若尋到了主心骨。他與洛道友相遇之后,都是重傷在身,便遠赴了東北修行。畢竟那邊天寒地凍,道觀寺廟香火不盛。 化作尋常保家仙的模樣,倒是積攢了些功德,到最后他們精心挑選了柏家。幾十年下來,利用柏家也恢復了修為。且隨著柏家入京,他鐘學禮還發(fā)現了老朋友張圭,最后在洛道友的指點下,他們便利用了張圭。 現在張圭死了,而他們還安安逸逸的活著。 “洛道友說得是,是貧道失了平常心?!辩妼W禮作揖陪個罪,觀摩著人的神色,看著人還沒擦拭掉的那一抹血紅,不免還是有些憂愁,“但是您這反……” “反噬?”洛道友聞言,輕笑了一聲,“又豈會?還記得貧道當年拿什么做引子?” 說完,洛道友瞧著人一副榆木腦袋的模樣,眼底帶出一絲的不耐,緩緩補充了一句:“團扇上畫的是什么?” 這么一直點,鐘學禮也想到了,心噗通噗通跳了兩下,顫著音道:“這……洛道友當年設法后,那鯉魚我按著您的吩咐給放進國清寺那放生池了?!?/br> “所以你且放寬心。今日我定不是反噬,沒準是賈家那性情大變的賈赦有了什么奇遇,反讓天因此而怒,告誡我?!甭宓烙颜f著,眼眸帶著分陰霾,“若不是道兄來信告誡,現如今還不到冤孽歷劫的時間,賈家氣運……” 屋內驟然冰冷一片。 鐘學禮打了個哆嗦。 又抬手揉揉自己的額頭,洛道友幽幽著開口:“那馬道婆如何了?可打入九皇子府邸了?” 先前張圭設下的陣法,對十七十八而去,可九皇子卻也是最后才被譚禮救起。這寓意什么,對懂些邪、術的人都不言而喻。 九皇子十有八九才是下界人、皇。 既然要出仕,要竊取國運,當然更下屆帝王交好,是捷徑之一了。 更別提,現如今他們可謂是雪中送炭。 不過,想來也奇怪,賈赦居然不與九皇子交好,反而圍繞著個死氣沉沉的老龍,連帶譚禮那個小妖也是如此。 “跟據馬道婆言,那……”鐘學禮悄聲的稟告著,就見人抬手扣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那小妖狗鼻子再靈,恐怕也沒用?!甭宓烙颜f著,視線幽幽看向國清寺的方向,瞧著那一抹血紅之氣沖天,笑笑。 國清寺,敢?guī)е鴩柗Q國即清,寺便成,便也是有些能耐的。 故而,他把自己的替身傀儡之一扔進了放生池中,哪怕暴露出來,除非佛祖顯靈,恐怕也追查不到一絲的線索。 可現在,玄門修行界誰人不知,自末法時代來臨,這神仙們早已開辟了一個靈氣充裕的地界,自去快活了,誰還有閑心管事。 九天之上的圣人們:“…………” “誰敢搶我兒人頭!”祖龍本來邊養(yǎng)心蓄銳邊發(fā)消息邊習慣性看直播的,瞅著這一幕,再看看扭曲的圣人臉,一時間頗覺得心情萬分的痛快! “這是你們自己創(chuàng)得三千界?。 ?/br> “以后做好事要留名,不要學雷鋒了!” “要不然瞅瞅啊,累死累活換不來一個好!” 說完,養(yǎng)過神的祖龍又化出原形,威風凜凜,神氣十足,兩爪子抓著“屏幕”,對著眾人留下囂張至極的一聲龍吟,一頭扎回了龍宮。 圣人們:“…………” “我有一句話想說。”通天率先忍不住了,“天涼了,來個末日世界吧,讓這些雜碎都洗洗腦?!?/br> 他們圣人沒日沒夜的,供奉支撐著太陽,支撐著天地間那微薄的靈氣,換來的結果卻是如此令人心酸。 接引準提點頭應下了。這世間區(qū)區(qū)一邪妖都敢在他們佛門撒野了,不收拾,都對不起怒目金剛! ============= 不光上頭開創(chuàng)佛門的大佬們生氣,便是國清寺里的和尚們也生氣了。衍悔大師瞧著放生池里血色一片,彌漫的黑霧rou眼可見,若非小沙彌扶著,直接便氣昏了過去。 正所謂“諸余罪中,殺業(yè)最重,諸功德中,放生第一”,放生池是佛門體現慈悲為懷,教化世人最為重要的一個重要工具。 如今這象征眾生慈悲心的一個圣潔之地,竟然陰煞之氣遍布,血色翻騰,恍若人間煉獄。 “造孽,簡直是……”衍悔大師顫顫巍巍著開口,“無戒,去……去請舍利,先為亡靈超度。” “阿彌陀佛?!痹趫龅纳她R齊合十應了一聲。 譚禮帶著人剛到西城大道,腳步一僵,看著漂浮在半空,散發(fā)著溫潤光芒的舍利,伴隨著陣陣的梵音飄蕩耳畔,那聲音帶著分神力,似乎能夠讓人摒棄一切的雜念,心平氣和,恍若稚子初到凡塵。 純粹。 干凈。 賈敬順著譚禮的視線,看著那不遠處一團血紅包裹著的黑霧,面色青黑一片,低聲,“是國清寺又被利用了?” 畢竟前車之鑒。 張圭當道士前,是國清寺玄相小師父。 “應是放生池被毀了,”譚禮收回視線,沉聲,“你們先帶人且去國清寺護衛(wèi),在西城恐怕追查不到線索了。我去把賈赦他們帶國清寺去,到時候匯合。那幕后黑手也是個愛金蟬脫殼的。罪孽都加諸在放生池的動物上。” 說完,譚禮對著放生池方向彎腰行禮,便頭也不回離開,身形快得讓賈敬都顧不得思忖其他,忙不迭調派起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