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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侍衛(wèi)們視線幽幽的看著太陽底下那一團能夠rou眼看得見的紅影,還有一聲聲清晰傳入耳中的尖銳凄厲的叫聲,再看看喘著喘著,疏忽間面色凝重起來,似乎要出大招的賈赦,就覺得有些詭異。 畢竟,他們才是侍衛(wèi)啊。這打打殺殺的,是他們的職責。但他們連跟……跟紙片人作戰(zhàn)的機會都沒有。一發(fā)現(xiàn)異常,譚大師就出手滅掉了,也就這女鬼口口聲聲找賈赦報仇,才給喘口氣的機會。 哎……這種幾十年后,在曾孫孫面前能夠吹牛逼的事跡,日后回想起來,只能說親眼看過,簡直一想就遺憾。手癢癢,特癢癢。 似乎察覺到了侍衛(wèi)們要截胡的打算,而且還帶著對他賈赦武力的質疑,這讓鬼非常的不開心。 賈赦瞧著還有一道隱約壓制紅衣女厲鬼的束縛從匣子里綻放出來,當即眉頭一擰—這顯示不出他老人家真正的實力。于是,抄起匣子交給戰(zhàn)圈外的譚禮。 當了沒了舍利的佛光壓制,周遭驟然便又陰冷了起來,陰氣大盛,女鬼的身形不在只是一抹紅影,反而身形凝化出實體顯現(xiàn)在眾人跟前。身形婀娜,五官姣好,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層紅紗,隱隱約約看能看得見曼妙白皙的胴、體。哪怕是鬼,看著也讓人氣血涌動。 女鬼帶著怨毒之色死死定向賈赦,伸出手狠狠的對準人的下三路而去:“賈赦,還我弟弟命來,換我命來!” 原本拔刀躍躍欲、試的侍衛(wèi)們當即抽口冷氣,加緊了雙腿。這……這什么鬼?。?/br> 賈赦也很想表現(xiàn)出臨危不懼的鎮(zhèn)定來,但一見其飛身而來,指甲一下子像是練了九陰白骨爪的模樣,在眼光下恍若匕首,泛著鋒利的寒芒,還是忍不住抬手護了護自己的小兄弟,一手咬了口自己的中指,揚手指天,對準冬日的暖陽,抬手畫了一個飛輪,邊鏗鏘有力:“【烈日當空明力盛,赦免三毒五欲沉!】烈日斬!” 當下周圍陽氣大盛,恍若夏日炎炎烈日來襲,驅散了冬日的寒冷。 譚禮身形僵了僵,眼眸瞪圓了看著賈赦話音落下,像游戲一般,飛出一道赤紅帶火的飛輪朝女鬼而去,瞧著鬼毫無抵抗之力,當下被掀翻在地,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不由昂眸看了看天。 這賈赦得天道親兒子吧? 畫符用游戲技能也成? 譚禮:“…………” 侍衛(wèi)們:“…………” “我斬,我再斬斬!”賈赦看著恍若置身火海,尖叫著身上還開始冒煙的女鬼,冷哼了一聲,“老虎不發(fā)威,你還當老子是病貓?剛才那是熱身運動知道嗎?”有效期短靠量填! “赤、日、輪!” —他本來跟鬼王玩網(wǎng)游基三的,但是他們不管是PVP還是PVE都帶不動,于是他就成了孤零零的風景黨。但好歹,明教還有藏劍的技能他還是記住了的。一個有貓,一個看著就貴氣,符合他赦大爺?shù)纳矸荨?/br> 跟人正式打架的時候用表情包上話太傻逼了,就該用這種聽起來就是正經(jīng)戰(zhàn)斗派的! “最后賞你一個大風車,風來吳山!”賈赦絲毫不憐香惜玉,一個重劍往鬼漂亮的臉蛋扣過去。 “啊——”本就被烈火籠罩著受不住的女鬼,看著恍若泰山一般壓過來的劍,只感覺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息來,被劍氣都蕩得魂魄有要裂開了,便是腦子也有種要炸裂的感覺。 就在感覺自己越發(fā)不甘心之際,有一道拉力來襲,讓她有種恍若溺水兒童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欣喜感。當即想隨其離開。 “采花賊,哪里走!”賈赦拔過侍衛(wèi)手中的刀對準鬼胸毫不猶豫刺過去,咬牙切齒著:“一報還一報!” 女鬼尖叫一聲過后,腦中一片空白,眼眸帶著分恐懼看著賈赦,低聲喃喃,“不,不……” 侍衛(wèi)們下意識雙手改抱胸前。 見狀,譚禮眉頭一挑,也顧不得其他了,深呼吸一口氣,前來勸道:“可以消氣了吧。她被煉化過,已無自主的意識。而且,幕后之人急了?!?/br> “放她回去釣魚不成?”賈赦不滿道。 “沒?!弊T禮有氣無力,“我是說,別弄死了,帶回去,你沒準給鬼畫個記憶符,她就想起來是誰指使的呢?”反正你畫符不講究,沒準真腦門貼個記憶,就回想起來? “怎么帶???而且不是說帶不進去皇宮里去?” “有證據(jù)交三司,去大理寺。牢獄之地有獬豸鎮(zhèn)守,一般邪祟都不敢入內。”譚禮不急不緩道來自己的緣由:“一般百姓看到衙門還是認為是公理正義,樂意進去。若其不樂意,則說明,她的死起碼跟衙門是有關系的?;蛘哒f與權貴有關系。讓她對律法失去信任?!?/br> 說到最后一句,譚禮看了眼賈赦,“這口被冤枉的氣,你總不會朝鬼下手爆打一頓就結束了?” “那當然不可能了,非要把幕后那小癟三連根拔起來!”一想到女鬼直接朝他小弟弟下手,賈赦就怒不可遏,重重落音在“根”上。 隨后,賈赦便飛快安排起來:“走,你們去把衍悔大師請宮門口,我們交完東西就轉到大理寺,等我寫個陳情表交給皇上過目……” 讓人快馬加鞭,也不顧顛簸不顛簸,賈赦寫完信件后直勾勾的看著被譚禮用稻草捆住的女鬼,想從人的穿衣打扮上發(fā)現(xiàn)點蛛絲馬跡。 “這衣服一看就不是良家的,”瞧著那紅紅一層的薄紗若隱若現(xiàn)的,賈赦愁眉,“但感覺也不像如今的風格?,F(xiàn)在文化富貴人玩妓鞋行酒,裹得嚴嚴實實比小腳的,富賈少爺們雖然不看重衣服,但是性別不對啊,現(xiàn)在流行男寵,都愛趕時髦,就算包,也不會包這么老的,十七八歲的窯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