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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他原型好,木屑也能算錢,才如此財大氣粗。 “可什么又叫正呢?” 到底是回到了自己所熟悉的世界,現(xiàn)今又是待他的床上打的結(jié)界,而且他又將一切如實告訴了賈敬,這些都給了他賈赦無比的安全感,讓他不像剛開始知曉自己是個鬼,是個書中鬼,而彷徨不安。 有了底氣,賈赦說話也直白了些,黑漆漆的眸子定定的看向譚禮。難得跟人吐露心聲,賈赦道:“譚老板,有沒有打過基三聽過戰(zhàn)歌《殺伐》了?你們現(xiàn)代人都會問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好看你表情,就知道你一個沒有夜生活的老古板沒聽過,我給你唱一遍?!?/br> 說完,賈赦也不管譚禮態(tài)度如何,忙不迭清清嗓子唱了起來。在現(xiàn)代,他可是麥霸,可喜歡唱歌了。 【“……笑千古說邪魔,勝者為真,負者何假……縱我滿身罪孽,也絕不會怕……以殺止殺,屠出個真假……血染山河換一個天地?zé)o暇?!?/br> 狹小的結(jié)界內(nèi)飄蕩著令人熱血沸騰,亢奮作戰(zhàn)的歌聲。譚禮靜靜的看著沉浸在一展歌喉中的賈赦,眼眸徹底一黯。 作為賈赦的宿主,他其實聽人唱過好幾遍了。有時候賈赦聚會喝醉酒了,還是他去領(lǐng)酒鬼回來的。那時,賈赦就抱著話筒不肯撒手,鬼哭狼嚎著。十次去,五次《殺伐》,三次《青春舞曲》,兩次《小龍人》。 誠然,哪怕醉了,賈赦唱歌還是不算多難聽的。更別提眼下,賈赦清醒著,還帶著笑意,這聲音恍若天籟。 可偏偏如此反有種讓人滲透骨髓深處的冷意。 “賈恩侯,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一曲終了,譚禮一嘆,也坦誠無比的問道:“你的執(zhí)念到底是什么?!?/br> 賈赦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子,唇角帶著抹微笑,“所以說要補腦子,我真不知道。也許是當(dāng)年磕壞了。哪怕我奪權(quán),成了賈家名正言順的實權(quán)家主,可也沒有那些重生虐渣小說里爽爆了,要痛打落水狗的快感。而且那么多重生穿越小說看下來,我也知曉要保住狗命,一定不能吐露任何的秘密,否則沒準(zhǔn)被人拆了研究。但……但說一千道一萬,知道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br> 邊說,賈赦調(diào)整了一下靠枕的姿勢,慵慵懶懶的開口:“當(dāng)然,你說得也沒錯,我這個人如今骨子里,對于世上那些大道理都挺反感的,拒絕正能量?!?/br> 雖然模樣是漫不經(jīng)心的,與其卻是不容反駁,甚至還有幾分警告的意思在。 見狀,譚禮簡短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 賈赦聞言疑惑的看了眼,又歪歪頭側(cè)眸看著垂頭,看起來有些頹然的小樹,清清嗓子,盡量讓自己語調(diào)顯得八卦一些:“我這樣會不會阻礙你歷劫成功,升職加薪,當(dāng)妖怪局老大?” 聞言,譚禮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恥了。這些話語字字恍若斧頭,一下又一下朝他砍過來,可他卻不像逃,想要將這些疤痕留在身上,時時刻刻告誡自己。 賈赦明明心腸柔軟,甚至稍稍用套路欺騙一下,便能夠上鉤。 他不知賈赦種種,又未親身經(jīng)驗過他的遭遇,何來的資格站著說話不腰疼? “沒什么?!弊T禮忽然間也不像說些其他,也用最尋常的調(diào)侃回復(fù)道:“遇到你,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兇險最刺激最……” 低聲輕嘆了一句,譚禮忽然有些心虛,不敢去看賈赦,聲若蚊蚋,幾乎只唇畔間微微張合了一下:“最美的意外?!?/br> 賈赦看著那幾乎消音的字,磨牙,“最什么啊?你說話說一半?我又不懂蠢語。下一次我讓敬哥給我個會傳統(tǒng)技藝的?!倍秸Z! “多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都會一門技術(shù)了?!弊T禮回過神來,特肅穆道。能不美嘛,花得可都是他的錢! 沒錯,一定是這樣子的! “你……” “不提其他了。你眼下且把家務(wù)事處理好。”譚禮一半轉(zhuǎn)移話題一半也是為了提醒賈赦:“你既然是家主,就有自己的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明日我也會辭行,繼續(xù)探索本地的玄門。” “辭行?”賈赦語調(diào)變了一下,不開心:“為什么啊,那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別走啊,譚老板。探索玄門而已,我們賈家不是有個大名鼎鼎的活神仙張道士?原著認證,用了老大篇幅,比介紹女主角他爹還多。再說了,我跟國清寺古今觀的一把手關(guān)系其實都不錯的。” “玄門雖然不是三六九等,卻也有歪門邪道的。”譚禮面色沉了沉,“這些事情,需要我自己親自去探索發(fā)現(xiàn)?!?/br> “可……可那也不能走啊?!辟Z赦靠近譚禮,認真無比:“萬一又發(fā)生我被群攻,小命不保怎么辦?再說了你現(xiàn)在離開,多引人注目啊。譚老板,就留下唄。一人住好幾畝的房子,萬一寂寞了,我沒準(zhǔn)又會作死的。” 說到最后,賈赦還威脅上了。 譚禮看看靠近的那張青腫臉,沉默良久后,還是無力的點點頭,“不過要約法三章?!?/br> “好!” 賈赦毫不猶豫點點頭,約法三章后又跟人統(tǒng)一口供,留下的身份是賈璉的西席,順帶他賈赦想拜師學(xué)藝等等,最后賈赦心滿意足,送譚禮離開后,入睡。 翌日,賈赦精神奕奕,拄著拐杖先進宮謝了恩,又磕頭懇求一番,潸然淚下,最后心滿意足帶著戴權(quán)朝大理寺而去,徒留德嘉帝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