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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過去看看。” “啊?等……!” 在這種地方走散的話,很難再找到了啊。 但他話還沒說完,九原柊就已經(jīng)追了過去,身影消失在涌動的人群里,根本來不及阻攔。 錆兔嘆了口氣,雖然他能借旁邊的建筑物快速移動,但也不能在祭典上鬧出太大動靜,最后決定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用走來找。 剛剛他沒感受到什么不妙的氣息,大概阿柊就是發(fā)現(xiàn)了個小偷之類的,所以他也不抱著太多無謂的擔(dān)心。 ……雖然應(yīng)該是這樣的。 錆兔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山腳處,身后祭典的熱鬧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就像另一個世界。 “是我走神了嗎?” 他剛想走回去,突然看到在樹林深處有一個爬滿了苔蘚的石碑。 是墓碑?還是什么供養(yǎng)土地神的東西? 也許是出于好奇心,又像是被莫名吸引了一般,他走了過去。 石碑上的字跡模糊不清,錆兔用手碰了碰,眼前卻突然揚(yáng)起一陣青煙。 “怎么……?” 再一回過頭,周圍的景色就變了。 祭典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一切都安靜得可怕。 ……………… 少年獨(dú)自走著。 這里地處偏僻,視線所及之處皆是青煙繚繞,懸崖壁立??蓍碌牟菽静灰娊z毫生機(jī),只有寒鴉沉默著飛掠陰冷的天空。 青灰色的山巒相互勾連著伸向遠(yuǎn)方,而他正是走在這荒涼山野的一隅。 按理來說這種地方除了自己之外不會有什么行人經(jīng)過,但他今天還是意外地看到了個奇怪的人。 那是個男人,面上戴著狐面具,用紅色的繩子系在腦后,一頭顏色罕見的中長發(fā)略顯散亂地垂在肩上,腰間配了把長刀。 手上還拿著一個像是甜食的東西。 “……” 他正想當(dāng)做沒看見直接繞過去,那人就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他。 然后幾乎是脫口而出:“阿柊?” 太吾柊停下了腳步。 在成為太吾之后,找他的人不是沒有,但也都叫他“太吾氏”或者“太吾”,會叫他名字的人寥寥無幾,于是在記憶力細(xì)細(xì)搜索一番,但還是沒能想起這個人。 他停下腳步,面色冷淡地回應(yīng):“你有事?” 似乎沒料到他的態(tài)度冷漠到這種地步,那青年愣住了,然后抬手,似乎想摘下臉上的面具。 “別那么做。”太吾柊出言提醒,“沒有面具上的庇佑,你會灰飛煙滅?!?/br> “什么意思?” “就算是太吾也無法超度靈魂,想要超生就去淮南,我?guī)煾冈谀抢镄藿ㄟ^輪回臺?!?/br> 他淡淡地說著,幾乎不含感情,將眼前的人只當(dāng)做是誤入此地的孤魂。 但聽見這話,錆兔的腦子里像是電光石火一般閃過了什么,他沉默一下,總算弄明白了現(xiàn)在的狀況。 “這里是什么地方?” 太吾柊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錆兔旁邊的石碑。 戴著面具的青年順勢看過去,看見剛才還全是苔蘚的石碑變得新了許多,上面的字跡也清晰可見—— 【界青崖】 “……” 他似乎來到什么不該來的時間了。 現(xiàn)在大概是阿柊成為太吾,但還沒有遇到時安的時候。 不知為何,錆兔卻沒有感覺到慌亂或緊張。 “謝謝你,但是超生就算了?!?/br> 聞言,與九原柊七八分神似的少年心里一沉。 甚至已經(jīng)開始暗暗思索,會不會又是來找他麻煩的,就像他成為太吾后無數(shù)次遇到的人那樣。 然后,他就看見眼前陌生的男人將手里的蘋果糖遞到他面前。 “先不管這些,要吃嗎?” “啊?” ……………… 此刻,祭典上的占卜攤—— “我可不抽!我這輩子也不占卜了?!蔽移奚埔蓐幱昂艽?,用力搖著頭。 “這樣啊,”灶門炭治郎也不強(qiáng)求,看向另一個同伴,“伊之助也來試試嗎?” “切,不就是猜得中的八卦和猜不中的八卦而已嗎?老子才不玩?!?/br> “你居然知道這些……”金發(fā)的少年瞪大了眼睛,表情震驚地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他一樣。 “哼,那當(dāng)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誰,”他抱著手臂仰起頭,對那占卜師道,“有本事你不看那些牌就猜到老子現(xiàn)在在想什么!” 而那占卜師也沒有被冒犯到的意思,只是輕笑道: “好的,那么結(jié)論是:不喜歡占卜的你是個容易生氣的人?!?/br> “哈???你這婆娘說什么?” “不要在祭典上鬧出事情啊!”我妻善逸緊緊拉著他,“啊,不行了,誰能阻止這家伙!” “你們也在?” 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妻善逸回過頭:“九原先生!你快阻止一下伊之助啊,不然我們就要被送到警備隊(duì)了!” “伊之助,你冷靜點(diǎn)?!本旁瓥罢f道,“旁邊有賣炸年糕的攤子,看上去就要收攤了?!?/br> 戴著野豬頭套的少年終于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哼,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著,連帶著還拉著他的我妻善逸一路狂奔而去,空中徒留金發(fā)少年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