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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人被王爺娶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了王爺?shù)牟?,王爺該如何??/br> “夫妻損榮一體,我不會如何,她也不敢如何?!?/br> “一旦她不知分寸,四處給王爺惹事呢?”徐青青好奇地繼續(xù)追問。 “是人就會有弱點,”朱棣突然笑一聲,“可知丘福當(dāng)初便是一頭野驢?” 徐青青一直以為丘福是被訓(xùn)練好后,才被選到朱棣身邊做侍衛(wèi)。聽朱棣這意思,丘福的過去好像還挺叛逆。徐青青趕緊央求朱棣講講經(jīng)過。 原來丘福七歲時,因父被山匪殘害,便舉菜刀偷偷跟著官兵一起上山剿匪。當(dāng)時場面亂,沒人注意到他,后來竟見他騎在山匪的脖子上削山匪的頭,那場面震驚了所有人。再后來他進(jìn)兵營,人不大,但脾氣和膽量都很大,不論什么事都第一個沖鋒陷陣,不要命地拼在最前。但凡他認(rèn)準(zhǔn)的事,那就跟頭倔驢一樣,誰都拉不動。 朱 棣初遇丘福時,他正赤身跪地受軍法處置,鐵鞭將他打得皮開rou綻,卻依然擺出一臉不后悔的倔樣。兵營把總在給丘福行刑之后,被他氣得半死,覺得他這性子終究會壞了大事,欲將他逐出兵營。朱棣正看準(zhǔn)了他年幼卻有勇猛無畏的沖勁兒,便把他撿到身邊來訓(xùn)教,如今已然是他身邊最得用之人。 徐青青隔窗看著在外頭乖乖騎馬跟車的丘福,腰板挺得很直,面容嚴(yán)肅,有板有眼,真看不出來他過去曾是頭倔驢。 “那我是不是也被王爺‘訓(xùn)教’過?”徐青青覺得自己剛跟朱棣成婚的時候,還蠻不安分的。說不準(zhǔn)朱棣的‘訓(xùn)教’早就潛移默化了,而自己卻傻呵呵地并未察覺。 “莫非王妃覺得自己變了?”朱棣低笑問徐青青,他低頭的時候下巴剛好抵在徐青青的額頭上,倆人更顯親昵。 “當(dāng)然變了。”徐青青馬上道。 “沒有。”朱棣揉了下徐青青臉蛋,“便是變了,該是某人心甘情愿為本王而改變。” 徐青青驚訝地坐直身子,打量著看朱棣那張臉,正帶著和煦溫柔的笑容看他。說像書生,眉宇間凌厲未減,說是王爺,又有點溫柔過頭了。 徐青青抿嘴笑,“王爺也變了,變化比我更大?!?/br> 朱棣把人重新?lián)нM(jìn)懷里,將唇輕輕地印在她的額頭上。 “本王也心甘情愿?!?/br> …… 從應(yīng)天到北平,乘馬車要兩月有余。本也可以走水路,因徐青青想看更多風(fēng)景,便選擇了全部走陸路。正好這時節(jié)趕上春暖花開,不冷不熱,氣候宜人,景色也宜人。 小冬瓜愛玩,徐青青干脆就把毛氈褥子和狐貍皮鋪在車廂里,跟小冬瓜一起坐在車上玩耍。馬車顛簸的時候,小冬瓜總是又開心又興奮,爬來爬去,咧嘴哈哈笑。 朱棣偶爾也會逗小冬瓜玩耍,但多數(shù)時候都在處理公務(wù)。徐青青也不明白這趕路的途中,哪來那么多信件精準(zhǔn)的交到朱棣的手上。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朱棣為了了解各地民情,早派一隊人馬先行去調(diào)查,故而當(dāng)他們馬車抵達(dá)之時,便會有調(diào)查好的消息交到朱棣手上。如今太平世道,不出事時,鮮少會有勛貴在路過某地時,去格外關(guān)心當(dāng)?shù)孛袂楹桶傩?/br> 的生活狀況。朱棣卻能關(guān)注到這些,可見他心中有丘壑,格局不同于凡人。 抵達(dá)徐州驛站時,天氣正好,便打算停留兩日整頓休息后再出發(fā)。 朱棣受了地方官的邀請去赴宴。 徐青青則在午飯后抱著小冬瓜在桃花樹前,一邊賞花,一邊曬太陽。 徐青青摘了一朵粉紅色的桃花放在小冬瓜手里,“這是桃花,拿著便招桃花運了,將來我的小冬瓜便會很容易就遇到心儀的姑娘了?!?/br> 碧螺等丫鬟在旁聽了禁不住笑,直嘆小世子沒這桃花,憑他那一副好長相和好身世,只怕也會桃花運不斷。 眾人笑聲未止,那廂傳話說王爺回來了。 徐青青不過扭頭的工夫,就見朱棣現(xiàn)身,走路極快,身上還能聞到淡淡的酒氣。 “王爺這么快就回來了?”徐青青不及驚訝完,懷里的小冬瓜就被朱棣抱了過去,隨后轉(zhuǎn)交給了奶娘。朱棣拉住徐青青的手,便進(jìn)屋關(guān)上了門。 因感受到朱棣掌心的guntang,徐青青才注意到朱棣的反常。他耳后和脖頸都泛著潮紅,整個身體都guntang發(fā)熱。 “王爺莫不是——” “嗯?!?/br> 朱棣匆忙應(yīng)一聲,便吻上了徐青青的唇,起初激烈,轉(zhuǎn)而突然停滯了片刻,他便松開了徐青青,靠在她耳邊聲音低啞地問。 “可以么?” “當(dāng)然可以!” 遇到這種事兒找她就對了,不然還找別的女人不成?再者說,她也感同身受啊,她可是最曉得朱棣現(xiàn)在又多難受。徐青青雖沒中過春|藥,但每次用過善言咒后的后遺癥那都是堪比春|藥的效果,那種燥熱難耐想找異性泄火的感覺,真心不好扛。 朱棣沒想到徐青青沒多問就回答得這么干脆,甚至有點沖鋒陷陣的意味,不禁失笑。他果然娶到了一位不同凡俗的妻子。 叫了三遍水之后,朱棣終于平復(fù)了狀態(tài)。 徐青青這才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徐州知府自作主張,在酒中下料,舞姬是紫英?,F(xiàn)已命人將他們拿下,回頭一遭處置?!敝扉︻D了下,接著蹙起眉頭,對徐青青道,“紫英性情有變,她變得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