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蘇曉蘇的男人們、原來是想談戀愛 完結+番外、主角攻受怎么為我打起來了、[快穿]和我做朋友的女主都變了、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結+番外、離婚前一天和老公上床了(1v1 甜寵)、歲月知長夏、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病弱大佬又騙我寵他 完結+番外、逆光[重生] 完結+番外
袁紹雖然接連失了兩員大將,但總體上對于這場戰(zhàn)役的優(yōu)勢仍勝于曹cao。 哪怕顏良文丑的死對士氣有著不小的打擊,袁紹陣營的大多數人亦不覺得自己會輸。 袁紹也是這么覺得。 因此,盡管他被曹軍的密信“先后夾擊”,氣得有一瞬間的神志不清,卻是很快就緩了過來。 他讓人封鎖自己怒極攻心、險些暈厥的消息。面對勸說自己切末動怒,千萬要保重身體的軍醫(yī),袁紹不耐地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袁營的謀士早有察覺:自打敗公孫瓚后,袁紹便有些浮躁。這份浮躁在經歷曹cao檄文與顏良文丑二將之死后,被擴大到了極致。 作為袁營的最高統(tǒng)領,袁紹的個人決議關系到整個軍團的生死。一些謀士憂心忡忡,想要勸諫袁紹,請他調整心態(tài)??呻S著勢力的增長,袁紹的脾氣亦有所增長,容不下他人挑戰(zhàn)他的權威。 嘗試著挑戰(zhàn)他權威的,現在已經被關在牢房里,每天與蟲鼠為伴。 他沒人想步田豐的后程,這份隱憂被埋在利己與僥幸之下,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唯一的例外只有因為郭圖等人的讒言而被袁紹猜忌的沮授。 他與田豐一樣,因數次拂了袁紹的意而被記恨。 但他始終沒有因此動搖本心,仍恪盡職守地履行幕僚之能。 他找到袁紹,勸誡對方先不要渡河,留守延津以觀其變。 袁紹聽不進他的話,讓他隨軍待命。 沮授走后,旁邊的郭圖趁機進讒道:“兵貴神速。以我軍之勢,曹cao毫無抵抗之能?,F下曹軍雖有小勝,卻不過是臨死反撲,驚不起大浪。沮授為何要我軍留守河北(河以北)?若錯過時機,讓曹軍有了喘息之機,恐怕還有波折……” 袁紹想起最近流傳的“本初詩”有好幾首是從沮授家族里興起的,氣不打一處來:“還能為何?沮授早已心不在此,欲以此為功,向曹阿瞞投誠?!?/br> 郭圖低頭掩去唇邊的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主公英明。既如此,我們不若早些渡河,也好打曹cao一個猝不及防?!?/br> 郭圖這倒不是非要和沮授的意見反過來干,之所以這么建議袁紹,只是因為他在河對岸的族兄傳過來一個關鍵的情報。 根據這個情報,郭圖作出判斷:即刻出兵,勢必能將曹軍打一個措手不及。 郭圖的提議恰好切中袁紹此刻的決定。若說原來的他尚有些遲疑,不愿草率地作出打算。那么在檄文、“本初詩”、借顏良文丑之死挑釁——三重刺激之下,他已徹底拋開僅有的一二分猶豫,只想向曹cao狠狠地討回這口惡氣。 就在袁軍忙著渡河的時候,鄭平與郭嘉二人正對坐于軍帳中。 郭嘉把玩著手中的空酒壺,向對面的人道:“‘那個消息’應當已傳到郭圖的耳中。袁紹的幕僚郭圖與我同鄉(xiāng),我二人曾打過交道,以我對他的了解,只怕今日便會說服袁紹,拔營渡河?!?/br> 鄭平道:“你讓我借顏良文丑二將之死發(fā)揮,激怒袁紹,是為了推動袁紹定下決心,同意郭圖的提議?” 雖是問句,卻沒有詢問的意思。 郭嘉心情極好地收拾了案上的殘局,找了塊麻布擦拭手中的墨痕。 “接下來就看正平的了?!惫魏诙恋难壑蟹浩鹕僭S躍躍欲試,“我倒是好奇,正平會如何對付他們。” 鄭平見郭嘉擦手中的墨痕擦拭得辛苦,遞過去一個水囊,在獲得對方的道謝后,垂袖繼續(xù)坐著,注視著郭嘉的舉動。 他不曾有擔任曹cao謀士的想法,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也不會主動與曹cao商討行軍有關的事項。 曹cao或許也對此心照不宣,將他安排在文崗,甚至沒有問過以他的武藝是否要在軍中掛一個武職。 他之所以隨軍出征,本是為了私事,原未打算多做干涉。但因為郭嘉想與他打一個賭,他順勢答應了,這才有了上面的兩段話。 郭嘉擦完手上的狼藉,像是才想到了什么,對鄭平問道:“你還未告訴我——你為何會進入曹軍的大營?” 鄭平沒打算與郭嘉坦白原因,隨口道:“公務纏身,百無聊賴,故而隨軍,以作休沐?!?/br> 這句話中的破綻太多,郭嘉就算想要假裝相信,也不能夠說服自己。 連給個借口都不走心,禰正平當真是一如既往的過分。 雖然在心中吐槽了鄭平千百回,但郭嘉始終沒有再問,很快轉移了話題。 鄭平則是重新墨了案上的墨,毫筆輕蘸,在一片白帛上落下文字。 “沮監(jiān)軍敬啟……” 遠在延津的沮授收到一封匿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