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COS拯救世界 完結(jié)+番外_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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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無從揣度雅典娜的心思,不過好在至少事情的發(fā)展對他是有利的,于是他也便不再去深究其中的原因了。 —————— 從雅典到佩拉的道路并不平坦,甚至充滿了危機,不過好在沈硯與葉英即使套著馬甲所擁有的戰(zhàn)斗機巧也足以讓他們應(yīng)對絕大多數(shù)的危機,而亞里士多德的體格也頗為強健,至少應(yīng)對這段路程還是綽綽有余的。而幾人中體能最差的韋伯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并不是完全的人類,況且他還有作弊的魔術(shù)可以用。 于是一行四人三個人在演戲劃水的隊伍終于在入冬前有驚無險地抵達(dá)了馬其頓的首都佩拉。 相比于雅典,佩拉的民風(fēng)顯然要彪悍一些,在雅典你時常見到身穿白色長袍的學(xué)者,而在佩拉更多的人穿著簡短的衣物,腰間別著武器,體格也更加健壯——這使得四人中本就不健壯的韋伯顯得愈加顯眼。 韋伯顯然也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但即使他曾經(jīng)在身高上創(chuàng)造了違背科學(xué)規(guī)律的奇跡可是體型這種東西完全不是他想要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啊!再者雖說馬其頓人的體格也不是人人都像Rider那么強壯,但那對他而言這已經(jīng)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標(biāo)啊! 不過好在他也早就過了會在意別人的目光的青春期,不過是些陌生人的議論罷了,總不會比時鐘塔內(nèi)部什么最貧窮的君主之類的說法更讓人羞恥了。 但,韋伯怎么也沒想到,這竟然真的成為了他們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的阻礙——“抱歉!請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您唯獨拒絕我?”憑借著亞里士多德的名望成功面見了腓力二世的四人中唯有韋伯被拒絕了任教的請求。 雖然他也不是那么非要上趕著去做那個人的老師,可是明明有四個人卻偏偏只拒絕他,這簡直狠狠地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雖然他們說服了我我的兒子應(yīng)該擁有不止一位名師,可是你又有什么值得我聘請的才能呢?亞里士多德卿是雅典的知名學(xué)者,福珀斯卿與伊亞戈卿曾擊敗過斯巴達(dá)的勇士。而你——萬分慚愧,我從未聽說過你的名?!彪枇Χ赖木芙^毫不留情。 韋伯不由攥緊了拳頭,好吧,真是久違的輕視,自從他繼任埃爾梅羅的名號后這樣明目張膽的輕蔑還真是第一次遭遇——這可不是他舍不得某人,他只是想證明自己而已。 韋伯毫不怯場地直視著腓力二世的眼睛,鄭重道:“我將培養(yǎng)他為王的器量,我將教導(dǎo)他為王的準(zhǔn)則,我將成為他最忠誠的臣子永遠(yuǎn)追隨在他的身后?!蓖?,是您重新塑造了他的靈魂,現(xiàn)在您的臣子逆溯時間而來,他將成為您成長的見證……請讓他守護(hù)您他曾經(jīng)錯過的時光吧……他的王。 不知是韋伯眼中的情感太過熾烈,還是只是想要測試一下他的實力,總之腓力二世終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至此,沈硯一行終于在佩拉暫時安頓了下來。 第163章神愛世人二十三 “你們就是余的老師?”雖然年僅十三,但少年的伊斯坎達(dá)爾已經(jīng)初見日后征服王的氣概。 少年騎在馬背上好奇地觀察著他未來的師長們。他知道他的父王為他在馬其頓與希臘全境征召老師的事情,但這卻是召令發(fā)出后第一次有人被領(lǐng)到他的面前——而且還是一次四個!如果不是知道這是父親的決定,伊斯坎達(dá)爾甚至要懷疑這是誰與他開的玩笑了。 事實上少年的行為甚至稱得上無禮,然而這樣的行為由少年做來不僅不令人反感,甚至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畢竟君王審視臣子還需要其他的理由嗎? 那難道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 “你們都能教給我什么?”少年驕矜地昂首詢問道。 “我將教給你思考的深度與幾何的縝密?!眮喞锸慷嗟碌谝粋€回答道。 “我將教給你為王的眼界與王者的見識?!鄙虺幬⑿Φ?。 “我將教給你征服的武力與守護(hù)的精神?!比~英略一思考回答道。 三人回答過后韋伯卻久久沒有說話,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伊斯坎達(dá)爾也不由略微皺眉:“你呢?既然要做余的老師,你也應(yīng)該擁有與你的身份相匹配地才能吧?” 韋伯默默地注視著伊斯坎達(dá)爾許久,方才回答道:“我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的?!?/br> 但他隨即又說道:“我所能做的只有陪伴你尋找屬于你的那條王者之路而已——在你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之前,我將做你身邊的蠟燭,為你照亮前路的荊棘,避免你在找到屬于自己的道路之前跌落懸崖——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 除了沈硯與伊斯坎達(dá)爾之外聽到韋伯的話的人都不由為之皺眉,雖然忠誠的陪伴算得上難得,然而那只是相對的而已,以伊斯坎達(dá)爾的身份而言多得是人愿意為他獻(xiàn)上這份忠誠,如果只是如此的話,不得不說,韋伯并沒有這個資格成為他的老師。 然而令所有都沒有想到的是,伊斯坎達(dá)爾注視了韋伯片刻,竟然不怒反笑:“如果你那么說的話——那就好好地看著余吧。余允許你注視余的背影,追隨余前行?!?/br> 韋伯的神色不由恍惚了一秒仿佛從這個單薄的少年身上看到了日后那位想要征服世界的王的身影,不過他的恍神也不過是一秒:“……如您所愿,我的……王子?!?/br> 伊斯坎達(dá)爾灑脫一笑,旋即便不再糾結(jié)于此事,只道:“你們是一起為余授課還是一個一個來?時間怎么安排?余先去放馬,回來告訴余你們的打算?!?/br> 說著少年便欲駕馬離去,不過離開前伊斯坎達(dá)爾卻又對韋伯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為之側(cè)目的話:“余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不知道為什么余總覺得你似乎很熟悉。”說著少年不由露出了一個與他開朗的外表完全不符的煩惱的表情。 韋伯的眼睛不由一熱,雖然他的理智告訴他他的王不可能記得他,現(xiàn)在他的王甚至還要等到兩千年后才能見到那名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不合格的臣子,但是他所說出的話仍然令他熱血沸騰,令他想要高呼吾王—— 那顯然只能想想而已。 韋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悸動,勾起一抹僵硬的微笑,說著再真實不過的謊言:“不,在此之前您并未見過我,或許……只是我們比較有緣吧?!笨刹痪褪怯芯墕??悠悠數(shù)千載,他們跨越時空相見、相知再相遇。從冬木市到迦勒底再到如今的佩拉,他到底是幸運的??! 韋伯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用光了自己所有的財運和在魔術(shù)上的天賦才換來的這一次次相遇,雖然他口中一次次說著不在乎、無所謂,但他心里知道,在他的心里,那位王的身影永遠(yuǎn)矗立其中,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他感到迷茫、感到無助,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夠看到那位王的身影,一看到那位王,他就又擁有了無盡的勇氣。 韋伯的笑容雖然僵硬,但他的眼神、他的動作、他的話語卻無懈可擊,若非沈硯知曉內(nèi)情恐怕都要被他給騙過去了??粗了箍策_(dá)爾將信將疑地離去,沈硯心中不由暗自咂舌,沒想到埃爾梅羅二世竟然也有這么演技爆棚的時候,該說是絕境太能夠激發(fā)人的潛力呢,還是因為太了解對方所以深知怎樣才能騙過對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