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的傲嬌女神
書迷正在閱讀:未來機器人捏臉師、王子殿下的愛情套路、鬼帝霸寵:狂妃超兇得寵著、零零后最牛天師、無異能,但修仙、[綜武俠]我只是個土豪、[快穿]COS拯救世界 完結(jié)+番外、重生之?dāng)y手巔峰、[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蘇曉蘇的男人們
晚上和我先生出門,路上鞋帶開了他俯身幫我系。我心血來潮勾起他下巴:“我很欣賞你,做我的走狗吧?!彼读艘幌?,抓住我的手輕輕吻上:“愿為裙下臣?!痹律?,他就那樣眼睛亮亮地沖著我笑啊笑,眸里攏著一汪明晃晃的銀河,我都快數(shù)不清天上有多少星星了。 一個午后,他低頭在看書,我哼哼唧唧地在他身邊蹭來蹭去。他推了推眼鏡,捧住我的臉輕輕啄了一口:“無事獻殷勤,非……”我一下子撇下嘴,怏怏地想轉(zhuǎn)開臉。下一秒?yún)s被他圈到懷里,低低地在我耳邊說:“非常可愛?!?/br> 有次見了他,情緒特別崩潰,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他有些手足無措,攬我到懷里,把滿臉的淚水輕柔地吻去。在我耳邊聲聲喚著我小名,不停地拍撫著我:“會好起來的,會好起來的……”鬢邊印了一串細(xì)細(xì)密密的吻。 我們在一起看書的時候,我先生的筆掉到桌子下面了,他俯身去撿,我趁機揪了揪他的耳朵。結(jié)果先生“砰”撞到了桌角,起來后兇巴巴地咬了我臉一口,接著一臉委屈巴巴地說:“我以為你會護住我的頭,結(jié)果你竟然揪我耳朵……” 有個活動要很晚結(jié)束,我跟先生說不要等我了。一下樓,就看到他立在樹下,扭頭看到我,接著眉開眼笑地張開懷抱。我歡呼雀躍地小跑過去,一頭扎進他懷里。好像小時候癡癡期待過的的櫥窗里的玩具裝了滿懷。 北方秋冬風(fēng)大。和他在街上走的時候,一陣妖風(fēng)刮過,我拽住先生的胳膊:“快抓住我,我要被吹走啦!”先生一面用外套裹住我,一面嫌棄道:“你太低估自己的體重了 去年冬天,裹得像只熊一樣去見楊先生。他從衣服里掏出一袋熱氣騰騰的糖炒栗子,剝開喂到我嘴里。滿臉歡喜地問:“好吃嘛好吃嘛,排隊排了好久呢?!钡厣戏e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響,他的鼻尖凍的像出水的蓮瓣,露著一口小白牙。那一刻他好像懷里冒著熱氣的栗子一樣,暖暖的,甜甜的,咧開嘴沖我笑。 晚上給先生講了我的回答,長嘆一聲:“唉,我怕是紅了,以后跟我說話請用敬語。”他偷偷笑著,見我看過去接著正色:“好的好的,這位可愛的太太,請問您想喝奶茶嗎?” 我用力抱住他:“要的要的!” 我和我先生剛剛在一起時,偷偷看對方時眼神不小心對到一起還要欲蓋彌彰地移開,然后兩個人一起彎著眼睛噗嗤笑出來。 很久以前,我先生還羞澀得不行,我跑去喂他吃糖,他吃掉糖后斂眉輕輕吻我手心,坐起身時耳垂泛紅,卻繃著臉。我坐在他面前,兩只腳晃來晃去地看他心無旁騖地翻書,鄭重其事地在書角記心得,憂國憂民地蹙起眉尖,滿臉強裝的一本正經(jīng)。只是腮幫鼓鼓地藏著糖塊,耳垂泛著愈發(fā)逼人而不自知的紅色。我捂著嘴嗤嗤地笑出聲:“傻乎乎的……”他終于忍無可忍“噌”得站起來,一手扣住我后頸,前額貼在一起,含著糖惡狠狠地問:“那你臉紅什么?”我憋住笑,愣了半天才顫著嗓子開口:“精……精神煥發(fā)?” 嘖,檸檬味的。 想起一件高中時候的小事。 和還是少年的楊先生上物競,去得比較晚所以只能坐到教室后面。離老師太遠看不清也聽不見搞得我腦殼痛,就悄咪咪地拉認(rèn)真聽課的楊先生:“我覺得我快窒息了?!彼車?yán)肅地看了看我,悄悄拉了一下我的毛衣領(lǐng),小小聲給我說: “毛衣穿反啦,放學(xué)回家別忘了換過來。” 我高中時一度極其害怕吃飯時碰見楊先生。因為我覺得我應(yīng)該在楊先生心中維持一個吃鮮花,喝露水的仙女形象。然而不幸的是,我躲躲藏藏兩個月后,在食堂角落里正準(zhǔn)備吃飯時,與小楊先生對視上了。他眼睛一亮,隨即向我走來。我慌得要命,一口吃掉我最后半只奶黃包子,然后拔腿就跑。結(jié)果還是被楊先生捉住了。他用手指戳我的腮幫,非常不友好地笑出聲來。我瞪他一眼,他用手捂住臉笑一聲;我瞪他一眼,他笑一聲。我打算這輩子都不要見他的時候,他突然忍笑到顫抖,捏捏我臉說:“你怎么這么招人喜歡?!蔽蚁胨蟾攀巧裰静磺辶税伞?/br> 后來我問他,你為什么要追我?他認(rèn)真想了想說,你當(dāng)時呆呆地看著我然后吃掉奶黃包跑掉的時候,我覺得你好像一只小兔子,我要不追上去,你就要逃回森林去了。 昨天我又拿這事問他,他彎著眼睛說:“當(dāng)然記得啊,你怎么那么可愛?!?/br> 我倒在沙發(fā)上:“可是當(dāng)時很不仙女啊?!?/br> 他笑起來:“是水邊的阿狄麗娜,美但是有人間的煙火氣息?!?/br> 對了,從那天之后,食堂再也沒有奶黃包了,我最后的半只奶黃包子,沒有嘗出味道。 討厭的楊先生。 冬天,和楊先生吃過飯準(zhǔn)備回家時,發(fā)現(xiàn)雪下的很大。楊先生的車技在雪天實在令人膽戰(zhàn)心驚,就兩個人一起走回去。當(dāng)時我裹著被楊先生嚴(yán)令要求穿上的很長很長很長很長的羽絨服,而楊先生只穿了一件大衣。在雪中。高挑。消瘦。挺拔。但是冷,肩上濡了一層雪絨。我拉開羽絨服拉鏈,跑過去跳到他背上,裹住他,毛領(lǐng)蓋住我們湊在一起的腦袋。他抱住我,轉(zhuǎn)過頭來,輕輕問:“走累了么?”我摟住他脖子,搖搖頭:“想借點你肩頭的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