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誰敢攔我
幾個錦衣衛(wèi)嚇得連連后退,有的人甚至在大喊:“攝政王瘋了,他變成魔鬼了?!?/br> 仿佛又回到了剛認(rèn)識的他的時候,猩紅的雙眼,嘴唇嫣紅,渾身的血管也浮現(xiàn)在表面,真的好像一個魔鬼一樣,她站在原地大喊了一聲:“朗玉海?!?/br> 她的聲音讓朗玉海暫時停止瘋狂,眼神里帶著一抹哀傷,錦衣衛(wèi)趁機(jī)拿出手腕粗的鐵鏈拴在他的身上,一圈圈的將他纏起來。 清泉走到她身邊,他的肩膀也受了傷,跪在地上,十分自責(zé):“王妃,屬下失職,沒有及早發(fā)現(xiàn)王爺發(fā)病?!?/br> 其實(shí)他已經(jīng)好了,是自己大意讓他再一次中了毒,只是這毒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解。 攝政王毒發(fā),雖然自己也是被陷害的,可是她也是還朗玉海的直接兇手。 以前她可能會心里著急,可是現(xiàn)在不會,冤有頭債有主,她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誰做的,轉(zhuǎn)身大步跑向太后的宮殿。 一邊跑一邊生氣,她怎么就這樣傻呢。 為什么沒有想到太后呢,她喜歡白牡丹,皇帝就給她專門立下一個暖棚養(yǎng)殖白牡丹,可是那些白牡丹珍貴,她是怎么得來的? 還有朗恒海,他也喜歡花,四處挑釁朗玉海,可是誰也不曾幫過他一次,就讓他這樣胡作非為,那一定是有人給他撐腰,他和太后那么親近,一定是太后,這一切都得到了解釋。 姚一琪站在太后的宮殿門口,一位嬤嬤陰沉的看著她:“攝政王妃,太后說了是你害了攝政王,也只有你能救。” “我要怎么救?”這次她的口氣卻帶著一絲卑微,事到如今她只想能讓朗玉海恢復(fù)正常。 嬤嬤眼中帶著不屑:“攝政王妃,你不是有名的大夫嗎,攝政王本身體寒,是你讓他練了赤焰掌來壓制他身體的寒毒,這本身就是攪亂他的內(nèi)力,加上你身上的情毒,他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內(nèi)俱焚了,只有海靈芝才能救他,說不定哪天他就自爆而亡了,攝政王妃好自為之吧?!?/br> 嬤嬤看著她一臉的茫然,冷哼了一聲道:“請攝政王妃出去,太后淺眠不能驚動太后休息?!?/br> 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姚一琪知道想讓朗玉海安靜下來,只有像以前那樣用海靈芝來救治,只是海靈芝需要自己的血來滋養(yǎng),可是這段日子她要怎么讓朗玉海平靜下來。 宮中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可是空氣里依然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很多公公還有宮女看到姚一琪也是好像看到怪物一樣。 朗玉海被綁在了以前住的宮殿里,清泉臉色不好看到她,也只是鞠躬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安慰的話,她推開門走進(jìn)去,大殿內(nèi)一片狼藉。 看來將他抓進(jìn)來也是廢了一番周折的,她聽到有鐵鏈的聲音,轉(zhuǎn)身看到他的時候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她氣的大吼:“是誰這樣綁著攝政王的,都不想活了是不是?” 清泉走進(jìn)來跪在地上,痛心疾首:“王妃,王爺?shù)奈涔ξ覀兊謸醪涣?,要不是幾個將軍全力制服,估計(jì)現(xiàn)在不知道王爺要?dú)⒘硕嗌偃四?,請王妃息怒。?/br> 姚一琪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看著眼前雙眼猩紅,嘴唇變成黑紫色的朗玉海道:“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 朗玉海一直盯著她,然后又將頭埋在雙膝處,肩膀微微的聳了聳,姚一琪靠近他道:“我要去燕秋國救出長公主,可是這個朝廷太多人想害你,我真的不想將你留在這里,可是如果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帶不走你,如果你能聽懂我的話,你就抬頭看看我好不好?” 果然朗玉海身子頓了一下,可是頭卻依然停留在雙膝處,姚一琪慢慢的靠近他,試著將他抱在懷里道:“你害怕對不對,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對不對,別怕,有我,一切都有我?!?/br> 淚水滴答滴答落在姚一琪的手背上,那樣guntang,可是那淚水確實(shí)粉紅色的,看來剛才有人出了重手,將他打成了內(nèi)傷。 “混蛋。”她將他的頭抬起來,拿出手帕將他臉上的傷口仔細(xì)的擦了一下,到底是誰出了這么重的手,將他打成這樣。 她心疼的淚水直流,看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他身上的鐵鏈,拉著他的手道:“我們回家?” 朗玉海抬起手給我擦掉臉上的淚水道:“別哭,我傷心。”他臉上淚水是粉紅色的,哭的讓人更加讓人害怕,可是在姚一琪心里卻十分的心疼。 她起身拉著他道:“我不哭了,我們回家?!?/br> 朗玉海十分聽話跟著她走出門口,看到大殿門口站在數(shù)十名錦衣衛(wèi),拔出泛著寒光的長刀,眼露兇光道:“王妃,王爺傷了幾位朝廷重臣,現(xiàn)在不能離開宮殿,他現(xiàn)在是極度危險的人?!?/br> “今天我就要看看誰能攔著我?guī)业耐鯛敾丶遥绻l在攔著我,我就殺了你?!彼劬熘鴳嵟?,如果她將朗玉海留下來才是傻子,這里太不安全,甚至活不過今天晚上,因?yàn)樘嗳讼胍怂拿恕?/br> 錦衣衛(wèi)為首的將領(lǐng)走到她面前道:“王妃,你不能帶王爺離開,如果你違抗命令,屬下也無能為力了,只能連你也抓了。” 姚一琪冷哼一聲:“命令,誰的命令,皇帝的命令嗎,圣旨呢,王爺是攝政王誰的命令能命令到他?” “王妃,屬下冒犯了?!蹦清\衣衛(wèi)上前一步攔著她。 朗玉海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眼神兇殘,好像一匹戰(zhàn)狼一般,只要姚一琪一句話他就能撕碎他。 可是姚一琪知道他不能在動用武力了,朝著錦衣衛(wèi)揚(yáng)了一些粉塵,那粉塵落在錦衣衛(wèi)身上,錦衣衛(wèi)全身開始燃起白煙,然后慢慢的錦衣衛(wèi)竟然化成了白煙消失不見,就連尸骨都沒有了。 所有的錦衣衛(wèi)都瞪大眼睛,有的人甚至害怕的跪在地上干嘔,他們知道攝政王可怕,可是卻能見到血rou,可是攝政王妃竟然能將人化成灰燼,這豈不是更可怕。 姚一琪看著身后的人冷冷的問道:“誰還敢攔我?”她怒目圓瞪,巡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