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新國公出手
姚一琪抬頭看到新國公從天而降,他揚起斗篷一個旋轉將所有的飛鏢攔了下來。 然后借力打力,猛地抖動飛鏢,那些飛鏢竟然又全數(shù)的飛回來。 “小心?!彼麑⒁σ荤鞅г趹牙?,飛離原地。 幸好那飛鏢的射程不是很遠,兩個人沒有受到傷害,新國公扶著朗恒海責備道:“早就跟你說過你不是他的對手,偏偏就不聽,這次可好了,差點丟了性命。” “干爹,我只是替新柔不值啊。”聽到他的稱呼,朗玉海的眼睛瞇了起來,什么時候他竟然叫新國公干爹了。 新國公看著前面的兩個人道:“攝政王,這個姚一琪就是一個狐貍精,她曾經和新三私定終身,為了她新三如今下落不明,為了她,新三被受罰遍體鱗傷,她早晚會害死你的?!?/br> 姚一琪皺了一下眉頭,新三失蹤了?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她現(xiàn)在是本王的王妃。”他拉著她的手轉身離開。 出了皇宮后,姚一琪才覺得渾身都疼,而且肚子也有些疼,虛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朗玉海,我有些不舒服,你快點送我回去吧?!?/br> 看著她臉上的燒傷痕跡,還有她的長發(fā)也有的地方被燒焦了,十分的心疼道:“我們快點去,放心?!?/br> 馬車在大街上上飛速的奔馳著,姚一琪皺著眉頭躺在他的懷里,拉著他的手道:“朗玉海,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 “什么事情???”他現(xiàn)在只擔心她身上的傷勢。 “幫我找到新三,他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如果那天不是他放了自己,自己哪里還有清白啊。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彼吐暟参康溃词剐睦锊辉敢饪墒菫榱俗屗残倪€是答應了。 果然她笑了笑:“謝謝?!比缓箝]上了眼睛,她實在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姚一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里,身上的衣服也換了干爽的衣服,看到前面趴在長案上寫字的朗玉海,突然覺得這一刻很安心。 如果那天早上出現(xiàn)的是這一幕該多好,也許她真的會愛上他吧。 愛上?今天怎么會說道這個詞呢。 她搖晃了一下腦袋,輕微的動作引起了朗玉海的注意,他放下筆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你醒了啊,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啊,覺得好多了?!彼戳丝醋约焊觳采贤康乃帯?/br> “你給我涂的藥嗎?”因為她身上太多處燒傷了。 “是啊,你身上的燒傷很多,雖然不是很重,但是有的地方還是有了水泡,估計明后天會很癢癢。”他想開句玩笑讓她心里放松一些。 想到他給自己上了藥,突然臉上一紅道:“你怎么讓明月給我上藥啊?!?/br> “我上的更仔細一些?!彼^續(xù)解釋道。 “明月其實也很細心的,下次上藥你讓她幫我上就好了?!笨偸怯X得這樣被他看了,心里有些別扭。 可是朗玉海覺得她對自己有些生份,心里有些不高興:“我是你夫君,給你上個藥你還嫌棄啊。” “不是的,我沒有嫌棄你啊,我就是不想麻煩你。”她低聲道。 “麻煩,你給我制造的麻煩還少嗎,當初我就告訴過你,皇后的身體你不要參與,可是你偏不聽,這次差點被燒死,這回你滿意了吧?!彼柍獾?。 這件事情他真的說對了,自己當初如果聽了他的話,也許不會出現(xiàn)這個事情吧。 眼淚頓時充滿了眼眶,他這是嫌棄自己連累他了吧。 “我是自作聰明了,下次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了?!睖I水順著眼角滴落了下來。 她從來不會流淚的,朗玉海心里想著自己的話剛才是不是說的太重了。 “別哭了,都是我不好,其實你給皇后治病,治的好,讓大家都知道了你的醫(yī)術精湛呢?!彼斐鍪执拄?shù)慕o她擦著眼淚。 可是淚水越擦越多,氣的朗玉海罵道:“哭什么哭啊,女人煩死了?!彼行┌脨赖恼酒饋?,推開門離開屋子。 姚一琪看著他離開了,心里努力想著自己離開火場的時候,皇后如何了?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她必須要打探一下,不能連累到朗玉海,剛起身的時候,門又打開了。 朗玉海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看著她起身了,急忙道:“你怎么起來了啊,快點躺下啊?!?/br> “你不是走了嗎?”她有些詫異,剛才他的模樣明明是生氣了啊。 他端起一碗糖水走到她面前:“以前我母妃和父皇吵架的時候,就喜歡喝一碗糖水,她說吃甜的能讓自己很高興,我剛才去廚房讓廚師煮的糖水,你嘗嘗?!?/br> “你剛才出去就是為了給我煮糖水嗎?”從第一次見到他時候冷若冰霜,現(xiàn)如今他一個堂堂攝政王竟然甘愿給你下廚房煮糖水,心里真的有些感動。 他盛了一勺糖水,吹了吹放在她嘴邊:“你嘗嘗好不好喝???” 她張嘴喝了一口,入口綿長,甜香四溢,點了點頭:“好喝?!?/br> 兩個人相視一笑,所有的恩怨似乎因為一碗糖水化解了。 門外有人道:“王爺,剛才新慧郡主說她的傷口癢癢的厲害,讓你過去看看?!?/br> 似乎被人破壞了剛才的好心情,他皺了一下眉頭:“傷口癢癢,讓府醫(yī)給她看,如果不行找太醫(yī),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能給她解癢啊。” 姚一琪看了他一眼:“你這樣對新慧,豈不是得罪了新國公。” “新柔死的時候,我已經得罪了,這些年我一直睜一眼閉一眼的看著新家在邊境偷偷壯大自己,也是一種縱容,如果說償還的話,我已經還的差不多了,如果在縱容的話,估計這江山都要拱手給他了?!彼麩o奈的笑著說道。 “你是說他們新家要造反嗎?”她低聲道。 “女人太聰明了,很容易死的,好了,那些事情都不歸你管的,你現(xiàn)在只需要安靜的養(yǎng)胎,等著把我們的第一個孩子生出來知道了嗎?”外面的世界太多復雜,所以他不想讓她拋頭露面。 看來很多事情他已經掌握了,他從來都是一個謹慎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估計是有了一定的證據(jù)。 他起身解開自己的長袍躺在她的身邊,嚇得她警惕起來:“你今天睡在這里了嗎?” “嗯,不然呢,你身上的傷需要照料。”他的雙眸閃著亮光。 “可是明月會……”她本想繼續(xù)說下去,可是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瞇了起來,好像再說下去的話,估計他就要揍自己了。 她閉上眼睛打了一個哈欠道:“我困了,還想在睡一會。”翻身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