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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獨孤皇后在線閱讀 - 第290章 幽禁在深宅大院

第290章 幽禁在深宅大院

    第二日一早,天光微亮,獨孤伽羅便起了床,整整齊齊地將床鋪理好,外頭的珍珠聽到響動,進來慚愧道:“奴婢睡的沉了些!這就去給姑娘打打熱水,還請姑娘稍候!”

    說著,拔腿就跑了出去。

    獨孤伽羅看著珍珠的背影微嘆,這姑娘并不相信她成了國公府的奴婢。

    對著鏡子,自個梳起了頭發(fā),挽了一個蟬髻,只系了兩根布條,一概首飾都未用,規(guī)規(guī)整整地放在首飾盒里。

    衣裳挑了身素樸一些的短襖襦裙,準備一會兒和珍珠說聲,借身丫鬟的舊衣服給她,說是當針線丫鬟,也不知在哪處當差,說來,昨天一時恍惚,忘記了她針線活一竅不通的。

    珍珠端了熱水回來,見到獨孤伽羅的發(fā)髻,愣了一下,眉尖微蹙,便聽獨孤伽羅道:“珍珠,你可有舊衣裳借我一身?”

    珍珠為難道:“舊衣裳是有的,只是姑娘哪能穿奴婢的衣服呢?”

    在珍珠眼里,覺得定是昨個姑娘在書房里惹了國公爺不快,但是,什么賣身,奴婢之類的,珍珠也只以為是沈姑娘和主子之間的氣話,并不信的。

    珍珠正在猶疑,秋潭帶著寒氣進來,后頭跟著玲瓏,二人打眼便看見獨孤伽羅的蟬髻,秋潭嘴上帶著幾分笑意道:“獨孤伽羅,國公爺今天上早朝前吩咐,讓你跟著我先熟悉下府里各處,日后跑腿也識得路!”

    秋潭進廂房掃視了下,笑道:“這屋子,珍珠你教下獨孤伽羅怎般收拾才妥當,等我用過了早膳,再過來檢查!”

    見獨孤伽羅依舊直著身子端端正正地立在那里,目不斜視,心里不屑,成了國公府的奴婢還妄想端著小姐的架子?輕輕笑道:“哦,我忘了,下人房已經(jīng)住滿了,恰沒有床鋪,獨孤伽羅,這兩晚便在我房里打地鋪吧!”

    獨孤伽羅知道秋潭一向不喜歡她,她第一日剛醒,便給她施絆子,并不愿搭理秋潭的話頭,她只是做針線活,又沒有賣身給楊府!

    秋潭是趁著楊堅剛走,便偷偷溜出來的,蔡mama并不知道,一時也不敢多待,耀武揚武了幾句,便趾高氣揚地帶著玲瓏一并走了。

    珍珠這才反應過來,驚呼道:“姑娘,你真的成了和奴婢一眼的了???”

    見獨孤伽羅微笑著點頭,不由急道:“姑娘,你怎么這么犯傻呢,你去和國公爺說兩句好話……”

    獨孤伽羅扶著珍珠的雙肩,安撫道:“珍珠,別急,沒事的,等我家人來接我,我便能回家了!”

    早膳獨孤伽羅和珍珠一起去廚房用了,剛收拾了碗筷,秋潭便過來道:“剛才老夫人那邊喚我過去,珍珠,你帶獨孤伽羅去各處轉(zhuǎn)轉(zhuǎn)!”

    珍珠低聲應下。

    秋潭便大喇喇地從獨孤伽羅面前走過,下人用膳的屋子是廚房的里間,一張桌子,是平日里配菜用的,并不大,伽羅就站在長條凳邊上,避讓不及,秋潭的腳尖正好不好地踢了獨孤伽羅的腳踝一下,卻仿若不知一般昂著頭走了。

    獨孤伽羅默默吸氣忍了,心里默念:“不和小人見識!不和小人見識!”

    楊國公府建府已經(jīng)有百年,這些年不斷擴充,占了玉尺街三分之一,內(nèi)里卻是一分為二的,東邊是老國公爺一家,西邊是二老爺一家,老國公爺念著手足情分,一直沒舍得讓弟弟一家搬走,而其余的庶兄弟卻都是出去各謀生路了。

    獨孤伽羅要識得只有東院這一邊兒,東西兩院有墻隔著,中間留了個月門。

    珍珠帶著獨孤伽羅出了沅居院,便見前方是一個穿堂,放著一個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珍珠道:“那邊過去便是前廳了,沒有傳召,一般我們不會過去?!?/br>
    穿堂和沅居院之間還有一塊諸石堆砌而成的假山,猶如大大小小七座小獅子,最上頭的那一個嘴里源源不斷地流著水,從穿堂下來,東西各有一條五尺來長的路向兩邊蜿蜒。

    珍珠道:“姑娘,東邊過去再往后頭是芙蓉院,碎玉閣,倉滿樓,梨園,西邊過去是花園,東府花園和西府花園原是連著的,里邊有一個湖,名,玉湖,種了許多荷花,嘉宜小姐最喜歡夏日在上頭泛舟。聽說,水是從廣化寺所在的珞山上引下來的!老夫人的榮禧院還在后頭,那里還有嘉院,毓苑,”

    “嘉宜?”

    “哦,嘉宜小姐是國公爺?shù)陌?,今年也才十四歲,除了嘉宜小姐外,府上還有嘉敏小姐,嘉川小姐,都是吳姨娘所出,另有一個七歲的五少爺,是慶姨娘所出!”珍珠如數(shù)家珍般地倒給獨孤伽羅。

    獨孤伽羅點頭,大家子,這么些嫡庶女,想來是算少的。

    獨孤伽羅沿著東邊走,不一會兒便見到不遠處有一處二層小樓,看著又不像是小姐的閣樓,因為臨著路邊開著一排的窗戶,隱約可見,里頭有許多的女子。

    仔細一看,門匾上頭隱約可見寫著“芙蓉院”,院落比沅居院要小一些,看著也甚是壯觀,獨孤伽羅好奇道:“不知這芙蓉院里頭住的是哪個主子?”

    珍珠輕聲道:“是各處給大人送來的女子!”珍珠見左右無人,壓低了聲音道:“有一個是白丞相府的庶女,還有七品官老爺家的女兒,這兩個鬧得最厲害,其他的家底薄,也沒鬧出什么事,是以,奴婢也不知道?!?/br>
    也就是說,其實楊堅雖然妻子已亡,紅顏還是甚多的,獨孤伽羅心里最后的一點綺思,忽地,也被抽了去。

    他收留女子已是慣例,如果她不曾一再表示要回府,日后,她會不會也住進這芙蓉院,沒有家底,鬧不出亂子,連府里的奴婢也不曾知道府上還有這么一個人!

    獨孤伽羅正看著芙蓉院,里頭便忽地出來一個衣著頗為華貴的女子,粉頰朱唇,外頭披著一件大紅斗篷,隱約露出里頭銀紅撒花窄袖襖,墨色挑金六幅羅裙,下頭一雙粉底緞靴,格外的明艷動人。

    身后有兩個丫鬟隨侍,獨孤伽羅眼尖,見這兩個丫鬟的腕上都套著絞絲金鐲,耳上戴著小巧的紅寶石,二人竟是一般式樣。

    珍珠立即福禮道:“見過白姑娘!”

    獨孤伽羅暗道,原來是丞相府的庶女,怪不得這般氣派。

    白薇茉鳳眼一掃,見沅居院的小丫鬟身旁立著一個眼生的,雖梳著丫鬟的蟬髻,衣裳料子卻是極好的蘇緞,眼眸微微低垂,問珍珠道:“這位是?”

    “是沈姑娘!”珍珠回道。

    “姑娘?”白薇茉嘴角微勾,語氣里卻有幾分不屑,“京城里哪個樓里的?還是底下那些微末小官送上來的女兒?”

    獨孤伽羅微微嘆一口氣,仰頭,便見到芙蓉院的二樓上,已經(jīng)有好些個女子臨窗看著熱鬧,個個不是柳葉眉,便是芙蓉面,各色千秋,都是嫩的出水的女孩兒。

    沅居院有秋潭,后頭原來還有這么一院子的美人兒。

    獨孤伽羅無心搭理,對珍珠道:“領我到前頭看看吧!”

    白薇茉對著二人的背影,瞇著眼,吩咐身側(cè)的丫鬟道:“去稟告jiejie,來了一個新的,讓她查一查這人的來歷!”

    以前覺得青玉樓里每日魚龍混雜,怕是寧安最齷蹉的地方,現(xiàn)在,想來,那里才是最適合她的,她的身份,并不能在這般富貴的地方見光。

    珍珠對著白薇茉微微福禮,便帶著獨孤伽羅往前頭去。

    “喲,又來了個新的,這個瞧著,比柳盈盈還要小些!”二樓上頭不知道是誰在肆意嬌笑著。

    珍珠悄悄拉了獨孤伽羅的衣袖,低聲道:“姑娘,那些人,爺都不理的,但是也不管她們,平日里,卻也不能開罪!”

    楊堅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遍尋不到獨孤伽羅!

    她的廂房已經(jīng)都收拾的干凈利索,像是不曾有人住過一般,讓楊堅一時恍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做夢一場捏造出來的!

    “獨孤伽羅!”

    院子里眾人都忽被這一聲呼喊震了耳朵,被重新分配到廚房做活的珍珠心下猛地一驚,“難道姑娘又惹了爺不順氣兒?”

    過了一會,沅居院里頭侍弄花草的巖兒過來喚她道:“珍珠jiejie,國公爺找你呢!”

    珍珠忙脫了圍裙,跟著巖兒過去。

    此時的獨孤伽羅聽著秋潭的吩咐,正在拆著她蓋過的錦被,說是要拿去洗,里頭的棉絮沾了獨孤伽羅半身兒。寬大的被子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在里頭。

    縫被子的線不得剪斷,說還要用的,只得解開結(jié)兒,一點點地抽。

    上午,她在針線處起初幫著繡花,秋潭發(fā)現(xiàn)她連片葉兒都不會,下午便去納鞋底,竟生生崩斷了三根針,手上勒了好幾處紅腫。

    她知道是秋潭故意使壞,但是初去針線房第一天,她也不想給眾人留下刁鉆耍滑的印象,只得忍著。

    一邊心里默默打氣“只要忍幾天就好了,等姨姨或益之過來了,她就可以回寧安了!”

    楊堅再次見到獨孤伽羅的時候,便見到獨孤伽羅笨手笨腳地在抽著線兒。

    “誰讓你做這個的?”他一眼識出,那是他屋里的被子,為了不讓棉絮出來,都是細細地縫了好幾道兒的。

    獨孤伽羅猛一聽見門口的聲音,嚇得一跳。

    便見門外站著的人,怒瞪著眼睛,好像她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兒一樣,獨孤伽羅忍著心潮,回道:“我,回稟國公爺,奴,奴婢在拆被子?!?/br>
    楊堅盯著獨孤伽羅紅腫的手,一字一頓:“是誰讓你做這些的?”

    獨孤伽羅垂著眼,燦然一笑道:“國公爺記性好大,您忘了,是您昨天將奴婢安插在針線房的!”

    她的臉上又輕輕蕩出一對小酒窩兒,仰著臉,笑的十分疏離,楊堅心上一嘆,大步跨過去,將人從腳踏上提溜起來,看著那一雙紅腫的手,眼眸微紅。

    無奈嘆息道:“獨孤伽羅,你可以不做的!”

    獨孤伽羅搖頭,“國公爺玩笑了,我可還欠了您五百兩銀子呢!”

    楊堅看著獨孤伽羅笑意盈盈的眼睛,伽羅,即便是這一輩子,你還是能讓我對你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