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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越之獨孤皇后在線閱讀 - 第110章 第一課

第110章 第一課

    這倒還在其次,最教伽羅心里不舒服的是,得到消息,說皇帝與阿史那皇后事先作過商量,四月初七這個日子,就是宇文邕用瑟舞拿來的時憲書,親手選定的。

    男孩子啟蒙入學(xué)是件大事,那怕民家小戶,也得先告訴母親一聲,而在宮里居然是這樣子!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一朝權(quán)在手,便把令來行”這句話,最實在不過。

    獨孤伽羅這樣在心里想。不!伽羅又想名位比權(quán)勢更要緊!名位一到,權(quán)勢自來。宇文赟入學(xué),宇文邕為什么跟阿史那皇后商量?就因為伽羅是阿史那皇后!

    伽羅撫養(yǎng)著jiejie獨孤明敬的兒子,對得起大周朝的列祖列宗,卻連次阿史那皇后一等的“皇貴妃”的名位都還沒有巴結(jié)上,已是天大的冤屈,如今索性連親jiejie的兒子入學(xué),都夠不上資格說句話,這口氣怎能叫人咽得下?

    為此,獨孤伽羅氣得發(fā)“肝氣”,晚上胸膈之間疼得睡不著,要“坐更”的小謝子揉啊,捶啊的折騰好半天,才能安靜下來。

    肝氣平復(fù)以后,伽羅很冷靜地想到,當(dāng)阿史那皇后是今生休想了!那怕現(xiàn)在的阿史那皇后,暴疾崩逝,可以斷定宇文邕寧愿讓中宮虛位,決不會冊立伽羅為后,至于當(dāng)太后雖是必然之勢,但也要做宇文赟聽話孝順,這個太后才做得有味。

    由此伽羅有一番覺悟,從現(xiàn)在開始,非要把宇文赟控制在手里,叫他聽話孝順不可。于是,常常傳話叫保母把宇文赟領(lǐng)了來玩,和顏悅色地哄著他。

    母子天性原在,宇文赟平日畏憚養(yǎng)母,只因為獨孤伽羅不象阿史那皇后那樣慈愛,現(xiàn)在既然如此,宇文赟自然也樂于親近養(yǎng)母了。

    每當(dāng)他們母子絮語,不知趣的小謝子總愛在旁邊指手劃腳地胡亂插嘴,皇子只有六歲,愛憎之心卻十分強烈,恨透了小謝子,但拿他無可奈何。

    有一天受了人的教,當(dāng)小謝子又來插嘴時,宇文赟大吼一聲:“你個放肆的東西,給我滾!”

    這一聲吼,殿內(nèi)殿外的人,包括獨孤伽羅在內(nèi),無不驚異得發(fā)愣,自然,最惶惑的是小謝子,勉強擠出一臉笑容,彎下腰來說:“大胡粽子,你,你是怎么啦?給小謝子發(fā)這么大脾氣!”

    皇子似乎忽然長大成人,胸一挺,厲聲申斥:“還敢跟我回嘴!”接著用更大的聲音,看著一屋的太監(jiān)和宮女說:“給我把陳勝文找來!”

    沒有那個太監(jiān)或?qū)m女敢作聲,只偷眼望著獨孤伽羅,要等伽羅有句話下來,才好行動。獨孤伽羅給伽羅這六歲的jiejie的兒子弄迷糊了,有些困擾,有些不快,但也有些欣悅和得意,為了宇文赟的神氣活現(xiàn),象個身分尊貴的皇長子。

    但一看到太監(jiān)和宮女的臉色,伽羅從困惑中醒悟過來,立即沉著臉喝道:“你這要干什么?”

    宇文赟一看到伽羅母親如此,心里有些發(fā)慌,但視線落到小謝子身上,卻又勇氣忽生,朗朗答道:“我要叫陳勝文來問,我跟母親回話,可許太監(jiān)在旁邊亂插嘴?誰興的這個規(guī)矩?”

    居然能如此侃侃而談,獨孤伽羅心里明白,不可再用對付一個孩子的辦法,哄哄騙騙,就能了事,但也絕對不能依他。主子談話,太監(jiān)在一旁插嘴,這要在武成年間,立刻就能捆到內(nèi)務(wù)府,活活打死。

    照此刻的罪名,至少也是一頓板子,斥逐出宮。小謝子縱不足惜,自己的臉面可不能讓人撕破!于是伽羅略想一想,依舊繃著臉說:“有我在,不用你管!小謝子不對,我會處罰他?!?/br>
    “那就請母親處罰小謝子!”是如此咄咄逼人,獨孤伽羅心里十分氣惱,受楊忠的氣受不夠,還受自己jiejie的兒子的氣!

    這一下,伽羅的胸膈間立刻隱隱作痛,不由得抬起手捂著痛處。小謝子一看這情形,知道禍闖大了!

    原來還指望著獨孤伽羅庇護,現(xiàn)在獨孤伽羅自己都氣得發(fā)了肝氣,伽羅犯病的時候,脾氣最壞,說翻臉就翻臉,決不容情,真的叫人傳了陳勝文進來,那就只有“萬歲爺”才能救得了自己這條命。

    一想到此,不敢怠慢,撲通一聲,跪在水磨磚地上,雙手左右開弓,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一面打,一面罵:“小謝子該死!小謝子該死!”宇文赟這下心里才舒服了些,逞報復(fù)的快意,大聲說道:“給我狠狠地打!”

    “是!狠狠地打!”小謝子還高聲回答,就象打的不是自己似的。自己把自己的臉都打腫了,這還不算,宇文赟又說了句:“打一百!”

    于是從頭來起,另有個太監(jiān)“一啊、二啊”地高唱計數(shù)。打足了一百,小謝子還得給獨孤伽羅和宇文赟磕頭,謝謝“恩典”。

    到了晚上,腫著臉的小謝子,跪在獨孤伽羅面前哭訴,他說宇文赟受了別人的挑唆,無故拿他羞辱,表示自己這頓嘴巴,打得于心不甘,口口聲聲:“主子替奴才作主!主子替奴才作主!”

    獨孤伽羅自己心里也非常不痛快,只說了句:“你何必跟宇文赟認真!”意思是何必跟孩子一般見識,這也算是一句勸慰的話了。

    無奈小謝子一味磨著,斷言必有人挑唆。然則挑唆的是誰呢?獨孤伽羅要他指出人來,小謝子這才不作聲。但是這口氣,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明查暗訪,到底讓他打聽清楚了,是一個“諳達”,看不慣他那副狐假虎威的丑態(tài),又聽得宇文赟說討厭小謝子,便想出這么個“高招”來整他。

    而且反復(fù)教了不少遍,宇文赟才能把這出戲唱得如此有聲有色。于是,小謝子又到獨孤伽羅那里去告密,但話中添油加醋,改了許多。

    他不說自己為人所厭恨,說是別人知道他在獨孤伽羅面前得寵,故意拿他開刀,目的是在打擊獨孤伽羅。換句話說,他是為獨孤伽羅而吃的虧。

    自然,初聽之下,獨孤伽羅十分生氣,追問著說:“那么,到底是誰在挑唆宇文赟呢?”“奴才不敢說!”“有什么不敢說的?難道還是阿史那皇后?”“不是阿史那皇后。是??。”

    他蘸著口水,在磚地上寫了個“麗”字。是麗妃楊麗華?獨孤伽羅冷笑一聲:“伽羅不敢!”“主子不信,奴才就沒有辦法了?!?/br>
    “雞毛蒜皮的小事,過去就過去了!”獨孤伽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伽羅早已平心靜氣地想過,這件事決不能再提,提了叫人笑話,而且宇文赟責(zé)罰一個太監(jiān),也實在算不了一回事。

    如果象這樣的事,都要主子出頭來管,這個主子也太不明事理,太不顧身分了。在小謝子自然不會這么想,自己狠狠打了自己一頓,面子都丟完了,卻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原想獨孤伽羅設(shè)法替自己出氣,不道竟是這樣地不體恤人,反弄得委屈愈深??磥硪黄嗄懼倚?,完全白搭。想到這里,不免寒心,承應(yīng)差遣,便有些故意裝聾作啞,懶懶地不甚起勁。獨孤伽羅也知道他受了委屈,姑且容忍。

    只是一次兩次猶可,老是這樣子,可把伽羅惹惱了?!拔铱茨阌悬c兒犯賤!”獨孤伽羅板著臉罵他,“你要不愿意在我這兒當(dāng)差,你趁早說,我成全你,馬上傳敬事房來把你帶走!”

    這一下,嚇得小謝子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但晚上睡在床上,思前想后,覺得自己以全副心血精神伺候獨孤伽羅,就有一時之錯,也還有千日之好,打罵責(zé)罰,都可甘受不辭,只居然要攆了出去,如此絕情,不但叫人寒心,也實在叫人傷心!

    因此,小謝子象個含冤負屈的童養(yǎng)媳似地,躲在被窩里整整哭了一晚上,臉上的紅腫未消,眼睛倒又腫了。說來也真有些犯賤,宦官的身體,受后天的戕賊,有傷天和,所以他們的許多想法,絕不同于男子,甚至亦有異于一般的婦人。

    小謝子讓獨孤伽羅一頓罵得哭了,卻從眼淚中流出一個死心塌地來,盡自琢磨著如何才能博得獨孤伽羅的歡心,如何才能贏得獨孤伽羅的夸獎?惟有這樣去思量透徹,他覺得一顆心才有個安頓之處。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獨孤伽羅的寢門初啟,宮女出來舀水的時候,他就跪在門外,大聲稟報:“小謝子給主子請安!”里面初無聲息,然后說一聲:“進來!”

    掀開門簾,只見獨孤伽羅正背門坐在妝臺前,伽羅穿著玫瑰紫緞子的夾襖,月白軟緞的撒腳褲,外罩一件專為梳頭用的寶藍寧綢長背心,身后頭發(fā),象玄色緞子似地,披到腰下,一名宮女拿著闊齒的牙梳在為伽羅通發(fā)。

    伽羅自己正抬起手,用養(yǎng)得極長的五個指甲,在輕輕搔著頭皮,夾襖的袖子落到肘彎,露出雪白一段手腕,腕上一只琉璃翠的鐲子,綠得象一汪春水。小謝子不敢多看,再一次跪了安,站起身陪著笑說:“主子昨兒晚上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