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酒后見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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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柳樹下的座椅上,李梅正享受著周成林按摩腳底板,忽然看見湖上凌瀟木和張金生大打出手,不覺大吃了一驚,喊周成林趕緊去救人,周成林瞇縫著眼睛瞅了瞅,笑道:“什么打架,明明是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真要是打架,船早翻了?!?/br> 一陣風吹來,小船晃了一下,張金生說道:“起風了,咱們回去吧。”凌瀟木揉著手腕說:“別想跑,我還沒打過癮呢?!睆埥鹕f:“女孩家不要學那么暴力,留神以后找不到婆家,好吧,當我什么都沒說?!?/br> 凌瀟木四周瞅瞅,說:“你說他倆跑哪去了,不會——” 張金生道:“烏鴉嘴?!?/br> 凌瀟木道:“我烏鴉什么了,我是說他們會不會從別的地方上岸?” 這當然是極有可能的,這是野湖,不是公園,有無數(shù)種登陸上岸的可能。張金生趕緊給陳墨打了個電話,陳墨輕描淡寫道:“早回來了,你們漂夠了沒有,要不先回來吃飯?” 原來范國昌跟朱勉鈴在水上劃了一陣,見朱勉鈴有些冷就從別處上岸了,兩個人在花間散步,聊的投機忘了時間,是陳墨在bp機上留言,他們才回的4號院。 眼看將到飯點,胡煉要給張金生打電話,范國昌聽李梅說張金生和凌瀟木在湖上漂著,就說等等再吃飯。 張金生和凌瀟木回到4號院后被服務員直接帶去了餐廳,飯菜已經(jīng)準備好,范國昌、陳墨、李梅、胡煉正在打牌,張金生注意到朱勉鈴就坐在范國昌的身邊,端著一杯茶,看的很專注,她身體微微前傾,時不時的還參謀自己的意見,兩個人已經(jīng)很親密了。 見張金生、凌瀟木回來,眾人就結(jié)束了牌局,推朱勉鈴坐在主位,朱勉鈴不知道是不懂,還是不懂拒絕,亦或者是已經(jīng)接受了某種關(guān)系,竟然沒有拒絕。 范國昌鄰座陪侍,挨著范國昌有兩個空位,張金生安排凌瀟木坐在范國昌身邊,胡煉挨著凌瀟木坐,他自己坐在凌瀟木的斜對面,和陳墨、寧丹藍為鄰。 眾人坐好,鄭華以東道主的名義致辭,這位酒壇老將,致辭很熱烈,氣氛調(diào)節(jié)的恰到好處。剛喝過開席酒,山莊經(jīng)理恰到好處地過來敬了一圈酒,然后告辭而去。 然后是鄭華、陳墨、胡煉、付雅欣一干人帶頭向范國昌敬酒,范國昌卻暗示今天的主角是朱勉鈴,酒敬錯了方向,于是眾人又轉(zhuǎn)向朱勉鈴,酒是敬給朱勉鈴的,卻都被范國昌攔了,范國昌解開一粒馬甲扣子,說:“勉鈴不能喝酒,這酒我代她喝了,誰有意見趕緊提出來,我跟他先喝三杯?!?/br> 今天聚會的目的大家基本已經(jīng)清楚,是為了成全而非捉醉魚,這頓飯只是一個媒介,下午的友誼還需要鞏固,因此大家都沒意見。范國昌代朱勉鈴喝了一圈酒,臉皮微微泛紅,張金生注意到朱勉鈴很體貼地為他要了一杯白開水。 而范國昌則示意自己沒事,二人之間的默契讓人羨慕嫉妒恨。 作為酒桌達人,范主席像條優(yōu)雅的泥鰍,滑溜溜的讓你摸不著,又擅渾水摸魚,借力打力,最拿手的是挑動群眾斗群眾,最先中招的是周成林,周成林酒量本來不錯,但在眾人的狂轟濫炸下很快敗下陣去,一翻白眼就躺下了,恨的李梅要踹他兩腳。 接下來是胡煉,胡煉比周成林要滑溜,他的入套是心甘情愿的,甘作范國昌的馬前卒,一番沖鋒陷陣后,最終敗亡。胡煉一掛,矛頭直指張金生。為了死的體面些,張金生果斷地自戕了。外敵蕩盡,組織內(nèi)部開始cao戈,鄭華和陳墨功力相當,鄭華有東主之累,最終被陳墨pk。 不過殺敵一萬,自損八千,身受重創(chuàng)的陳部長最后悲催地被幾個女生聯(lián)手做了,去的嗚呼哀哉。 然而歷史的車輪仍然滾滾向前,在浩蕩的大勢面前個人的掙扎是徒勞的,幾個精明的女生最終也倒在了車輪下,成了鑄就輝煌的鋪路石。 現(xiàn)在,只有范國昌和他關(guān)照下的朱勉鈴穩(wěn)坐釣魚臺,笑看云卷云舒,見一干人醉倒,二人輕松愜意地碰起了杯。一個面帶桃花,一個心猿意馬。 不久,范主席也被斬落馬下。 下午睡了一覺,張金生先醒了,頭還有些暈,不過已無大礙。見凌瀟木就守在床邊,就要了杯水。凌瀟木道:“你們呀跟范主席比,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睆埥鹕πφf:“那又怎樣,還不是被勉鈴斬落馬下?!绷铻t木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是人家自己醉倒的,你以為像你們呀?!睆埥鹕溃骸瓣愋趾袜嵢A都老革命了,不會有事,胡煉和周成林怎么樣。” 凌瀟木搖搖頭:“一個吐的昏天黑地,一個吐的地動山搖?!?/br> 張金生說:“我去看看?!?/br> 凌瀟木道:“你躺著吧,有小寧和李梅照顧他們呢。” 張金生問:“付雅欣呢?” 凌瀟木打了他一掌:“你對她倒是挺關(guān)心,還在睡,還誰夢話呢。” 張金生笑問:“打呼否?” 凌瀟木勾勾手:“想知道嘛,我?guī)闳ネ德?。?/br> 張金生預感有些不妙,及時裝頭暈躲過。凌瀟木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張金生喝水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酒嗝,自己先紅了臉。 凌瀟木就去衛(wèi)生間擰了個濕毛巾給他擦臉。 這時候鄭華推門走了進來,笑哈哈地說:“金生,你怎么樣?咦,凌社長也在,難得,好福氣?!绷铻t木臉一紅。 鄭華說:“范主席決定了今晚大伙留在這住一晚,醒醒酒。” 凌瀟木道:“怎好讓你破費?!?/br> 鄭華道:“這算個什么事,沒事?!?/br> 張金生說:“費用算我的,我在外請客吃飯全報銷,一個月好幾萬呢。” 鄭華嘴上硬氣,心底卻虛氣側(cè)漏,中午這一場已經(jīng)貼了不少進去,再住下去,就算有哥們照顧,但成本總得算給人家,這一來,自己下個月、下下個月又要全面吃緊了,聽了張金生這么說也就不客氣了,說:“行,這次就承張總的人情了,容兄弟以后一定報答?!?/br> 鄭華去后,凌瀟木對張金生說:“這家山莊消費還是蠻高的,雖然打了五折,但這么多人吃住一晚也得兩三千塊錢呢?!睆埥鹕Φ溃骸皼]事,難得大家都這么高興,你要不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凌瀟木臉一紅:“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在外面住一晚有什么了不起的?!比缓笏l(fā)現(xiàn)自己這話里有些歧義,便說:“你們這幫壞蛋誰也別想打我什么主意,我有個好哥們在刑警隊干活呢。” 張金生想到了那一白白凈凈的臉、目光冷峻的眼,于是撇撇嘴:“刑警隊有什么了不起,我是個奉公守法的公民,而且我們之間完全是清白的。” 很意外的是凌瀟木這次沒打他,而是說:“你睡一會吧。” 張金生又暈沉沉地睡了一覺,黃昏時分,感覺沒事了就下樓去見胡煉和周成林,周成林體質(zhì)好,已經(jīng)起來了,正低著頭接受李梅的批評教育。胡煉則被送去了附近的診所,據(jù)說有點胃出血。張金生正要去看他,他卻自己回來了,生龍活虎地說道:“沒有胃出血,我好著呢。周成林,來我們倆拉兩把?!?/br> “帶刀侍衛(wèi)”真的站了起來,但立即被李梅扇了一巴掌。 其實大家都能看得出來,胡煉這是在強顏歡笑,若是經(jīng)受不住酒精的考驗,他的“仕途”也就到此為止了,為了前程,他必須忍,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幫著忍。 令人感到詭異的是范國昌和朱勉鈴就此失蹤,晚飯時沒見著,飯后娛樂時也沒見到,鄭華后來說他們出去遛彎了,十一點就回來了,但也有傳言說兩人徹夜未歸,進城開房去了,張金生知道這八成是惡意詆毀,以范國昌和朱勉鈴的為人斷不至于如此不堪。 因為都有傷在身,晚上時氣氛就有些沉悶,若非幾個沒醉酒的女生嘰嘰咋咋,簡直悶的要死。吃完飯,李梅拽著周成林出去遛彎,幾個女生聚在一起看《超級大贏家》,男生們還是聚在一起打牌,胡煉強撐著打了兩盤,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張金生喊來付雅欣、凌瀟木接替,對胡煉說:“肚子餓了,我們搞點宵夜去?!焙鸁捯е勒f好,兩人剛走出山莊大門,胡煉就沖進樹叢里吐了起來。 張金生二話不說,去問看門的大爺借了一輛運工具的三輪車,帶著胡煉就出了門,騎行三里到附近的街道找了一家診所,掛了兩瓶水后,胡煉才緩過勁來,在路邊下了兩碗素面,張金生吃了,胡煉只喝了兩口面湯,吃了幾口就沒有胃口了。張金生說:“還是回城看看吧?!焙鸁捳f:“沒事,高中時就出現(xiàn)過,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庇值溃骸敖鹕?,今晚的事得替我保密。”張金生笑笑說:“你放心吧?!彬T車帶他回山莊。 在門口遇到凌瀟木和付雅欣在那聊天,胡煉立即裝出歡天喜地的樣子,夸贊街上的牛rou面好吃,辣的夠勁,有機會再去。付雅欣望了張金生一眼,什么也沒說,和胡煉一起走了。張金生對凌瀟木說:“我去把車還了?!边€車的時候塞給保安兩包煙,保安樂的哈哈笑。 凌瀟木望著張金生道:“有時候我在想,你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br> 張金生道:“有人說當一個人有興趣探究另一個人是什么人的時候,代表著她已經(jīng)愛上了他。凌瀟木同學,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危險,請及時懸崖勒馬吧?!?/br> 凌瀟木道:“好吧,話都讓你說了,我無話可說?!?/br> 在園子里漫無目的地走了一圈,張金生站住說:“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凌瀟木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很有默契地和張金生走回別墅。 二日一早吃早飯時,張金生看到了朱勉鈴,也看到了范國昌,兩個人并肩走進飯廳后,便分散開來,各自去取食物。朱勉鈴取了食物后大大方地坐在了張金生旁邊問:“今天什么時候走,我還要回去收拾行李。” 凌瀟木望了她一眼,笑道:“打算回家成親?!?/br> 朱勉鈴笑道:“你討厭,哪有?!绷铻t木朝張金生翻翻白眼,低頭喝粥。 吃過飯,分車回校,胡煉休息了一晚,精神好多了,一路上有說有笑,朱勉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仍像以前一樣不吭聲,但通過后視鏡,張金生能覺察到她的臉色紅潤了許多,眼眸中去了一份羞澀和冷清,多了一種溫柔和激情。 張金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徐徐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