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縱使相逢應(yīng)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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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之前去了將軍府一趟?!币箅x恨說,“是楊姑娘告訴了我整個計劃,我本打算直接去丞相府支援,但是走到丞相府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jīng)行動了,我便快馬來到這條必經(jīng)之路埋伏,以助你一臂之力?!?/br> 唐丑眼底笑意擴(kuò)大,自六年前東海一別,三兄弟終于又重新聚在一起。 “皇上!”六福的尖叫聲從車廂里傳出,唐丑急忙勒緊韁繩與殷離恨一同鉆進(jìn)馬車查看。 唐丑見司徒元烈嘴唇發(fā)青,肩胛骨受傷的地方開始潰爛,臉色一凜,迅速出手點住他周身幾處大xue。 “必須要盡快找一處安全僻靜的地方給他治療,這弓箭上淬了毒,如果再耽擱下去后果難以想象。”唐丑走出馬車,環(huán)顧四周環(huán)境想著哪里才安全。 “要把念之送回將軍府嗎?”殷離恨問,“眼下追兵應(yīng)該很快就會追過來,皇宮內(nèi)外危機(jī)四伏,恐怕只有將軍府才是最安全可靠的地方。” “將軍府不能去。”唐丑開口,“雖然救念之重要,但是湘湘和唐包的安全也同樣重要,萬不可把禍端引到將軍府?!?/br> 正說著,他忽然想到了一處可以說十分安全可靠的地方,于是立刻對殷離恨說:“你去將軍府找何子岳,把他帶到攬月宮,他知道該怎么走。我先帶念之過去,那里是一處被遺忘的宮殿,杜榮肯定不會想到這個地方。 殷離恨來不及多問立刻起身,唐丑也駕著馬車直奔攬月宮。 攬月宮一如唐丑想的那樣,周圍并沒有杜榮的勢力把守,這里宛若與世隔絕一般,絲毫不被外界打擾。 守夜的侍衛(wèi)見皇上受傷立刻開門讓馬車直接來到院子里。 眾人合力,小心翼翼的把司徒元烈抬進(jìn)攬月宮的偏殿,這時月歡情也醒了過來,見司徒元烈渾身是血雙目緊閉,立刻捂住了嘴以免尖叫嚇到眾人。 “這是怎么了?”月歡情看到唐丑也在,立刻上前詢問。 “杜榮企圖造反,傷了他?!碧瞥箝_始為司徒元烈處理傷口,月歡情立刻讓宮女去準(zhǔn)備熱水和剪刀。 兩人忙活了一陣,司徒元烈開始發(fā)熱,額頭上冷汗直流,雙唇漸漸發(fā)黑,看樣子是毒素開始蔓延了。 唐丑雖然點了他周身幾處大xue,但也只是能夠減慢毒素在血液中流竄的速度,并不能完全阻止毒素蔓延,所以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何子岳身上。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只聽攬月宮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殷離恨直接騎馬帶著何子岳跑進(jìn)院子,直到偏殿門口才停下。 盡管何子岳被“超速”的駿馬顛的七葷八素,但他深知此刻不是矯情的時候,救了司徒元烈等于救了整個盛天王朝的百年基業(yè),同時也是救了整個盛天王朝的百姓,可謂責(zé)任重大。 他簡單與眾人打了招呼,隨后吩咐只留六福一人在房間伺候,其余人都被他關(guān)在了門外。 “唐大哥,念之他會度過這一劫吧?!痹職g情滿臉擔(dān)憂的問。 唐丑長嘆一口氣,似是落下了心中大事一般,篤定道:“有何子岳在,念之一定沒事的?!?/br> 月歡情聽唐丑如此肯定,便也舒展了眉頭,輕聲開口說:“我這就去告訴離恨一聲,免得他擔(dān)心?!?/br> 聽到自己的名字,殷離恨猛的轉(zhuǎn)頭,由于之前一直憂心司徒元烈,所以就沒有仔細(xì)觀察周圍的人和事,直到此時,他才注意到一直在唐丑身邊的女子。 “皇后娘娘,已經(jīng)很晚了,這里有這么多人照顧,您就先回去歇著吧?!辟N身宮女善意提醒說。 聽到“皇后娘娘”四個字,殷離恨的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他定睛仔細(xì)一瞧,鼻頭開始發(fā)酸,眼底也漸漸濕潤。 “歡情……”他顫抖著聲音輕輕的喊了一句,生怕驚擾了對方。 國師殷離恨能夠算盡天下事,卻獨獨算不了自己的情事。 當(dāng)年他被師父救下,身中劇毒頭發(fā)全白,不知道還能夠活多久。 可月歡情已經(jīng)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他又何德何能去高攀。他想著萬一自己明天就死了,那豈不是害了她一輩子。 所以他決心歸隱東北雪山,讓大家以為他死了,他以為這樣她心里就不會惦記著他,說不定與司徒元烈日久生情,也算是一段佳話。 就這樣,他在雪山之中一呆就是五年,他一邊調(diào)養(yǎng)身體,一邊潛心修道,同時把她埋在心底最最深處的位置,不去想也不能忘。 月歡情轉(zhuǎn)頭看著殷離恨,略微一愣,隨后歪頭問道:“這位公子如何知道我的閨名?是唐大哥告訴你的?” 陌生的眼神,陌生的神色,陌生的好像兩人從不曾見過。 殷離恨啞口無言,幾乎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但也只是嘴唇動了動,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對不住二位,我真的要回去了,離恨還在寢宮等我,他最近夜里總是咳嗽,我得給他時刻備著枇杷膏。”月歡情微微頷首表示歉意,隨后與宮女一同離開偏殿。 一邊走月歡情還一邊小聲的與身邊宮女說小話,“那人的頭發(fā)全白我起初以為是個老者,后來看面相才發(fā)現(xiàn)是個年輕人,只是頭發(fā)全白好奇怪哦……忍不住多瞧了兩眼,應(yīng)該不會很失禮吧……” “云深,歡情她……”殷離恨滿臉失落,目光定格在月歡情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肯移開。 唐丑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這件事說來話長,待這場混亂結(jié)束之后我再細(xì)細(xì)說給你聽。念之在這里應(yīng)該很安全,你留下來照顧他吧,我現(xiàn)在要進(jìn)宮一趟,潛之帶著他的親信部隊守在皇宮,如果今日杜榮真的逼宮,那此時恐怕他已經(jīng)快要守不住了。” …… “這位公子,皇上他沒事吧?”六福在何子岳問診的時候,至少問了六七次。 何子岳真的很想把他毒啞,但是念在等下還得有人貼身伺候司徒元烈,這才忍著沒有下手。 宮女端來一盆盆熱水,他剪掉司徒元烈背后的衣服,拿出小巧的尖刀放在火上烤了兩下,隨后又噴上了濃度極高的烈酒。 “這是何意呀?”六福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那把尖刀,生怕皇上被他一刀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