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闖入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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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岳臉色有些蒼白,身體也比前幾天剛剛出發(fā)的時候虛弱許多。 唐丑輸了些真氣給他,蘭溪喂他吃了一些提氣的藥丸,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不好意思,還要拖著我這個殘破的身子跟大家一同前行?!焙巫釉佬Φ挠袣鉄o力。 楊湘湘開玩笑的勸慰道:“跟我們還客氣什么?你別多想,說不定我們一進入西南地界就能找到治你病的兩樣東西,也許三五天后你就痊愈了,到時候你再想想要怎么好好感謝我們吧。” 唐丑找了些干木柴生了火,眾人紛紛脫下被雨淋濕的外袍晾干。 楊湘湘從馬車上拿出一個瓦罐,在里面倒上干凈的水放在火上,隨后拿出準備好的食材打算給大家做些吃食。 由于考慮到路途遙遠,所以在曲陽府準備的吃食都是加工好的半成品,楊湘湘拿出一小塊rou,切條放進瓦罐里煮至半熟,然后拿出來切成小塊,抹上鹽巴和鮮魚粉腌漬。 她將瓦罐從火上拿下里,又找來了幾塊干凈平滑的石頭放在火上,每一塊石頭都有成年人兩個巴掌那樣的大小,四五塊石頭擺放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個平整的烤盤。 這邊石頭烤盤整理好,那邊的rou也腌好了,楊湘湘拿著筷子小心翼翼的把rou塊平鋪在石頭上,用慢火慢慢的熏烤,沒一會香味就上來了。 “好香呀……”唐包咽了咽口水,自從離開臨洛城,他就沒再嘗過娘親的手藝了,雖然曲陽府里的飯菜也挺好吃的,但是跟娘親的手藝比起來還是有很大差距。 兩個車夫也從未沒聞到過如此美味的香氣,忍不住抻著脖子朝這邊探頭。 沒一會,rou塊開始冒出滋滋的油花,肥瘦相間的五花rou逐漸變得透明。又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烤rou做好了,楊湘湘撿了一些送給車夫,其余都被眾人瓜分。 身體原因,何子岳只能干瞪眼,他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器官老了,消化功能不好,一些堅硬和葷腥的東西他都不能吃。 “楊湘湘,你是故意的吧。”何子岳恨恨的說。 楊湘湘眼睛笑成了月牙,揮著手里的筷子說:“真的超級好吃呀,你不吃真是可惜了呢。” 蘭溪抿嘴偷笑,吃了兩口便放下碗筷,乖巧的坐在何子岳身邊,“相公,我過來陪你了?!?/br> “你吃飽了?”何子岳立刻變成溫柔臉,攬著蘭溪的肩膀笑說:“不用陪我,快點去吃吧,最好把楊湘湘準備的rou全都吃了,免得以后繼續(xù)氣我?!?/br> 唐包忽然湊到何子岳身邊,小嘴油乎乎的說:“恐怕不行哦,沒有rou的人生怎么能夠完整。子岳叔叔,你想吃rou還不簡單,趕緊養(yǎng)好身體不就行了,何必讓小嬸嬸吃那么多的rou,會變胖的?!?/br> 何子岳伸手把唐包rourou的臉蛋轉(zhuǎn)到另一頭,哼哼道:“真沒見過一個小孩像你這樣愛吃rou。” 唐包眨眨眼睛,看著何子岳摟著蘭溪的親密動作,忽然開口問:“子岳叔叔,你什么時候與我小嬸嬸這么好了?夫子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們這么做不太妥當吧。” 何子岳:“小家伙,還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親了。我問你,你是男還是女?” “我是男子漢!”唐包挺著小胸脯。 “那你娘呢?”何子岳繼續(xù)問。 “我娘是女人呀。” “這不就結(jié)了!既然男女授受不親,那你為什么還要和你娘天天一起睡覺,還睡一張床上?”何子岳繞了一圈,終于點題。 唐包愣住了,想了半天,都覺得這話確實沒毛病,但怎么就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大雨還在繼續(xù)下,小包子說這雨大概要下兩個時辰,于是眾人吃過飯便在原地休息,安心等著雨停。 過了一會,破廟門被打開,沖進來幾個人,穿著統(tǒng)一的暗紫色衣服,腰間帶著佩刀,頭戴同色系的皮質(zhì)小冠,看起來身份比較特殊,像是大戶人家的護院或者是高官家的護衛(wèi)。 由于破廟的前堂比較大,唐丑他們只占了一半,所以那些人只是冷冷的掃了唐丑他們一眼,便朝另一半的空地走過去。 幾人當中圍著一個渾身上下被披風包裹的人,待那人從披風下露出臉,竟然是個年輕的女子。 那年輕的女子一看就是這些人的主子,女子脫下沉重的披風的同時,嘴里嬌滴滴的抱怨:“這是什么破天氣呀,好端端的,雨說下就下,討厭死了?!?/br> 盡管披風已經(jīng)擋去了大半的雨,但女子的衣裙還是被打濕,她抱著肩膀?qū)χ車娜撕浅獾剑骸罢驹谶@里干嘛,還不快點去找些木頭生火,想凍死本小姐嗎?” 那些紫衣護衛(wèi)早已經(jīng)從頭濕到腳,拖著濕漉漉的衣服還來不及稍事休息就要被使喚,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如此呼來喝去的,確實有些臉上無光。 可能與穿越前的黑道背景有關(guān)系,她爸爸對待每一個手下和小弟都是和藹可親的,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兄弟們跟著我出生入死,為我打天下,我必須要尊重每一人。” 也正是受了這樣的家庭教育,楊湘湘最是看不慣這種仗著權(quán)勢吆五喝六的行為,于是壓下不滿指著剛剛做飯用的火堆,對著那些人說:“你們先用這個吧,這火堆還有些余火,加些干草和木柴就能用。外面的雨這么大,干燥的柴火不好找。況且再有一個時辰這雨就停了,不必那么麻煩?!?/br> 其中一個紫衣小哥感激的對著楊湘湘笑了笑,剛要把自家的小姐請過去坐,就聽那年輕女子提高音量說:“本大小姐要的東西必須是最好最新的。這火堆已經(jīng)有人用過了,難道還要我繼續(xù)用不成?” 楊湘湘無語,又不是什么一次性的東西,用過的火堆怎么了?一看就沒去過內(nèi)蒙古沒參加過篝火晚會,又是一個以為自己高大上實際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礙于身份,紫衣護衛(wèi)們不敢不從,聽了吩咐立刻沖出破廟,消失在茫茫的雨幕當中,只留下剛剛對楊湘湘露出微笑的那個小護衛(wèi)一人保護他們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