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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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吉野和小泉四野口中的那個讓他們?nèi)绱藨峙碌娜?,柳銘心產(chǎn)生了深厚的興趣,柳銘心突然發(fā)現(xiàn),進(jìn)入到這個已經(jīng)超脫了普通人的圈子當(dāng)中,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兒,有趣的人越來越多,你是永遠(yuǎn)都不會感到無聊的。 “鄭成凱,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又發(fā)起呆來了?”走出賭場之后,柳銘心突然發(fā)現(xiàn),鄭成凱此時正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柳銘心話音剛落,對方就出現(xiàn)做出了一個讓他極為意外的動作,只見原本呆愣的鄭成凱突然掄起巴掌在自己的臉上突然啪啪來了兩下,看得柳銘心有些莫名其妙。 “媽蛋,竟然不是做夢!”鄭成凱打完之后,突然說出了一句讓柳銘心極度無語的話。 “廢話,當(dāng)然不是在做夢了,看你現(xiàn)在都什么模樣,怎么看起來傻頭傻腦的!”柳銘心現(xiàn)在對鄭筱敏的這個哥哥是真無話可說了,他現(xiàn)在只能送這家伙倆字兒——極品。 “這一切都是真的?柳銘心你剛才竟然從賭場中贏了78億島國幣?”直到現(xiàn)在,鄭成凱還是沒能完全清醒過來,腦袋里面依舊有些模糊。 “沒錯,確實是贏了78億,不過你好歹也是堂堂鄭家大少,這點錢換成華夏幣的話,也就將近四億左右,你們家又不是拿不出來,用得著這么驚訝嗎?” 柳銘心覺得鄭成凱這家伙的心理素質(zhì)實在有待提高,最起碼他這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毛病得先治過來才行。 “用得著驚訝嗎?你說的倒是輕松,我們鄭家有錢不假,可那些錢都是公司的,也就我爸能夠隨意調(diào)動,哪怕是我這個親生兒子,我爸也最多每年給我一定的零花錢而已,根本別想染指公司的任何一分錢,所以我這一年的零花錢下來根本沒有多少。” 聽完柳銘心的話,鄭成凱直接在他面前哭起窮來,那可憐的模樣,還真是聽者想笑,聞?wù)邿o奈,這家伙每天豪車開著,高檔別墅住著,出入的地方都是那些紙醉金迷的高檔場所,他竟然還敢哭窮! 要不是擔(dān)心這家伙會被汽車撞到的話,柳銘心現(xiàn)在恨不得一腳把這家伙踹到馬路中央去,這家伙簡直就太tm氣人了,明明穿著綾羅綢緞,卻非要端個破碗出來,愣說自己是一名乞丐,這貨根本就是吃飽了撐的。 “好了鄭成凱,我看你還是別說話的好,否則我怕自己會忍不住恨揍你一頓,我問你,你在島國有沒有什么住的地方,我身上沒有護照,無法入住酒店。” 走出賭場,當(dāng)看到外面已經(jīng)徹底天黑之后,柳銘心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島國現(xiàn)在可是連個護照都沒有的黑戶,根本入住不了酒店,所以他便把主意打到了鄭成凱的身上。 “你沒護照?”聽到柳銘心竟然沒有護照,鄭成凱直接驚呼出來。 “是啊!”柳銘心如實回答。 “你沒護照,那你是怎么來到島國的,難道是偷渡過來的?” “偷渡個毛,我可是做飛機直接過來,不過事情的經(jīng)過有些繁瑣,你就不要多問了,還是告訴我,我們兩個還是先把住的問題解決掉再說?!绷懶拿黠@不想和鄭成凱多說什么。 “你別問我,我倒是有護照來著,可是那護照連帶錢包已經(jīng)一并被小偷給偷走了,我看我們兩個還是向大使館求助好了?!?/br> 一提到自己的事情,鄭成凱就郁悶不已,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倒霉的事情呢,可以說,今天是他這輩子最為落魄的一天了。 “你說讓我說你點兒什么好呢,護照這么重要的東西你都能夠弄丟,你怎么沒把自己也給丟了啊?”聽到鄭成凱的回答,柳銘心搖頭不已,他算是徹底服了這家伙了。 “誰說沒丟??!我現(xiàn)在難道還不夠丟人的嗎?”鄭成凱現(xiàn)在都有些想哭了,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說的也是,算了,還是我來想辦法好了?!绷懶默F(xiàn)在已經(jīng)不奢望自己能夠在鄭成凱這里得到什么好的消息了,看來人還得自食其力才行。 “你想辦法?你能想出什么辦法來?難道你在島國也有朋友不成?”聽到柳銘心說也自己想辦法,鄭成凱滿肚子的疑問。 “哪來那么多問題,在這里我現(xiàn)在是沒有什么朋友,難道還不允許我一會兒認(rèn)識一個啊。”柳銘心很快便說出了一個讓鄭成凱想要吐血的話出來。 “開什么玩笑,朋友那是說認(rèn)識就能認(rèn)識的?莫非你小子是要用美男計?”鄭成凱先是搖了搖頭,然后腦袋中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了什么。 “美男計你個頭,這點兒小事兒還用得著我犧牲色相?”鄭成凱剛一說完,柳銘心上去就是一個一記爆栗。 “看你說的,這點兒小事兒那用得著你這位大將出馬,我去也就行了?!睂τ诹懶牡膭幼?,鄭成凱倒是沒有生氣,而是一臉諂媚地說道。 “你?美男計?”看著對方那鼻青臉腫的面孔,柳銘心有些艱難地咽了咽吐沫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就你現(xiàn)在這副尊榮站出去,別人不誤會你是剛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木鸵呀?jīng)不錯了,你可千萬別把人家小姑娘嚇到了。 鄭成凱:“……” “說的也是,都怪那個小偷,竟然tm把我害得這么慘,最好別讓我逮到他,否則我一定要讓他嘗嘗本少爺?shù)膮柡Γ ?/br> 摸了摸自己有些變形的臉,鄭成凱一臉的憤怒,直接是開口咒罵了起來,這家伙對那小偷的怨念可見一斑。 “我說,你遇到的究竟是小偷還是劫匪?。繘]聽說過小偷偷完東西還兼職打人的。”柳銘心很快便從鄭成凱的話中聽出了不對的地方。 “別說了,我這臉上的傷,自然不是小偷打的,我是在追小偷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一根香蕉上跌倒了,然后才摔成這樣的。”鄭成凱有爆料了一個段自己的奇葩經(jīng)歷。 “香蕉?怎么不是香蕉皮?難道是小偷的同伙干的?”柳銘心現(xiàn)在是越來越迷惑了,這年頭誰會沒事兒往地上亂扔想家?。?/br> “怎么可能?那個女孩子長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會是小偷的同伙,我看你是想多了,人家是恰好經(jīng)過那里,然后手中剛買的香蕉恰好掉了一根兒而已,只是我的運氣比較背,一腳踩在了上面罷了,而且還害得人間愛損失了一根香蕉,早知道我應(yīng)該更加小心才是?!?/br> 柳銘心才剛一提出懷疑,鄭成凱這家伙卻已經(jīng)率現(xiàn)替人家辯解了起來,這讓柳銘心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做色令智昏,柳銘心算是見識到了,這么明顯的團隊合伙作案,鄭成凱這家伙竟然都沒看出來,柳銘心還真實為對方的智商感到著急。 不過,對此柳銘心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猜測而已,無憑無據(jù)的,他也不能亂說,而且,萬一事情真如鄭成凱所說的,這件事情果真只是一次巧合的話,那他可就冤枉好人了。 “算了,咱們就先不討論你被小偷偷東西的事情了,我現(xiàn)在先打個電話,你先在這坐一會兒。”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不過柳銘心也是沒有辦法,直接撥通了王振海的電話。 “喂,我說銘心老弟,事情辦好了?”看到是柳銘心打過來的電話,王振海剛一接通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事情早就辦好了,只是中途遇到了一些其他事兒給耽擱了,我現(xiàn)在正在東京的街頭呢,我現(xiàn)在沒有護照,住不了旅館,王哥,你在島國有沒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讓他過來接我們一下,或者我們直接過去也行?!?/br> 柳銘心現(xiàn)在越來越發(fā)現(xiàn),這個王振海的作用還是蠻大的,雖然對方只是軒轅組織的一名四星戰(zhàn)將,但人家在關(guān)鍵時候,還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你們?難道還有人跟你在一起?”王振海很快便從柳銘心的話里聽出了一些信息出來。 “嗯,是我一個朋友的哥哥,他在東京遇到了點兒麻煩,錢包護照都被人偷了,現(xiàn)在也是無家可歸呢,好了,這件事兒以后再說,還是說說你在東京有沒有什么能幫到我的朋友吧?!绷懶膶︵嵆蓜P的事情,直接一語帶過。 “要說東京的話,我倒還真有一個認(rèn)識的朋友,他叫郝東星,我和她也算老朋友了,找他幫忙的話,倒是沒有問題,不過他這個人雖然本質(zhì)不壞,但就是有個小毛病,就是特別的貪財,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最好帶夠錢過去,因為他還指不定會推銷一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給你呢?!?/br> 如果不是柳銘心找王振海幫忙的話,王振海那是一輩子也不愿想起郝東星這個家伙,當(dāng)初這家伙可是用一大堆沒有用的破爛兒玩意兒,從他手里先后賺走了將近一百萬進(jìn)去,王振海之所以過得這么拮據(jù),可以說和這個郝東星是絕對分不開的。 不過對于這個郝東星,王振海卻是又實實在在恨不起來,不說這家伙和自己是從小一起光腚長大的好朋友,單單對方曾經(jīng)救過自己的性命,他就沒法對自己這個老朋友產(chǎn)生任何怨氣。 當(dāng)然,對于郝東星貪財?shù)倪@個個性,王振海還是十分懼怕的,尤其是對方的口才還是極佳,在王振海還看,郝東星除了沒辦法把死人給說活之外,基本上就沒他這張嘴忽悠不了的人。 “我說王哥,你就放心好了,別的東西我或許沒有,但是錢的話,我可是有的是,你那個朋友給我推銷的如果是好東西的話,我全都買下來也是無妨,但如果他推銷的是一些沒用的破爛兒玩意兒,我又不是傻子,還能被他給忽悠了?” 柳銘心對于自己的眼里和智慧,那可是自信的很,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是那種別人隨便忽悠兩句,自己就會上當(dāng)?shù)娜恕?/br> “既然這樣,那你就自求多福好了,我現(xiàn)在就把他的地址告訴你……”王振海說完,便把郝東星的地址告訴給了柳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