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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蠻也蹲下來,一把抱住鐘煌:“娘也想帶煌兒一起走,只要陛下同意,娘一定帶煌兒走?!?/br> “朕不同意!” 暴怒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司蠻剛準(zhǔn)備轉(zhuǎn)頭,就被寬厚的懷抱一把抱住,她仰頭,對上一雙猩紅的眼睛。 “你剛醒來就要逃離朕?” “陛……” 司蠻嚇了一跳,連忙掙脫鐘晉的懷抱,雙膝一軟,重重的跪下:“民婦參見陛下?!?/br> 鐘晉聞言,頓時腦門子突突的跳著。 這還沒離開宮里呢,就先從‘母妃’改成‘娘’,此刻又從‘臣妾’改成了‘民婦’,這宸貴妃是要活生生的氣死他啊。 鐘晉的腦袋又疼了。 “芳兒……” 鐘晉彎腰拉住司蠻的雙臂,將她拉起來:“你是在怪朕?” 司蠻知道鐘晉說的是什么。 她原本還掛著僵硬的笑,此刻卻連勾嘴唇的力氣都沒了,板著一張臉,背脊挺直且僵硬。 “不怪陛下,怪我,是我想要的太多,是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是我異想天開?!彼拘U就算站起來了也沒看鐘晉的臉,而是轉(zhuǎn)過身去,頭一回抹去了軟綿,換上刺骨的冷漠:“陛下是真龍?zhí)熳?,是天下之主,后宮妃嬪皆是陛下的女人,陛下寵幸誰都是應(yīng)該的,反倒是我,不過一民間女子,能得陛下寵愛應(yīng)該感恩戴德,可是陛下……” 司蠻嘆息一聲:“我太貪心了,我將陛下當(dāng)成夫君,也期待夫君能將我當(dāng)成妻子?!?/br> “陛下就當(dāng)我恃寵而驕吧?!?/br> 司蠻繼續(xù)蹲下,開始收拾自己的箱籠:“曾經(jīng)我與陛下說過,若有一日,陛下不喜歡我了,我會找個深山,過閑云野鶴的日子,同陛下的七年,對臣妾來說,仿佛做夢一般,如今夢醒了,我也該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了?!?/br> 司蠻的手腳很麻利,絲毫沒有因為七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而顯得手忙腳亂。 “華服首飾我都不要,我入宮七年,除卻送給父親的一百兩銀子,算俸祿還能帶走三百二十兩銀子?!?/br> “朕說了,朕不同意!”鐘晉壓抑著怒火,低聲吼道。 司蠻的手停了下來,聲音滿不在意:“這七日我一直陪在師父身側(cè),師父說了,他會帶我走,陛下,你關(guān)不住我?!?/br> 鐘晉怔然的看著眼前美貌的女子。 就連頭一回侍寢時,鐘晉都沒有這般認(rèn)真的看過她的臉,他看到了她眼眸中掩藏的痛楚,也看見了掩藏痛苦時刻意表現(xiàn)出的冷漠。 她在不舍,態(tài)度卻依舊堅定。 意識到這一點的鐘晉感覺既心疼又恐慌。 “別走?!?/br> 鐘晉頭疼欲裂,身形都下意識的佝僂起來,可卻還是蹣跚著腳步伸手將司蠻抱進懷里:“芳兒,別走,朕是被人算計了,也是怕你傷心才瞞著你。” 司蠻沒說話。 她任由鐘晉抱著自己,直到鐘晉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卑微起來:“你想想我們的孩子,還有腹中的皇兒,你真的忍心離他們而去么?” “母妃……” 三個孩子仿佛排練好了似的,一人抱著一個大腿,鐘煌年歲大了些,隱忍的攥著拳頭,眼圈卻也紅了。 司蠻嘆了口氣,伸手揉揉孩子們的腦袋。 鐘晉感受到懷中嬌軀不再僵硬,心底隱隱的有了希望:“別走,芳兒?!?/br> “僅此一次?!彼拘U抬起頭,語氣冷冷的。 鐘晉抿嘴,認(rèn)真點頭:“僅此一次?!?/br> 司蠻這才抿了抿嘴:“香蕊,替本宮梳妝?!?/br> “是,娘娘?!?/br> 香蕊連忙擦干了眼淚,跌跌爬爬的起來扶著司蠻去梳妝了,鐘晉看著司蠻坐在銅鏡前的背影,暗暗的吁了口氣,只是……他攥起拳頭敲了敲腦袋:“徐缺,扶朕坐下?!?/br> “陛下,可要喚太醫(yī)?” 鐘晉悄悄瞥了一眼司蠻,農(nóng)婦的發(fā)髻漸漸簪上華美首飾,妝容也漸漸華美,仿佛一朵蒙塵的花,漸漸綻放的樣子,若是往常,他必定過去為之簪花,可如今…… 他做錯了事啊。 “傳吧?!?/br> 若她知曉他頭疼若此,是否會因為心疼而回心轉(zhuǎn)意呢? 鐘晉心中忐忑,卻又無比期待著。 作者有話要說: 鐘晉:朕頭這么疼,娘娘一定會心疼朕。 司蠻:才不會! —————————————————————— 求收藏,求撒花,么么噠(づ ̄ 3 ̄)づ ———————————————————————————————— 我大兒子咳嗽的非常厲害,根本躺不下來,老師害怕,就打電話給我?guī)メt(yī)院檢查,進了醫(yī)院一聽是咳嗽,且有呼吸困難的癥狀,立刻就要做核酸診斷,那玩意兒滋味太難受了,還好做出來只是單純的著涼引起的慢性支氣管炎復(fù)發(fā),我兒子鬧的很厲害,小兒子今天又報名,我這兩天,真的,煩的都瘦了QAQ 第139章 雙玉蟬(36) 老太醫(yī)很快就來了。 和老太醫(yī)一起來的, 還有一個白發(fā)白須的老太醫(yī)。 “臣, 白璃參見陛下?!?/br> 白發(fā)白須的老太醫(yī)隨著老太醫(yī)跪下,反倒將鐘晉嚇了一跳:“您怎么來了?” 鐘晉定睛一看, 那個跪在跟前的不是自己在宮外當(dāng)大夫的舅父白璃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