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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越惆悵,最后竟然委屈起來:“臣妾就覺得,陛下如今龍精虎猛,也才二十多的年歲,那些老大人怎就那般著急呢?就算是兩年生一個,臣妾如今也才十六七歲,生到三十歲也能生六七個了,他們?yōu)楹芜@般咄咄逼人呢?!?/br> 隨著司蠻的輕輕細(xì)語,鐘晉的臉色越來越淡。 顯然,他已經(jīng)將司蠻的話聽進去了。 “賊心不死?!?/br> 鐘晉的聲音很輕,所以司蠻并沒有聽到。 她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鐘晉:“陛下說什么呢?” “沒有?!?/br> 鐘晉揉了揉司蠻的腦袋:“又是誰在你耳邊嚼舌根了,那些話怎能傳到你耳朵里?” 說著,便微微側(cè)頭:“徐難。” “陛下?!?/br> 徐難連忙出來跪在踏板下面。 “去看看誰在娘娘耳邊說這些有的沒的。” “是,陛下?!?/br> 徐難下去了,又有一群人要遭殃,但是司蠻卻不擔(dān)心,畢竟那兩個故意聊天給她聽到的小宮女確實不懷好意,至于到底是誰在后面做幕后推手,司蠻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畢竟后宮里沒有朋友,全是敵人。 既然都是敵人了,是蜜糖還是砒·霜她都受著。 徐難的速度很快,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就找到了,那兩個小宮女飄在行宮的大湖里面,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這件事徐難不敢叫司蠻知道,只偷偷的告訴鐘晉。 可司蠻還是知道了,整夜抱著鐘晉,害怕的掉了一夜的眼淚,惹得鐘晉更是心中怒火高漲,他吩咐徐缺,必須找到那兩個小宮女背后的人,徐缺只得苦哈哈的帶著干兒子開始排查湖山行宮所有人。 一時間,湖山行宮內(nèi)風(fēng)聲鶴唳,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一下子就老實了下來。 而司蠻又開始誘惑鐘晉。 “陛下,臣妾的內(nèi)脈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且臣妾如今未有身孕……”說著,便對著鐘晉羞澀的笑了笑。 鐘晉只覺得宸妃如今更美了。 就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徹底的綻放了開來,以前還帶著稚氣的美,如今已經(jīng)變的完全成熟,嬌妍至極。 司蠻也很滿意如今的長相。 原來的曹芳兒相貌過于溫婉,顯得十分的柔弱,可如今也許是司蠻靈魂這樣的原因,竟然長得有點像上輩子的玄雪陽,只是玄雪陽的容貌太過美麗,曹芳兒底子不行,達不到那種程度,但是就后宮而言已經(jīng)算是美極了。 這會兒被司蠻的美貌恍惚了一下,竟然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什么?”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去抓她的手腕。 司蠻連忙一個轉(zhuǎn)身,跑了開去,然后臉頰紅紅的對著鐘晉哼到:“陛下,臣妾和您說正事兒呢。” 鐘晉聞言,眼中的恍惚頓時消失了。 “愛妃想說什么?” “臣妾說,臣妾的身子恢復(fù)了,可以替陛下給屬下開內(nèi)脈了?!彼拘U小跑到鐘晉身邊和他咬耳朵,她有些羞澀的搓搓手指:“臣妾……臣妾沒別的能幫到陛下,就只能做這些了。” 鐘晉卻顯得很是激動。 他眼睛發(fā)光:“真的恢復(fù)了?” “嗯。”司蠻點點頭。 鐘晉立刻揮退了所有宮人,只抱著司蠻靜靜的等待,而原本躲在暗處的暗一早在司蠻說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jīng)飛速的離開去找自己的兄弟了。 過了大約一刻鐘,暗一帶著暗二回來了。 暗二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深處是一種說不出的熱切。 沒辦法,最近暗一越來越厲害了,若不是宸妃是陛下的妃子,說不定暗二早就跑過來求她為自己開脈了。 司蠻難得被這么熱切的期盼過,所以她對著暗二笑了笑。 暗二面具后的臉情不自禁的紅了。 “有些疼,若疼的很了就喊出來,莫要忍著?!?/br> 司蠻走到暗二身后,聲音溫柔的囑咐著。 暗二點點頭:“娘娘動手吧,屬下不怕疼?!?/br> 司蠻笑了笑,這才‘啪啪’在暗二身后拍了幾掌,將暗二體內(nèi)淤阻之處拍開,緊接著,一股強勁的內(nèi)力開始在暗二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里橫沖直撞。 疼。 真的很疼。 暗二咬著后槽牙兀自忍耐著,他不知道暗一當(dāng)初開脈是否也這么疼,但是,他還是能感受到一股熱流從宸妃娘娘的掌心處進入他的身體,帶動一股氣流在體內(nèi)不停的循環(huán)著,他知道那股氣流就是他變強的原因,所以忍不住的跟著那股氣流后面追逐起來。 “好了?!?/br> 司蠻氣喘吁吁的往后一仰,身子軟倒在鐘晉的懷里。 此刻她香汗淋漓,一看便知剛剛的舉動對她來說,還是比較辛苦的。 鐘晉揮揮手,暗一很快帶著暗二撤退了。 而司蠻則是被鐘晉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鐘晉抓著司蠻的手,動情的說道:“辛苦愛妃了。” “臣妾不苦,只要能為陛下做事,臣妾只覺得幸福?!?/br> 鐘晉自然是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這一夜鐘晉沒有碰司蠻,而是陪著她安靜的睡了,第二天,鐘晉神采飛揚的走了,司蠻則是懶洋洋的起身帶著大皇子玩,誰曾想,就香蕊出去的一會兒,徐難就跪在了她的面前。 “求娘娘垂憐?!毙祀y頭抵在地面上,身子壓得低低的,是一種極為臣服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