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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綜]這日子沒法過了在線閱讀 - 第371頁

第371頁

    王德妃的爹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自然比不上她嫡親的外孫女。

    王氏拿著帕子掖了掖眼角:“誰說不是呢,我的檀兒那么美,若真能得陛下寵愛,日后也能勸著陛下多去雅琳那邊不是?”

    柴老太太嘆了口氣:“他們目光短淺,到底不如女婿,也不如三郎,怪只怪我出身不好,沒能投胎到太太肚子里去,不然的話,我的三郎又怎么是繼室子呢?”

    “娘,你說這話豈不是要讓別的老太太給嘔死,你的孫女外孫女如今都入宮做了娘娘,若是能生下個一子半女來,來日做太后都使得?!?/br>
    柴老太太頓時笑了。

    這是她平生第一大得意事。

    想她不過一個妾侍肚子里出來的庶女,如今孫女,外孫女,還有娘家的侄孫女,都是宮里的娘娘,無論日后誰當(dāng)了太后,她這個做祖母外祖母的,都是極有面子的。

    想到這里,柴老太太頓時豪情萬丈:“等晚上二郎下了衙門回來,我與他好好說說。”

    王氏達(dá)成目的,頓時撒嬌奉承一條龍,將老太太哄的眉開眼笑。

    而另外一邊,好容易下了朝的謝之安被鐘晉叫進(jìn)了垂拱殿。

    “渭水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陛下只撥了五萬兩銀子,肯定是不夠的?!敝x之安一臉老僧入定的模樣,對鐘晉的質(zhì)問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又是這副令人厭惡的樣子。

    鐘晉壓抑住心中的不喜,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這么說起來,謝相是不知道咯?”

    謝之安眉心微微一跳,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攏右前些時候出了件大事,范先生雖身在鄉(xiāng)野,卻心系家國,他恰巧游歷至攏右,發(fā)覺攏右那邊爆發(fā)了瘟疫,攏右的官員心系百姓,連日守在疫情前線,最后皆不幸感染上了瘟疫?!?/br>
    范先生三個字一出來,謝之安的身子都僵硬了。

    范先生就是范統(tǒng)。

    是后宮十二歲的范昭儀嫡親的大伯父。

    范統(tǒng)的女兒當(dāng)年乃是厲皇鐘厲的中宮皇后,后來更是為鐘厲生下了嫡長子,而范統(tǒng)當(dāng)時既是太師,又是左相,可謂權(quán)傾朝野,后來因外孫被厲皇親手所殺,心中悲痛難掩,直接辭官歸隱,如今正在到處游歷中。

    范統(tǒng)一母同胞的弟弟范鵬如今更是手握兵權(quán),身上還有侯爵位。

    對于這位當(dāng)年差點(diǎn)就要成功的神人,謝之安是極為忌憚的。

    如今的范昭儀才十二歲,若鐘晉真的想將范統(tǒng)再奉迎入朝為官,他這個左相的權(quán)柄恐怕要受到很大的掣肘。

    他知道,鐘晉這是在威脅他。

    “原來竟是范先生,不曾想他哪怕離了朝堂,也如此忠君愛國?!?/br>
    最后四個字,謝之安說的又諷刺又咬牙切齒。

    “瓶兒才十二歲,真是貪玩的時候,范先生放心不下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鐘晉歪著腦袋托著腮,聲音依舊淡淡的:“不過范先生說,如今攏右出了瘟疫,雖說控制住了,可若一旦渭水決堤,病死的尸骸便會順流而下,途徑昌平?!?/br>
    昌平是謝家的大本營。

    謝家在昌平囤地上千余畝,還盛產(chǎn)松木,每逢冬日,松木燒的碳入京都能斂取大量金銀,若瘟疫真的傳到昌平去,等于是在挖謝家的骨髓。

    “陛下說的是,渭水河堤年年修,又年年決堤必定是攏右的官員尸位素餐。”謝之安第一次彎下了挺直的背脊。

    “既然愛卿這般說,想來這些年也是被蒙蔽了,不過,既然犯了錯就該將功補(bǔ)過,朕不想聽到今年渭水再次決堤的消息?!?/br>
    鐘晉臉上的漫不經(jīng)心終于消失了,他冷冷的抬眼看向謝之安。

    登基一年有余,鐘晉第一次對謝之安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若左相實(shí)在無所作為,那朕便只能請范先生歸朝了。”

    謝之安的臉色瞬間扭曲了起來。

    他憋著口氣:“臣,遵旨?!?/br>
    謝之安離開了皇宮,剛回了謝家就倒下了,他到底年過不惑,快要半百,若他的兒子爭氣些,說不得今年他都能抱上孫子了,心高氣傲的他頭一回吃了這么大一個悶虧,自然忍受不了。

    恰在此時,庶五子的姨娘哭哭啼啼的直接闖了中正堂。

    “老爺,你快去舅舅五郎吧,五郎他,五郎他活不下去啦……”

    謝之安剛喝了寧神湯,這會兒心里好容易舒坦些,就聽見這樣的哭聲。

    他有些心煩意燥的讓妾侍進(jìn)來,只見那妾侍一進(jìn)門就撲到謝之安的身上,哭嚎道:“老爺,五郎的身子被人廢了……”

    謝五郎白日里出門參加詩會,卻不想在街上遇到兩方大戰(zhàn),不幸被波及,不知道誰渾水摸魚,直接對著謝五郎的襠下下了黑手,慘叫聲起后連忙停手,才發(fā)現(xiàn)謝五郎的褲子上已經(jīng)全是血了。

    謝之安頓時眼前一黑。

    謝家五郎雖是庶子,可卻是他幾個兒子中最聰慧也是最像他的,現(xiàn)在卻被人廢了根。

    謝之安只覺得自己難受的厲害,剛剛才舒服點(diǎn)的身子頓時又難受了起來,手也跟著哆嗦了起來,大聲喊道:“還愣著作甚,趕緊去太醫(yī)院喊太醫(yī)去。”

    司蠻吃著葡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鐘晉,臉上是止不住的笑。

    “所以謝五郎的事情是陛下讓人干的?”

    鐘晉輕咳一聲,挑了一顆葡萄,仔細(xì)端詳了兩眼后,才慢悠悠的開始剝皮:“這謝五郎看起來風(fēng)光霽月,實(shí)則內(nèi)力污濁不堪,謝相前幾日剛往下透了口風(fēng),要給謝五郎謀個差事,最好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