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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嬤嬤臉色嚴肅的點點頭,想到這一年來陛下艱難的處境,難得有個知心人,她得看著點。 司蠻被鐘晉抱著,雖說鐘晉沒說什么,可看他抿著嘴,就知道心情不太好。 鐘晉抱著懷里軟綿綿的姑娘,再一想到偏殿的謝貴妃,對世家的怨念就又深了一層,他低頭,將臉埋在司蠻的脖頸,問道一股與內(nèi)寢不同的香味,原本還有些沉悶的腦袋,這會兒卻覺得輕松許多。 “你身上熏得什么香?” 司蠻一愣,隨即低頭,仿若不好意思:“奴婢自己隨便做的香丸。” 說著,她從鐘晉懷里掙脫出來,小跑著到耳房里自己的屋子取了個小瓷瓶,眼睛亮晶晶的跑回來:“進宮時嬤嬤允許奴婢帶幾樣得用的東西,奴婢便帶了親手做的香丸?!?/br> 她從瓷瓶里倒出一枚珍珠大小的香丸:“陛下你聞聞?” 鐘晉接了過來,湊到鼻尖嗅了嗅,清爽淡雅的香味讓他腦中瞬間清明。 “你自己做的?” “嗯?!?/br> 司蠻低頭:“我娘,不,奴婢的娘在奴婢很小的時候,就教奴婢制香丸,奴婢愚笨,只學了幾種而已。” “這味道朕喜歡,比這屋子的味好聞?!?/br> 說著,鐘晉就毫不客氣的拿走了司蠻手里的瓷瓶揣進了自己的懷里。 “徐缺今天吃的大山楂丸也是你自己做的?” “嗯……” 鐘晉見面前的姑娘低下頭,不好意思的抬眼看了自己一眼。 “不錯,要什么材料你和曲嬤嬤說,再做一些備著?!?/br> 下午吃了大山楂丸的鐘晉只的覺得比苦湯藥好吃多了,既然還能做,他自然不客氣的要求道。 司蠻重重的點頭。 徐缺站在門外,看見去接貴妃的香車到了,連忙進去小聲的稟告,鐘晉點點頭,看了一眼司蠻后便轉(zhuǎn)身大步出了內(nèi)寢,曲嬤嬤進來同司蠻說了謝貴妃侍寢的事。 司蠻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后頭也沒回的回了自己的耳房,關上門就脫了衣服上了床。 “姑娘,奴婢服侍你就寢?!?/br> 司蠻連忙喊道:“不了,我睡了?!?/br> 很快,外頭沒了聲音。 司蠻直接睡了,她沒有冒險修煉明玉功,因為她不知道鐘晉會什么時候回來,說不定來個突然襲擊什么的。 很顯然,司蠻的擔憂是有必要的。 謝貴妃再一次的‘噗噗噗’了。 這一次不用鐘晉勃然大怒,謝貴妃自己就羞憤欲死了,她氣的眼睛都紅了,止不住心里的委屈,也不管有沒有證據(jù),直接跪在地上告狀:“臣妾必定是著了道了,否則的話,又怎會做出這般不雅的事來?!?/br> 鐘晉大手一揮:“請?zhí)t(yī)?!?/br> 徐缺立刻讓小太監(jiān)往太醫(yī)院跑一趟。 謝貴妃眼淚撲撲的往下掉,看見鐘晉讓人喊太醫(yī)了,自己也找了個角落坐著,肚子還在翻騰著,顯然廢氣還沒全部放掉,她又不肯就此作罷,只能硬撐著,梗著脖子坐在角落里,只等著太醫(yī)來了還她一個清白。 只是越想越傷心,又有點未知的恐懼。 一個一同夫君親近就‘噗噗噗’的女子,日后還有什么前程可言。 太醫(yī)飛速的來了,跪在謝貴妃面前給謝貴妃診脈。 半晌后才收回手。 “怎么樣?本宮可是哪里不妥,還是說中了藥?” 太醫(yī)為難的看了眼謝貴妃。 謝貴妃咬咬牙:“不管結(jié)果如何,你直接說,本宮要真相!” “貴妃娘娘身子骨康健,并無哪里不妥。” “你胡說,我明明……”她說不下去了,臉頰蒼白中透著微微的粉,那是氣的,也是羞的。 “你只說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會不停的排矢氣?!辩姇x不耐煩的問道。 謝貴妃聽鐘晉問的這般直白,只覺得那老太醫(yī)的眼神都不對勁了,若不是家教不允許,她是真的想‘嗷’一嗓子坐在地上蹬腿兒哭,來表達自己悲憤的心情。 太醫(yī)表情確實僵硬了一瞬,好在這么多年來表情管理很到位,所以他依舊維持著一心沉迷學術的模樣。 “按理說,要么吃了脹氣的食物,如豆類,要么是腸胃不適,還有……就是心情緊張的緣故了。”說道最后一句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謝貴妃。 謝貴妃連續(xù)兩次侍寢都發(fā)生了這事兒,就連一向中立的老太醫(yī)這會兒都忍不住同情她了。 心情!緊張?! 謝貴妃只覺得晴天霹靂,直沖腦門。 原來竟然不是因為著了道,只是因為她太緊張了? 可怎么可能不緊張呢? 這可是皇帝,也是她的夫君啊。 雖說在進宮前,她還鄙視過皇帝的粗魯,滿心不愿進宮來,可當真的進了宮,為了家族的榮光,再加上陛下確實俊美,曾經(jīng)的不甘愿早已拋諸腦后了,可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甘不甘愿根本無所謂了。 她居然有這么個要命的毛??! 謝貴妃在這一刻,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眼看到頭了。 “所以說不是著了道?”鐘晉的語氣依舊是很平穩(wěn)的,看不出來喜怒。 太醫(yī)搖搖頭:“回陛下,不是?!?/br> 鐘晉又看向謝貴妃:“你還有什么話說?” 謝貴妃萎靡在地,神色惶然,臉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