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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蠻皺了皺眉,她定定的看著陳嬤嬤的臉,陳嬤嬤長相普通,甚至帶著幾分愁苦的面容,怎么看也不像和太上皇有什么愛情故事的樣子啊,所以說……如今太上皇都癱了,陳嬤嬤到底為什么要去服侍太上皇呢? “此事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 司蠻揮揮手,為了拯救自己的三觀,決定讓陳嬤嬤先回去。 陳嬤嬤卻仿佛誤會了什么,眼圈立刻就紅了,眼神中帶著幾分感動,還有幾分決絕。 司蠻:“……” 這個疑惑糾結(jié)了司蠻半日,一直到天黑,林如?;貋砹?,才得以解答。 “是為夫忘記和夫人說了,陳嬤嬤是密嬪的人,這些年一直忍辱負重的呆在宮內(nèi),就想為密嬪娘娘報仇,后來在貴妃娘娘那里見到你,才得知你沒死,求了貴妃娘娘才得以出來跟著你?!?/br> 沐浴過的林如海渾身舒爽的靠在軟枕上,手里還端著丫鬟送上來的熱茶。 “她是我娘的人?”司蠻愣了一下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沒辦法,她這一下午滿腦子的愛情故事。 “是,她忠心密嬪娘娘,想要去服侍太上皇的想法,怕是有自己的心思了。”說到這里,林如海不由得皺眉,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 司蠻抿了抿唇,反而想開了。 “太上皇如今病重,因廢太子之事又中風(fēng)臥床,雖說甄妃伏誅,對陳嬤嬤來說,想來太上皇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她想要如此便利,也是理所應(yīng)當。” “胡鬧。” 林如海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低聲斥責:“這般做簡直藐視君威?!?/br> “現(xiàn)在的君是我那皇帝弟弟。” 林如海:“……” 沉默片刻,有癱軟下來:“你說的對?!?/br> 一朝天子一朝臣。 他本就不是迂腐的人,再說,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林如海了,他可是重生的林如海。 “正巧今日陛下同我說,明日我們得去一趟玄清行宮,屆時將陳嬤嬤一起帶過去就行了,讓她自己去求貴妃娘娘,只要貴妃娘娘同意了,我們便隨她吧。” “也好?!?/br> 司蠻點點頭:“就算我們同意也沒用,我們也沒辦法讓她進玄清行宮不是?” 林如海低笑一聲,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得心癢癢,伸手就去抱她的腰。 司蠻一個轉(zhuǎn)身,避讓了開去,笑瞇瞇的啐了一口:“真是好輕浮的老爺,這大庭廣眾竟想摟我這良家婦人的腰,可真是壞透了。” 林如海被一個媚眼看的渾身都跟著一麻。 連忙跟著起身追了過去,司蠻一看不好,連忙跑過碧紗櫥鉆進了里屋千工床的帳子里,林如海緊隨而至,一直跑到最里間,將她壓在床上后才抱著不動了。 “好你這小娘子,先是媚眼勾老爺,如今卻這般作態(tài),欲就還迎,你才是壞透了。” 司蠻還想說話,林如海卻是等不及了,直接將唇壓了下去。 如今的林老爺身體倍兒棒,看著倆嫡子也是心情愉悅的不行,若不是知曉短時間產(chǎn)子對身體不好,怎么說也得再生幾胎改善一下老林家數(shù)代單傳的窘境。 等這一場過去,都已經(jīng)半夜了。 司蠻也不累,枕著林如海的胸口,林如海撩開帳子端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又將茶杯遞到司蠻的嘴邊,見她喝了一口后才將茶杯放了出去,重新放下帳子。 “陛下任命我為戶部左侍郎?!绷秩绾]p輕的摩挲著司蠻的頭發(fā),語氣淡淡的說道。 “戶部?” 司蠻猛地起身,眉頭皺了皺:“怎么會讓你去戶部?” “我也是奇怪的很,不過大約是陛下見我將揚州鹽稅收繳的差不多的緣故吧?!?/br> 林如海攬著司蠻平躺下來,吁了口氣:“石孟軒如今就在揚州,怕是也是希望我們倆守望相助吧?!钡仁宪帍膿P州回來,他可能就要調(diào)往其它的地方了。 “我看陛下這是重用我呢,再過三年,若能升遷戶部尚書,日后首輔之位也能肖想了?!?/br> 司蠻有些茫然的點點頭。 她對這些官職不是很懂,不過既然林如海說這是好事,那她也就沒什么可抱怨的。 “明天去玄清行宮回來后,后日便上任了?!?/br> 司蠻連忙摟住他的腰:“辛苦了?!?/br> “不辛苦,我都歇了小半年了。” 林如海如今也是閑的難受,年從從揚州出發(fā),到現(xiàn)在在京城呆了這么久,這都快五月的天了,他也得趕緊恢復(fù)干勁才是,最重要的是,妻子現(xiàn)在得封長公主,他只不過正三品的官,很是丟人,他得趕緊往上爬才行,若能恢復(fù)祖上榮光,得以封侯,才是最好的。 這么想著,林如海摟著長公主老婆睡了。 第二天一早,二人又是一陣打扮。 梳好頭的司蠻讓人將陳嬤嬤叫來:“今兒個你跟我去吧?!?/br> 陳嬤嬤的眼神里頓時迸發(fā)出激動來,連忙行禮:“是,殿下?!?/br> 云挑雖然奇怪,卻也不敢置喙,只好看著司蠻帶著陳嬤嬤上了馬車,往郊外玄清山的玄清行宮走去。 可誰曾想,馬車剛離開沒多久,一輛馬車就停在了林府的大門前。 王夫人扶著史太君,顫顫悠悠的從馬車上下來,看著這座已經(jīng)多年未曾登門的宅院,史太君唏噓一聲:“猶記當年敏兒出嫁,十里紅妝,前頭入此門,后頭還未出府,后來倒是來做過兩回客,誰曾想到,一別經(jīng)年,再來時敏兒都已經(jīng)不在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