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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不由得睜大了雙眼。 真是美啊~這個新姑母。 在這一瞬,賈璉就理解了林如海為何這般愛重自己的繼室了,不僅因為她的身份高貴,還因為她是個美貌的女子,男人皆好好顏色,哪怕是賈璉,他也沒臉說自家姑母比這個縣主強(qiáng)。 “玉兒……”那位美人突然開口喚道,聲如金玉,格外動聽。 最前頭的黑丫頭突然止住腳往回跑,一邊跑還一邊喊:“娘,你叫我?” 娘? 賈璉臉上的笑裂開了。 那個黑丫頭是他表妹? 而且他表妹還喊一個繼室喊娘?他想到自己喊邢氏都是喊太太,便是賈珠喊他的親娘都喊太太,自己的表妹居然喊娘? 這般沒規(guī)矩,姑父難道就不管么? 林如海當(dāng)然是管的,只是小黛玉十分固執(zhí),就是要喊娘,再加上司蠻在旁邊縱著。 賈璉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拐上另一條路,漸行漸遠(yuǎn)。 “璉二爺,請這邊走?!绷秩促Z璉的目光追著奶奶走了,連忙喊道。 賈璉回過神來,再看過去,只見那路上已經(jīng)倩影不在,莫名覺得有些可惜,回過頭就看見林三目帶譴責(zé)的看過來,連忙笑了笑:“帶路吧?!?/br> 那副毫不心虛的模樣配上那張好看的皮子,頗有些風(fēng)光霽月的味道。 等回了東關(guān)街。 賈璉又讓人去請了百花樓的粉頭來陪他喝酒,百花樓前些日子因為趙老四的事情很受了些打擊,那個花魁也因為這件事吊了脖子,這些日子百花樓的姑娘們正努力著,想讓自己住進(jìn)那花魁的屋子。 所以這粉頭過來的時候,對賈璉可是寄托了很大的希望。 “二爺~明兒個就是百花樓評花魁的日子,您就賞個臉,去給妾捧個場?” “哦?要爺給你捧場,你得伺候好爺才行?!辟Z璉浪蕩的去捏粉頭的臉。 “二爺這般說妾,妾可不依了,妾哪回沒把二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賈璉就跟著笑。 他這人年紀(jì)不大,但是經(jīng)手的人卻不少,百花樓的姑娘確實漂亮的很,也可愛的緊,若不是這身份實在上不得臺面,他還真想帶她回去做個妾。 “二爺今日這般晚來接妾,可是去了別的jiejie房里?” “哪敢啊,今兒個去了姑父那里一趟。”賈璉湊過頭去親她。 粉頭也不推,只繼續(xù)問道:“哦?妾記得二爺說過,二爺?shù)墓酶改耸茄阐}御史林大人?難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二爺?二爺不會要走了吧……”她頓時一臉緊張的圈住賈璉的脖子,十分不舍的模樣。 “哪里,姑父要給家里去年禮,我讓姑父幫我?guī)Х庑呕厝??!?/br> “年禮?” “是啊……”說道這個,賈璉皺了皺眉:“姑父什么都好,就是每年年禮都送些字畫什么的,一家子粗人誰看的懂啊,還不如送些金銀呢?!?/br> 粉頭在心里啐了口‘蠢貨’,臉上卻嬌笑著:“說的是呢,這世上唯有金銀最受人喜愛?!?/br> “好jiejie最懂我的心了?!?/br> 賈璉抱著粉頭躺了下去,玩了一個下午,粉頭面色紅潤的出門上了轎子,臨走之前還不忘對著賈璉飛了個媚眼,沒電著賈璉,反倒是把旁邊的賀老二給電的雙腿發(fā)軟,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弓著身子進(jìn)了門。 另一頭,林如海連夜將那幾本賬本的封皮給換了,做了舊,看起來就好像一套廢舊的書,還用個樟木箱子封好了,放在了馬車上。 第二天,三皇子的人就到了。 林忠領(lǐng)隊,帶著幾個家里的家丁,其他的人全都換成三皇子的侍衛(wèi),一行人如往年似的護(hù)送著榮國府的禮往京城的方向去,由于今年的禮只有往年的五分之一,這個車隊看起來還挺寒酸。 等出了揚(yáng)州地界兒,到了山東境內(nèi)的時候,還有人嬉笑著問怎么看著禮比往年少。 林忠嬉皮笑臉的和店家打哈哈:“這不是老爺娶了新太太,新太太也有娘家啊?!?/br> 這話說出來,店家的人都笑了。 大家伙心里頭都明白的很,只店家的老板娘冷哼一聲:“這男人就是有了新人忘舊人?!憋@然想起了自己的傷心事。 林忠摸了摸鼻子,心里給自家老爺說了聲抱歉。 然而林老爺根本不在乎這名聲,他送走了林忠后就提審了那幾個灑掃上的婆子,那些婆子都不是家生子,都是到了揚(yáng)州后在揚(yáng)州的人牙子這里采買的,忠心算不上,所以平日里也不累她們做重要的活計,只灑掃院子就是,只是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動了歪心思。 只問了兩句,林如海便知道和宮里的甄妃有關(guān)。 他也不發(fā)賣了她們,而是讓她們送消息出去,只說韋氏母女到了揚(yáng)州后吃了河鮮腹瀉不止,如今拉的快虛脫了,奶奶每日噓寒問暖的緊。 婆子們本以為自己要糟,沒想到老爺放了她們一馬,頓時拍著胸脯保證一定送到。 林如海當(dāng)然不放心,只讓人盯著,確認(rèn)這些人沒說有的沒的,才放了心。 另一頭,他讓林管家親自去針線房將陳嬤嬤請來了。 陳嬤嬤來了也不說話,只直著背脊跪著,她微垂著眼瞼,有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架勢。 林如海盯了她半晌,突然開口:“多的我不問,我只問一句,你可知玄清行宮密嬪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