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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嬤嬤的揶揄,林如海忍不住的耳根有些熱,輕輕咳嗽一聲:“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你去正院瞧瞧還缺什么?!?/br> 正院? 林嬤嬤愣了一下,她以為老爺會重新?lián)駛€院子做正院來著,沒想到如今卻將原來的正院翻修了,那先夫人的東西呢? “先夫人的東西已經(jīng)讓人封存到梅苑去了?!贬樉€房的吳嬤嬤給了答案。 吳嬤嬤當初和林嬤嬤一樣都是老太太的身邊人,只是后來賈敏進了門,老太太去后她就被發(fā)配到了針線房這個冷衙門,這些年做下來了,倒有了些感情,如今也不太愿意動彈了,干脆還領著針線房。 “梅苑?”那不是府里一處空院? “那院子可不算大?!?/br> “就放點兒東西要那么大院子做甚?”吳嬤嬤對賈敏的印象相當?shù)牟缓?,看如今賈敏被這般對待,心里忍不住高興:“再說了,日后大姐兒出嫁,先奶奶的嫁妝都是要給大姐兒的,封存起來也好?!?/br> 說著,用肩膀推了推林嬤嬤:“你跟著那位新奶奶身邊兒這么久,瞧著可是個好生養(yǎng)的?” “細腰屁股大,一看就能生兒子?!绷謰邒咔那臏惖絽菋邒叨呅÷曊f道。 吳嬤嬤連忙打了個佛偈:“阿彌陀佛,要是能養(yǎng)個哥兒出來,老奴我一定去老太太牌位前燒三天香去?!?/br> 遠在驛站的司蠻又打了個寒顫。 “辛嬤嬤,你說這天兒真的不會倒春寒了?” 辛嬤嬤:“……大約不會了吧,反正京城里到了這月份是不可能再倒春寒了?!?/br> 在船上的日子格外難熬,可落了地,到了驛站里面,又覺得日子過得格外的快,司蠻還沒來得及出門走走,就到了成親的日子。 揚州驛站今日也是張燈結彩,一派喜慶模樣。 那些聽聞宮中眾娘娘都添了妝的京中勛貴們,也恰好急急忙忙趕來添妝,反而將原本有些清冷的驛站給襯托的格外喧鬧,那群被家里人派來添妝的紈绔小子自發(fā)自的成了司蠻的娘家人,有些滑頭的,還在前廳里招待起了那些不明所以跑來看熱鬧的客人。 至于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司蠻一大早就被從床上拖起來,絞面梳頭上妝。 為她梳頭的全福奶奶是揚州知府許振的母親王氏,堂堂從四品的誥命,可謂相當給林如海面子了,這樣慈眉善目的小老太太像極了家中的老祖母。 “好孩子,日后啊,好好和如海過日子?!蓖跏侠拘U的手,桃木梳從頭頂梳到發(fā)尾。 “是?!彼拘U垂眸,神情乖巧極了。 王氏一邊給司蠻梳頭,一邊上下打量著這位清陽縣主,當初林如海先夫人去了后,她也動過心思將家中庶出的大孫女兒嫁給這位林大人,只是人家剛剛喪妻不好開口,本想著等頭周年過了再開口,沒想到圣上居然賜婚了。 她在家中給兒子媳婦透過口風,不知怎么的被大孫女兒知曉了,后來賜婚的事兒出來了,大孫女兒就病了,到現(xiàn)在還纏綿病榻中。 如今看著眼前的縣主,也知道當初是自己想當然了。 王氏又拿著蓋頭給她蓋上,只等著吉時到了上花轎。 林如海是二婚,本該一切從簡,可司蠻的身份卻很是不低,所以也不存在簡不簡的,依舊熱鬧的很,唯獨少的大約就是攔著接親的兄弟了。 可就在林如海將司蠻的手牽到手時。 林忠快步從門口竄了進來,小聲的對林如海說道:“老爺,太子的人到了。” 太子? 司蠻的手一緊。 林如海也察覺到了司蠻的反應,連忙伸手拍拍司蠻的手背,表示讓她放心。 司蠻倒是不擔心,她只是突然想起來,那一堆添妝中,并沒有太子的添妝,難道說…… 不,不會吧。 怎么說也是堂堂一國太子,總不至于追著她這個沒有封邑的縣主要添妝吧,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太子也太沒有排面了吧。 “先帶著人去書房。” 林如海吩咐道。 林忠領命走了,林如海繼續(xù)牽著司蠻的手往外走,最終,終于上了驛站外的花轎,辛嬤嬤和陳嬤嬤作為陪嫁嬤嬤也跟在后面一起進了巡鹽御史府。 幾個月前在揚州刮起颶風的賜婚中的縣主,終于嫁入了巡鹽御史府。 “太太?!蓖跏系亩眿D走過來扶住自家老太太。 “老二家的,過些日子的春宴給清陽縣主去個帖子?!甭犃藗€全程的王氏握住二媳婦的手:“可莫要怠慢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司蠻:太子實慘…… ———————————————— 還有一章,求收藏,求撒花,么么噠(づ ̄ 3 ̄)づ 第27章 紅樓(27) 一步一步的走進巡鹽御史府。 司蠻被林如海親手牽進了正院, 送入了房內(nèi)。 因為蓋著蓋頭, 周圍熙熙攘攘的, 司蠻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些人, 直到眼前突然一亮,才發(fā)覺,林如海已經(jīng)將蓋頭給挑開了, 司蠻瞇了瞇眼睛, 適應了這光亮, 才看見站在面前的林如海。 以及站在林如海身邊那幾個青松似的小少年。 “叔祖母甚美?!闭驹谧钋邦^的少年看見司蠻時眼睛頓時一亮。 “你這臭小子, 嘴里沒個把門的, 還不給我滾出去?!痹捯魟偮? 就被旁邊一豐腴的婦人拎著耳朵扯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