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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五條悟側(cè)了下腦袋,努力回憶了一番之前自己對果戈里許下的諾言,“如何追求自由?” 五條坦言道:“這件事可能有些復(fù)雜,尼古萊?!?/br> 他用著親昵的稱呼,對著走到自己身邊的果戈里說道:“我現(xiàn)在不打算回異能特務(wù)科了——那邊都是一群不識好歹的蠢貨?!?/br> “我們兩個先一起去俄羅斯吧?” 果戈里愣了愣。他下意識地上前了一步,打算握住五條悟向他伸出來的手。 下一刻,青年卻皺著眉頭,眼神暗沉地思索了起來:“你是打算加入天人五衰嗎?” 兩個人就這么徹底忽略掉還圍在自己身邊的密魯菲奧雷成員,開始光明正大地討論起之后的安排。 五條悟鼓了鼓臉頰:“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啦?!?/br> “不過我肯定是遲早就要退出的?!卑装l(fā)少年并不恥于說出自己的打算,“看心情吧,不管是誰的心情?!?/br> 尼古萊·果戈里想,自己大概明白了五條悟的意思。 于是他垂下眼瞼,遮住了自己眼中的快樂與瘋狂,終于舉起手臂,握住了五條悟的右手。 “好啊,”他矜持地說道,“我們馬上就回俄羅斯,去見見天人五衰里的其他‘同伴’吧?” 五條悟“啊”了一聲:“這個可能不太行?!?/br> 果戈里的臉色有些不愉快:“哪一個?” “我不是指不能去俄羅斯,”五條悟的狀態(tài)看起來真的不錯,又開始說起了冷笑話,“而是現(xiàn)在必須要去給綾辻道個別——” 說到這里,五條又改變了主意:“還是算了。他們除了中也以外都是聰明人,我不給他們說之后的行程也無所謂,反正肯定能夠猜到的。” 果戈里終于高興了些。他朝著五條悟一躬身,有禮地試探:“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離開吧?!?/br> 五條悟含笑掃視了身邊的黑手黨們一圈,眼里是毋庸置疑的威脅。 下一刻,果戈里的披風(fēng)掀起,將五條整個人遮蓋住以后,兩人便當(dāng)著密魯菲奧雷成員的面離開了。 *** 一走出密魯菲奧雷的領(lǐng)地,五條悟就腳下一軟,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 果戈里連忙伸出手,支撐住了無力的少年。 “多謝,”五條悟撐著果戈里的手臂重新站了起來,“該死的阿賴耶……” 他咬著牙,發(fā)出了一連串針對自己“上司”的咒罵聲:“我遲早要回到日本,去把這家伙干掉?!?/br> 雖然他并不知道究竟該怎么殺死意識體這種無形的東西。 果戈里呼呼笑了兩聲,即是對五條此時糟糕狀態(tài)的嘲笑,也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憤怒: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究竟該怎么獲得最終的自由,悟?!?/br> 他擺著一張浮夸的笑臉,這么說道。 第058章 五條悟和果戈里沒有回彭格列——白蘭死亡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瞞住那名溫柔卻精明的十代目, 而在他們得到消息之后,自然就會知道五條悟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雖然從潛入任務(wù)到直接干掉BOSS,這之間的差距的確有些讓人瞠目結(jié)舌。 但是, 這種事情已經(jīng)和現(xiàn)在的五條悟無關(guān)了。 五條悟和果戈里此時正在……一艘偷渡船上。 從小到大就沒干過這種事——畢竟他的實力確保了不管在哪兒都是座上賓——的五條悟臉色有些難看。 為什么你會這么熟練?。?/br> 他直直地盯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果戈里,好想就這么直接質(zhì)問他一句。 “啊……”五條悟臉上的虛弱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 “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應(yīng)該是坐飛機去俄羅斯,順便再在上面補個覺什么的?!?/br> 擁擠,黑暗,潮濕。 船艙內(nèi)逼仄的空間只能給人如此不適的感受。 在這種惡劣的環(huán)境下,以五條悟嬌氣任性的少爺脾氣自然沒辦法好好地入睡。 “畢竟我沒辦法通過正常手段跨越國境。” 果戈里拍了拍自己的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靠著我睡一會兒?!?/br> 五條悟滿臉嫌棄——他保證, 這份情緒只針對這艘船, 并不包括好心的尼古萊·果戈里先生——搖了搖腦袋,沒經(jīng)過任何思考,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同伴的提議:“算了, 我不想在這里睡覺?!?/br> “等到了天人五衰的基地, 那里應(yīng)該有整潔的房間吧?” 五條悟把“整潔”這兩個字重音強調(diào)了出來。 果戈里眨了眨眼睛:“當(dāng)然不可能讓你直接去我們的基地吧。” 五條悟神色冷漠:“哦, 那你身上有錢嗎?” 果戈里笑意盈盈:“全部都用來買船票了,剩下的幾個硬幣連吃一頓早飯都不夠?!?/br> 船艙內(nèi)陷入了沉默。 五條悟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現(xiàn)在我去找綾辻和他一起回橫濱還來得及嗎?” 在他說完這句話后,船艙內(nèi)變得比方才更加安靜了些。 五條悟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條魚干,再加上咸濕的海風(fēng),烹飪的時候都不需要加鹽了。他唉聲嘆氣地向后靠在了船艙的墻壁上,止不住哀傷地說道:“沒辦法了, 果戈里,現(xiàn)在可不是在乎細(xì)節(jié)的時候?!?/br> 果戈里抬起眼睛,滿臉疑惑:“什么?” 五條悟的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到了極致:“其實我覺得當(dāng)打手真的好累。所以為了賺錢, 只有實力和臉能看的我只能應(yīng)聘去做牛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