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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僅僅是原理相關(guān)的問題,告訴你的話也行,”五條悟插在兜里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金屬外殼的定位器后,才道,“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吧?!?/br> 確認陀思妥耶夫斯基默認了這句話之后,少年隨意地靠在墻上——謝天謝地,他的術(shù)式能夠保證自己不會沾到上面的污跡和灰塵——終于開始主動揭開關(guān)于自己神秘能力的面紗:“你聽說過阿基里斯與烏龜賽跑的故事嗎?這個世界應該也會有這個故事吧?” “你指的是那個悖論。”陀思妥耶夫斯基語氣肯定。 他在說完這句話以后,在短短幾秒之內(nèi),就明白了五條悟的意思。 “阿基里斯與烏龜”,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故事。假設(shè)烏龜?shù)乃俣仁且幻酌棵?,阿基里斯是十米每秒,而烏龜?shù)钠鹋芫€在阿基里斯的前面十米。那么一秒之后,烏龜在十一米處,阿基里斯在十米處;再過去零點一秒,兩者的距離差就縮短到了零點一米…… 但是只要這樣按照十倍無限分段下去,阿基里斯永遠也追不上烏龜。 可能嗎?自然不可能,這是一種利用人的錯誤思考方式造成的錯誤思考結(jié)果,在現(xiàn)實中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但是五條悟卻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向他問出“你的能力是什么”的時候,給出了這個回答。 青年睜大了他的紫色眼睛,捂住嘴巴咳嗽了兩聲,卻依舊止不住地笑了起來:“原來如此。果然……你也是負責向世人咎戒的一員,是神明的使者?!?/br> 五條悟聽完他的宣告,卻只是表情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你還是要這么想的話,我也無所謂?!?/br>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站在旁邊一臉沒聽懂的果戈里,問道:“你明白我的咒術(shù)能力是什么了嗎?” 果戈里猛地一掀自己的長披風,對著五條比了一個有些可愛的wink,興高采烈地回答:“當然——沒有!” “不過沒關(guān)系的,”銀發(fā)青年對待五條悟的態(tài)度真的很不錯,還不太熟練地盡量安慰了他一句,“等會兒陀思可以向我解釋?!?/br> “還是由我來說比較好,”五條悟也回了個wink回去,“畢竟按照你的異能力,當時明明可以直接探進我的身體內(nèi)部,直接捏爆我的心臟——或者其他的器官吧?” “果戈里的異能真的很強大啊,”話是這么說,五條的臉上卻仍然是輕松的神色,“不愧是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呢。” 語畢,少年不等另外兩個人的反應,就直接開口解釋起自己的能力來:“其實我的咒術(shù)全稱應該是‘無下限咒術(shù)’。” “‘無下限咒術(shù)’的術(shù)式就是將阿基里斯和烏龜賽跑這一悖論中收斂的無窮級數(shù)變?yōu)楝F(xiàn)實。” “簡要來說,”五條悟?qū)⒅巴铀纪滓蛩够f給自己的定位器往另一只手背上一放,只見到它在雙手之間猛地定住了,一動也不動,“我的術(shù)式的基本形態(tài)就是表現(xiàn)為收斂的無窮級數(shù),任何靠近我的東西都會越來越慢,到最后,等到接近我到一定范圍以后再也無法移動,不可能能夠觸及我。” 果戈里聽到這里,插嘴道:“它可以用來保護你的內(nèi)臟嗎?” 五條悟?qū)λ恍?,卻搖了搖頭:“我只負責對你們講解最基礎(chǔ)的部分,這個得算另外的價錢?!?/br> 在拒絕回答了果戈里的問題之后,少年又接著往下補充:“只要能夠有強化這一‘無下限咒術(shù)’的手段,就可以構(gòu)成不存在的概念,比如說‘負的自然數(shù)’。而‘負的自然數(shù)’的作用就是我與織田作之助——就是那個擁有預測未來異能力的人——的「天|衣無縫」戰(zhàn)斗時使用的一樣,表現(xiàn)為‘吸引力’。” “我能向你們提供的情報就到此為止啦,”五條悟晃了一下腦袋,笑嘻嘻地道,“費奧多爾先生,請務必要記住你現(xiàn)在還欠著我一個人情哦?!?/br> 陀思妥耶夫斯基卻雙手十指交叉,抵在了自己的下巴上,問道:“吸引力‘蒼’不是很好用吧?” “或者說,目前你還掌握得不夠熟練,”陀思妥耶夫斯基推測道,“不然的話如此強力的招式你不可能使用的頻率這么低?!?/br> “第一個可能,這和你失去的記憶有關(guān),”青年用帶著蠱惑意味的聲音對五條說道,“第二個可能,難道說,你的能力是成長性的嗎?” 五條悟哼笑一聲:“我覺得大概是兩種都有吧?!?/br> 正說到這里,少年往著窗外看去,見到遍布了半個橫濱的白霧開始逐漸散去了。 這時他才像是想起來什么事似的,朝著旁邊兩人問道:“你們把橫濱的夜晚攪弄成一灘渾水之后還不夠,竟然還打算用‘白麒麟’來把異能者們?nèi)繗⒌魡??我不認為在這種嚴重威脅了政府部門中異能力者生命安全的行為,異能特務科會對此坐視不理?!?/br> “無礙,”果戈里抬起自己的披風,側(cè)過臉笑道,“不是有我在?” “而且明面上的主謀的確是澀澤君,我們倆還要更后一位?!蓖铀纪滓蛩够卮稹?/br> 異能特務科里有“死屋之鼠”埋下的釘子的事情,黑發(fā)青年并沒有打算要告訴五條悟。 “澀澤君?”五條悟很快反應過來這是“白麒麟”的真名,他迅速在心里對應了一番歷史上面的人名,“澀澤榮一?還是說澀澤龍彥?” 陀思妥耶夫斯基好心地回答了這個問題:“是澀澤龍彥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