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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股熟悉的眩暈感就傳來——十年后火箭筒的時效只有五分鐘,現(xiàn)在是時間到了,兩個不同時空的沢田綱吉被換回去的時候了。 惡心得讓人想吐的感官傳來,再過了幾秒,綱吉便回到了原本所在之處。 惹了禍的小奶牛乖乖坐在窗邊,見綱吉出現(xiàn),別別扭扭地扭著身子過來給綱吉塞了顆糖,就啪嘰一下轉(zhuǎn)身跳下了窗臺。 綱吉沒反應(yīng)過來拿到顆葡萄味的糖果,眨眨眼剝開糖紙將硬糖塞進嘴里,將方才的疑惑和難受給消除了不少。 他偏過頭,問:“剛才那個孩子是波維諾家族的孩子?” Reborn抬眼,點了點頭。 “他叫藍波·波維諾?!彼?。 綱吉就應(yīng)了聲,等Reborn繼續(xù)科普。 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Reborn繼續(xù)說些什么,少年抬起眼,卻見Reborn已經(jīng)站在原地睜著眼打起了小呼嚕泡。 這也太假了吧。 綱吉微妙地沉默了下。 就算是小嬰兒的作息這也太虛假啦! 少年有些氣呼呼地拿過自己的作業(yè)本開始寫寫畫畫,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看向正在打呼嚕的Reborn的方向。 “我說Reborn,”他說道,“那孩子不會就是你給我找的守護者之一吧?” 少年人嘀嘀咕咕:“明明還是那樣小的孩子……我可不想帶孩子哦。” 這種小孩子就應(yīng)該快快樂樂地玩耍嘛。 Reborn不回答他,只咻嗶咻嗶地打著小呼嚕。 綱吉又低頭做了幾道題,隔了一會,才像是順口提起的問:“說起來,和瓦里安約的指環(huán)戰(zhàn)是什么時候來著?” ——他覺得Xanxus快要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 但這個問題始終沒得到Reborn的回答。 外表是小孩實際卻比大人還要狡猾的家庭教師睜著眼打著呼嚕,是連天王老子來了也撬不開嘴的情況。 見此路不通,綱吉無聊地做著題,心下就有了一番盤算。 于是當晚,瓦里安收到了遠來自日本的電話。 綱吉與瓦里安的電話并未斷過,一開始是剛回到日本舍不得意大利的哥哥們,隨著時間的推移也就成了習慣。瓦里安的眾人雖然也不是什么真的沉迷幼崽無法自拔的性格,但這樣一個軟乎乎的小幼崽時不時關(guān)心著你,也很難不讓人動容。 故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雙方的習慣。 除此之外,在出“外勤”的時候瓦里安眾人也偶爾會給綱吉帶一份手信,通過彭格列快遞跨洋送來,連甜點都能保持和剛出爐時候差不多的口感。 對此瓦里安唯一的孩子貝爾也曾揮舞著拳頭表示抗議——明明王子也是小孩子,為什么得到的就只有毒打? 這樣的提問只出現(xiàn)過一次,不知道瓦里安內(nèi)部做了什么協(xié)(暴)調(diào)(打),反正綱吉是沒再聽過貝爾有類似的發(fā)言。 話說回來,今日順手接了電話的是斯庫瓦羅。 一頭短發(fā)已經(jīng)隨著時間變成及腰長發(fā)的青年不改當年的暴躁,性格雖然有所沉淀,但依舊是那個任性隨意的瓦里安作戰(zhàn)隊長。 只有在Xanxus和綱吉面前的時候,他才更加沉穩(wěn)一些。 綱吉電話打來的時候他剛洗完澡出來,一頭長發(fā)還是濕漉漉的。男人就一邊擦頭發(fā)一邊接電話,聽著大洋彼端的崽子溫和的聲音心下也是熨帖。 日常的寒暄過后,綱吉就暗搓搓伸出了觸角。 “說起來,Xanxus哥哥最近怎么樣?”他若無其事地問。 斯庫瓦羅啊了一聲,望著天思考。 “你說混蛋boss?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好像更挑嘴了?!毕氲竭@斯庫瓦羅不由抽了抽嘴角,開始嫌棄起那個越來越挑嘴的混蛋boss。 綱吉好脾氣地聽了好一會,在斯庫瓦羅意猶未盡地住嘴的時候才開口,試圖從斯庫瓦羅這里旁敲側(cè)擊出什么。 “原來如此,那斯庫瓦羅哥哥真是辛苦啊?!彼@樣道,“或許Xanxus哥哥出任務(wù)的時候會輕松一點吧?!?/br> 斯庫瓦羅便嘖了聲,說是最近沒有混蛋boss的任務(wù)。 卻不料綱吉突然警惕起來,開始問瓦里安最近有沒有新成員加入。 斯庫瓦羅覺得這個話題的轉(zhuǎn)變速度有點快,但還是告訴他沒有。 最后是帶著滿頭的問號掛掉電話的。 斯庫瓦羅頭發(fā)擦得半干摸著下巴思考,綱吉也一臉凝重。 這一年幾天綱吉都因此有些憂心忡忡,連家里進來了新的成員——這一點在小牛出現(xiàn)并叫出Reborn名字的時候他就早有預料——都沒有引起他的關(guān)注,反倒是格外關(guān)注起了瓦里安來。 而身邊的同伴也注意到了綱吉的不對勁,旁敲側(cè)擊之下只知道似乎是敬愛的兄長最近對他的關(guān)心直線下降,綱吉正在擔憂是否會失去尊敬的兄長。 ——“這種情況,果然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吧?!?/br> 經(jīng)驗老到(你哪來的經(jīng)驗??)的碧洋琪帶著護目鏡嚴肅地說道。 因為有了護目鏡而對長姐不再過敏的獄寺站在jiejie這邊,點了點頭。 山本比這姐弟倆要開朗的多,這位劍道部主將雙手枕在腦后,提出新的觀點:“這也不一定吧?!彼绱说溃耙灿锌赡苁悄腥苏O。” 不不這樣說的話就更可怕了。 見眾人一起沉默了下,山本不覺有他,哈哈笑了起來。